對於蕭然的計劃,衆人都沒有什麼意見,不過燕青離卻有了疑惑:“像你這麼說,那雕像應該非比尋常,就連超越了天級的鬼物都懼怕,我們能對付得了嗎萬一我們這麼做,完全是羊入虎口,怎麼辦”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現在我們還有別辦法嗎其實我們大可以讓老黑在暗中接應,讓張金海告訴張泉山說是老黑跑掉了,這更加符合一些老黑實力的邏輯,計劃起來更加的完美。”
“而且根據目前的線索,或許那雕像存在某種限制,比如不能移動等等,要不然,那雕像完全可以自己暗中殺人了。”
蕭然想了想分析道。
聽蕭然這麼一說,其他人也覺得只能這麼辦了,這是一個機會,恐怕也是最好的一個機會,畢竟對方都已經打算對付他們了,如果他們現在跑掉的話,村裏其他外人恐怕就不能倖免了。
他們的離開並不會影響到祭獻的進行,說不定反而會讓那神祕的雕像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到時候他們就更加難以對付了。
時間不久後,就到了早飯時間。
早飯前,張金海就給蕭然等人使了一個眼色,明明白白的告訴了衆人,飯菜沒問題,可以放心的喫,他雖然給飯菜中下了藥,但也在其他的地方放置瞭解藥。
對於張金海的行爲,衆人並沒有完全相信,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萬一他們不小心着了道,或許就再也見不到明天你的太陽了。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們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驚擾了各位,所以專門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表達我們的歉意”
喫飯的時候,張老三看起來十分熱心,不斷的勸說着衆人喫菜。
對於張老三的勸說,衆人也只能接下了,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喫下去,而是將飯菜夾起來,送入口前,以極快的動作將飯菜收了起來。
期間,蕭然不着痕跡的看向了張金海,張金海微微搖了搖頭,意思很明確了,他並沒有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張老三,也就說現在張老三還被矇在鼓裏,當然蕭然可不認爲這是對方爲了保密。
恐怕張金海是腳踩兩隻船,兩頭押注。
他們贏了的話,自然也就不好意思追究張老三的責任了,但他們輸了的話,就算是張泉山怪罪,到時候,只會怪罪他張金海一個人,張老三依然會活的好好的。
一頓飯,表面上看起來其樂融融,實際上每個人都在籌劃着自己的事情。
飯後,張老三的媳婦還端來了好幾份水果,或許在張老三看來,這一頓飯就是斷頭飯,最後一頓飯,所以纔會做的這麼豐盛。
大約過了十分鐘後,蕭然最先佯裝頭很暈的樣子,依靠在沙發上,就沒有了動靜,其他人紛紛如此。
“你們”
老黑裝作一副喫驚憤怒的樣子,突然間暴起,就從房間衝了出去,速度極快。
他的行爲很多人都
沒有反應過來,包括張金海,他也不知道這是出了什麼岔子。
不過現在容不得他多想,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都沒有多大,如果他們是假裝昏迷,那麼他就可以繼續下去了,展開跟蕭然的合作,如果是真的昏迷了,那麼他就可以當做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繼續跟張泉山那邊合作。
“二哥,要不要去追”
張老三看着老黑離去的背影,雙目中閃出了一抹厲光詢問。
“不用,你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他看起來好像不行了,但我們不能大意,有這幾個人也應該足夠了,我們村裏不是還有其他人嗎你喊一下張泉山的那些人,讓他們將人帶走。”
張金海搖了搖頭說。
聽罷,張老三走出了房間,摸出來了一把木質口哨,就在嘴裏吹來起來,三長兩短,很有節奏,在如今電話不能打通的情況下,也只有用這種最爲原始的傳訊方式了。
不一會兒,就來了好幾個人,他們都是之前那位先天高手身邊的人,一個個實力都在地級後期、地級巔峯。
“搞定了”
其中一人看向了張金海問。
“沒有完全搞定,跑了一個,那個人的實力在地級巔峯,我們並不清楚地級巔峯高手的可怕,大意之下,就讓他給跑了。”
張金海嘆着氣,面色很不好看的說道。
“無妨,一個人影響不了大局,我們一起走吧把人弄過去。”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消瘦,如同獵豹般的年輕男子,他率先抓起蕭然的領口,猛然舉起,就大步走出了張金海家裏,其他人也紛紛被人抓起,向外面走去。
此刻,張家村石橋旁邊,搭建了一座簡單的祭臺,祭臺上放置着一尊大約一米高的雕像,雕像上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金色光芒,彷彿是神光環繞,看其來神聖無比。
很多村民都跪在了周圍,一臉虔誠之色,彷彿那座雕像就是他們心中的神靈,能夠帶領他們離開苦海,徹底超脫,到達彼岸。
在雕像下方的祭臺四周擺放着一根根白色蠟燭,正前方更是放置着一個香爐,香爐中,六根香形成了六芒星形狀,香菸嫋嫋。
儘管外面寒風刺骨,但那香菸竟然筆直朝上,根本就沒有被吹散,很多人看到了這一幕後,都覺得是神蹟,是神靈在關注着他們。
祭臺前方,那位中年男子身穿道袍,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身側站着兩名同樣道袍的年輕男子,只不過他們的道袍上勾勒的不是太極圖,不是北斗七星圖,而是一副地獄的場景,看起來有幾分詭異的氣氛。
片刻,那一行人就帶着蕭然等人前來,他們將蕭然放置在了祭臺上後,就退開了。
帶來的人中,並不單單隻有蕭然一行人,還有十多名外人,這些外人都是一些驢友或者是對張家村那些奇異事情好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