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朕的二嫁皇妃 >第一百二十九章 陛下來了(二更)
    蕭痕聽到許亦文質問自己那一日有沒有來過尚書府,他承認了。因爲白琦音成親當天,他的確來過尚書府。

    “我有,可是我來尚書府只是想帶琦音走而已。”

    “帶她走難道不是來殺她的嗎”

    在許亦文的逼問下,蕭痕的語氣更激烈了:“我怎麼可能捨得殺了她”

    “呵呵,現在說捨不得了”許亦文譏諷地笑了兩聲,“本公子可是聽說,白琦音曾經多次向你示好,卻被你都拒絕。甚至還說出,讓她不要再出現在你面前這種話。”

    這件事本就是蕭痕心中最致命的傷疤,如今被許亦文赤裸裸地揭開,頓時痛得他生不如死。

    是自己醒悟得太晚了。

    即使自己心中悲痛欲絕,自己悔恨萬分,自己罪該萬死,可是眼前這個人有什麼資格指責自己

    “許亦文,那你呢明明你不愛琦音,明明也知道琦音不愛你,可是爲什麼你卻不顧她的意願,硬是逼着她嫁給你。明明是你將她帶入了圈套裏”蕭痕握緊拳頭,怒吼的聲音裏染上絲絲沙啞,“你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

    “在不在乎,你怎會知道本公子愛不愛她,你又如何知道”許亦文眼眸沉沉,言辭否認,“莫要隨意將自己的猜想當做對的。”

    蕭痕大笑兩聲,劍尖指着許亦文:“哈哈,我猜想許亦文,你敢做不敢當,你看看你對琦音的稱呼,你叫着她的名字,言語冷淡,眸中無情,竟然還敢說對她有情。”

    “多說無益。”許亦文不願多說,從一位護衛手中拿過了大刀,劈向蕭痕,“今日本公子讓你有來無回”

    蕭痕自然也有了準備,見許亦文一刀劈向自己,立馬提着長劍應戰。

    兩人幾招狠戾的招式下來,竟也沒分出勝負,就在許亦文要退下去的時候,蕭痕招式速度忽然加快,許亦文一時之間難以招架,甚至被蕭痕一劍劃傷了自己的手臂。

    “沒想到你武功這幾日竟然漲得如此之快。”因爲是與白琦音有關的人,許亦文之前對他也進行了調查。蕭痕本來武功就不算奇高,加上因爲長時間酗酒,身體情況很差,武功早就不如之前,更別提是自己的對手。

    可是現在,他招式凌冽,劍法快速,這樣下去,說不定自己會落下下風,許亦文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他故意說話擾亂蕭痕的心神:“原來是武功大漲,怪不得你有能力從尚書府盜走白琦音的屍體。”

    “你說什麼”蕭痕身體一顫,似乎沒反應過來,“你剛剛說琦音屍體怎麼了”

    回答的他卻只有許亦文再次劈來的大刀。

    蕭痕連忙後退,卻也躲閃不及,被長刀劈到了右肩,右肩喫痛,連帶右手中的劍也沒能握住,立馬掉在了地上。

    許亦文見此景,即刻乘勝追擊,又是一刀劈過去。

    刺眼的刀光在蕭痕眼中越來越亮,白光之中他似乎看見了白琦音在對他招手。

    “琦音。”蕭痕低低唸了一聲,默默閉上了眼睛。

    “當--”是刀劈在地上的聲音。

    生死之際,蕭痕感覺有人抓住自己沒受傷的左肩,將他往後狠狠一拉。

    “你”蕭痕睜開眼,只見一個黑衣人正拉着他飛快地後退。

    “撤”

    蕭痕腿沒有受傷,右肩上那道傷也不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他立刻跟着黑衣人一起逃離了尚書府。

    許亦文捂着手臂上的傷口,眼中如含了暴風雨一般。

    什麼時候,尚書府的防備竟然變得這麼弱,竟然有人能三番四次地闖進來。

    那個救走蕭痕的黑衣人又是誰看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就在許亦文對黑衣人的身份似乎就要有點思路的時候,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打斷了他的思索,他不得不去先處理傷口。

    傷了本公子竟然還能無恙地逃走,這筆賬先記下來

    另一邊蕭痕被黑衣人救走,帶回了光華國寺,他在禪房中簡單地處理好傷口,走出屋門,對着等候在門外的靜心彎腰道謝,“多謝靜心師父相救。”

    “施主不必多禮,只是施主直闖尚書府,行爲如此莽撞,要不是了塵大師算到施主有難,恐怕今日小僧有心相助,也來不及了。”

    蕭痕聽完,再開口的語氣誠懇,腰也彎得更深了,“靜心師父教訓的是,是蕭某莽撞了。”

    靜心也沒有再過多指責蕭痕,只是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施主請隨小僧來吧。”

    了塵大師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寂靜安寧,屋門沒有關上。蕭痕站在門口,只見了塵大師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打坐,而是提筆在一張平鋪在桌上的宣紙上寫着什麼。

    蕭痕怕驚擾了了塵大師,便在門口站了許久,從他站的角度看不見了塵大師寫的是什麼,也看不見了塵大師寫了多少,什麼時候可以寫完。

    他只能靜心等候。

    許久之後,見了塵大師終於擱下了筆,蕭痕纔敢出聲,他恭敬地叫了一聲:“了塵大師。”

    “施主請進。”了塵大師直起身子,轉向蕭痕的方向,但自己並沒有離開桌子。

    “多謝了塵大師多次相救。”蕭痕進了屋子,因爲受了傷而蒼白的臉色無比沉重,他頓了頓,還是問出了心中一直想知道的那件事:“大師可否告訴蕭某,究竟是誰殺了琦音,又是爲何--”

    了塵大師似乎已經預料到蕭痕的問題,他並沒有直言,只是將目光重新投向了桌子鋪着那張宣紙上。

    “俗世恩怨,貧僧不可插手。”了塵大師將那張紙拿起,放在蕭痕的面前,“但念着施主一片誠心,貧僧可以給施主一些提點。”

    蕭痕略帶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塵大師手中的那張紙上,紙上並不是他以爲的文字,而是一副畫。紙上只有一朵妖豔的紅色花朵,細長的花瓣微微卷起。

    神祕,魅惑,妖豔。

    蕭痕瞳孔一縮:“曼珠沙華”

    傳言中開在忘川河邊的死亡之花。

    了塵大師並沒有回答這句,而是對蕭痕說道:“蕭施主若想調查白施主死亡的真相,便從此花着手吧。”

    蕭痕從了塵大師手裏接過這幅畫,面露不解:“可是--”

    “阿彌陀佛。”了塵大師雙手合十,“貧僧能吐露的只有這麼多,還望施主見諒。”

    “了塵大師言重。”蕭痕連忙將疑惑壓下,“大師能幫蕭某這麼多,已經是蕭某大幸,琦音的仇,蕭某會自己查下去的。”

    “咚咚--”門框上傳來兩聲聲響,靜心站在門外,恭敬對着了塵喚道:“住持。”

    “了塵大師,蕭某還有事,先離去了。”見靜心師傅來此,蕭痕自覺地捧着那副畫離開了屋子。

    等蕭痕離開了屋子,了塵大師看了一眼靜心問道:“何事”

    靜心稟告:“住持,陛下來了,在前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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