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門口卻出現了兩個小男孩,這也一幕也讓兩人大吃了一驚。
“小心,趕緊離開這裏。”
蕭然跟上官雲雀兩人快速衝了出去,在衝出去的過程中,一人將一個小孩提起,轉瞬間就來到了外面的泥土路上。
就在這時,蕭然突然間察覺到了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眼角的餘光也瞥見了他提着的小男孩目光冰冷無比的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鋒利匕首,刺向了他的心臟部位,尤其是那匕首刃上竟然還散發着幽藍色光澤。
不用想都知道是蘊含劇毒,一旦他被劃破了身體,他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症狀,或許是見血封喉,也或許還有一定的喘息之機,但是蕭然不敢賭,他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小心孩子。”
蕭然大喝一聲提醒上官雲雀,同時目光中露出了冰冷之色,手掌似乎化爲了老虎鉗般,牢牢的握住了那小男孩的手腕,一下子將他掄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另外一側的木質房屋上。
砰
他掉落在了地上,完全沒有了反應,看樣子是暈了過去。
跟蕭然比較起來,上官雲雀無疑狠辣很多,她也察覺到了這個情況,屈指一彈,一縷無形的力量迸出,那位刺向了她的男孩手裏一把匕首一下子崩斷了,那段匕首刃折返了回去,一下子刺進了對方的喉嚨。
啪
上官雲雀一掌拍出,一下子將對方拍飛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蕭然明顯的看到了對方身上血管全部浮現了出來,呈現出來了一種深紫色,彷彿化爲了一張大網一般。
看到了這一幕後,蕭然都不禁有些頭皮發麻,這種毒藥也太可怕了,不到三秒的時間機會擴散全身,如果他剛纔被擦傷,恐怕已經倒在地上了,根本就來不及救治。
想要不懼怕任何劇毒和外來的東西,估計除非只有他進入了混元境或者宗師境,可以清楚的掌控自己每一寸肌膚,每一滴血液的情況,只有到了那種境界,纔不會懼怕。
“你還真是心慈手軟,有些婦人之仁啊”
上官雲雀淡淡的瞥了一眼被蕭然摔暈了過去的那名小男孩,冷笑一聲說道。
“還是有些下不去手,畢竟他還是一個孩子”
蕭然嘆了一口氣說道。
他確實有些心慈手軟,按理來說,別人既然要殺你,那麼自然就要殺死對方,不給對方一點機會,像上官雲雀那樣果斷冷酷才能夠保護好自己,只不過蕭然畢竟不是在宗門長大,而是在世俗中,所以心底難免會有這樣的羈絆。
“孩子你覺得他像是孩子嗎一個真正的七八歲的孩子能有這麼冷靜狠辣嗎”
上官雲雀看向蕭然的眼神中似乎有些失望。
在她的印象裏蕭然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果斷的人,但是這一次竟然留手了,這就讓她有些不理解了,如果這一次是這樣,以後遇到了同樣的事情,一個不留神,肯定會將自己陷
入死境。
蕭然很痛快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他也感覺自己處理問題有些不果斷,剛纔那兩名男孩很顯然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或者說心智早已經不是孩子的心智,而是一個成年人的心智了,那樣的處心積慮的算計,那般果斷的出手,確實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表現。
“你知道就好。”
上官雲雀淡然的說了一句。
“嗯不對啊剛纔村裏明明沒有一個人,怎麼一下子出現了兩個孩子這是怎麼回事而且那兩個孩子爲何要對我們出手”
突然間,上官雲雀似乎想到了什麼皺了皺柳葉長眉。
這時,她發現蕭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當即順着蕭然的目光看去,頓時間眸子縮了縮。
只見每家每戶的二樓的窗戶都是打開着的,窗戶位置站立一家男女,他們目光陰冷的盯着兩人看,就像是那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一樣,看得人瘮得慌。
“這個村子不對勁,不,應該是村子裏的所有人都不對勁,他們身上有很重的陰氣,完全是活死人了,而且眉心的額骨上還有銜尾蛇的標記,他們一個村子的人都是那個邪教的人。”
蕭然面色沉重,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意。
那個邪惡的組織太可怕了,竟然可以將一個村子的人都發展成爲他們的信徒,而且看樣子應該都是那種十分忠心狂熱的信徒,要不然也不可能變成一個個的活死人。
平時他們看起來跟活人沒有什麼分別,該喫就喫,該睡就睡,也有自己的思維,但是每當觸及到了他們的一些什麼東西時,他們就會變成這種樣子,彷彿完全失去了人類的情感和理智,變成了怪物一樣。
就在蕭然說話間,窗口的那些人都消失了,彷彿沒有存在過一般。
“嗯他們人呢難道是我們看到了幻覺”
上官雲雀再次一看,發現所有人都消失,忍不住說道。
蕭然看了看四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臉色變了變說:“情況不對,我們走,這裏的事情光憑我們兩個人無法解決,還是要通知警察。”
上官雲雀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兩人趕緊就準備離開這裏。
只是下一刻間,一道道身影從家家戶戶走了出來,他們有老人,有小孩,有強壯的年輕人,更有妙齡的女子,只是他們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樣,目光中滿是陰毒的盯着兩人,並且朝着兩人包圍了過來。
“衝出去。”
蕭然果斷的說道。
現在還弄不清楚爲何會這樣,就只能先離開再說,哪怕是上官雲雀出手狠辣果斷,遇到了這種事情也有一些頭疼,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們兩人總不能將整個村子都屠了,那樣的話,事情就鬧大了。
這些人又不是說是死了,而是被死氣控制了,也可以說是被死氣迷惑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