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要偷偷摸摸的進入張角墓,已經是不可能了,至少以他們的關係根本就無法得到靈玉,必須得靠那些大勢力走出的年輕高手,縱然是他們現在殺了蕭然,也改變不了已經成爲定局的事情,更何況,殺了蕭然,還會招惹天網,這就得不償失了。
“可以。”
蕭然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了梅映雪說:“你先回去吧我談完事情一會兒就會回來。”
“不,我要跟着你,他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要是他們敢對付你,我就喊人來,我們武道館光是學員就有上萬人,哪怕是來一般人,拆掉整座萬佛山莊都不成問題。”
梅映雪警惕的盯着南山道人等人,尤其是蔡爺。
聽到這話後,縱然是蔡爺這個老江湖,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眼皮子不斷跳動,不得不說這一手確實很狠毒。
假如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還不能把那些武館的人怎麼樣,要知道能夠進武道館習武的,家庭背景都非常殷實,或許還有一定的背景,他要是敢讓人動手,估計他蔡爺就別想在東海市呆了。
“梅小姐,你放心好了,我蔡永業說話算話,說了不會對蕭然出手,就一定不會,這一點信用我還是有的。”
蔡爺放低了姿態對梅映雪說道。
“反正我不會走的。”
梅映雪堅持道。
見到她這麼說,蕭然也只能由着他,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看向了南山道人。
他發現梅映雪頻頻看向了妖夭,就知道了梅映雪並不是擔心他的安全,而是擔心妖夭要搶走他,只不過是不想被妖夭針對,纔沒有說出來確切的原因。
“好吧跟我來,譚四,你也留下來,大家都談一談。”
還沒等南山道人說話,蔡爺就同意了下來。
“我在外面等你們。”
湘紅淚對蕭然說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而蕭然一行人跟着蔡爺他們從廳堂的側門穿過,沿着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三層的古風設計的樓閣前。
走進去後,蕭然這才發現裏面的擺設極爲講究,傢俱都是一些上了年頭的東西,每一件都可以稱得上是古董了,光是那些太師椅、四方桌這些擺出去,都價值上億,還有圓桌上擺放着的那些茶具,無疑不是瓷器中的精品。
只不過蔡爺似乎完全沒有將這些東西當做文物看待,而是當做了常用的傢俱,普通的喝水茶杯。
“隨便坐吧”
蔡爺很隨意的說了一句,就坐在了最上座上的太師椅上,南山道人跟黑袍人坐在了一側,蕭然他們三人坐在了一側,妖夭則似乎充當了一個傭人的角色,爲衆人端茶倒水的。
“聽他們的口氣,好像你早已經看穿了我不在萬佛山莊,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否講明白點,至少也讓我這把老骨頭知道輸在了什麼地方。”
看到妖夭給每一個人都倒了一杯水後,蔡爺就看向了蕭然問。
“可以,假的始終是假的,永遠
都成不了真的,那位假的蔡爺跟您確實很像,不過他畢竟是假的,雖然出現的次數很少,不過說話的聲音和語調給人一種十分卑微的感覺,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梟雄的語調,而且還有一點,今天是您的壽辰,妖夭同學也未免太喧賓奪主,表現的太過頭了吧”
蕭然聳了聳肩說。
說到靈引盤的時候,蔡爺扭頭看了一眼譚四,目光深處閃動着濃郁的殺機,他很想殺掉譚四,只可惜沒有了那些江湖中人的幫忙,光憑他們想要留下譚四,沒有一定的把握,而且他剛纔也說了不會動手。
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他蔡永業以後說的話還有誰敢相信
“蔡爺,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就是壞的,具體出在了那個環節,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也不可能算計到這一步。”
感受到蔡爺的眼神,譚四淡淡的說了一句。
蔡爺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後,這才嘆了一口氣說:“的確是人算不如天算。”
“蔡爺,你找我來該不會就是爲了興師問罪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奉陪了,說到底這件事情還是蔡爺您太貪了,張角墓那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讓您一個人獨吞呢”
蕭然毫不客氣的說道。
“年輕人就是沒有一點耐心,留下你是爲了詢問一下,你是否真的得到了你父親的真傳聽南山道長的話,對你父親極爲推崇,尤其是在機關陷阱方面,幾乎一眼就可以看透。”
蔡爺淡淡一笑看向了蕭然問。
“沒有,說句實話吧我父親從未教過我什麼,甚至於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我之所以知道他的一些事情,還是因爲調查東海大學發生的那些詭異的事情,同時也是我父親留下來的一些關於古代機械實際應用方面的書籍,才知道了他在那方面確實有很深的造詣。”
蕭然實話實說。
“那你父親都沒有留下隻字片語說起張角墓中的情況”
南山道人接過了話茬問。
“怎麼可能會有呢雖然我不知道我父親爲何會突然間離開,不過在我小時候,他都沒有傳授過我什麼,那麼自然也不會給我留下什麼東西了,或許他是不行讓我走上他的道路吧”
蕭然隨口說了一句。
“只是這樣”
“確實是這樣。”
“既然你看了你父親留下來的書籍,那麼想必一些簡單的機關陷阱你總可以看出來個一二吧我希望到時候,我們可以合作,畢竟大家都是東海市的人,也算是老鄉,如果我們能夠聯合起來的話,相信就算是到了最後爭奪的張角留下的東西,也會佔據一定的優勢。”
南山道人繼續說道。
“看情況吧我可不是你們江湖中人,我代表的是天網,或許天網那邊還有其他安排也說不一定。”
蕭然聳了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