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生一世笑紅塵 >【040】你這樣,會讓我想吻你
    聽着門外熟悉的腳步聲,他的脣角微微勾了勾,隨即,僵住她來了,可是他爲何會莫名的愉悅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

    寡薄的脣動了動,冷不防的卻想起自己前幾日的決定,不是說了要離她遠點的麼“姑娘,夜深了,請”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歪歪斜斜的掛在一邊,蘇錦屏那張惱怒的臉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這殺千刀的,前幾日他爲她求情,她還真將他當朋友了,所以這會子纔會來找他,居然又是那一句請回

    耳膜一震,不知怎的,他竟然不惱,反而有點高興。他,這是怎麼了

    怔忪間,蘇錦屏幾個大步上前,拖着他的胳膊便走:“你,幹什麼”聲音還是淡淡的。

    “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嗎你管我拉你去幹什麼”蘇錦屏腦一熱,就說了這麼句氣話。

    誰知,他還真的安靜了下來,老老實實的任她拖着走。

    見他老實下來,她心底的怒氣才消了一些,手上的力道也輕了些。

    他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月色般醉人的眸子卻閃過一抹深色,蘇錦屏,皇甫懷寒的才人,現在是宮女,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自己,究竟有何目的他也想告訴自己她沒有目的,只是,可能麼

    還是那棵樹,某女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上去”

    “你”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完。

    “有完沒完讓你上去”他大爺的就特麼沒見過這種人,難搞就算了,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自己竟然沒事就想來招惹他,賤無比犯賤

    見他半天還是不動,惱怒的揪起他的衣領向上一拋,而後飛快的竄上樹。坐在他的旁邊,虎着一張臉,怒氣一陣一陣的蒸騰

    “找我做什麼”被扔上樹,他也不惱,主動開口詢問。

    他的聲音,就像一道仙樂,不鹹不淡,聲線清雅,莫名的讓人心情平靜,所以某隻炸毛的貓那滿腹的怒氣,也消了不少深呼吸幾口氣,而後轉過頭看着他絕美的側顏:“我想問你,若是有人對你很好很好,但是你根本就不認識她,甚至,也許你根本就不是你,你會違背自己的意志,去救她嗎”

    “也許你根本就不是你”這句話在他心中一閃而過。他敏銳的感覺到了這句話的不尋常,但也沒有多說什麼。閉上眼眸,靜靜的靠在樹上。

    半晌,在蘇錦屏以爲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爲什麼會來問我”

    “因爲我們是一類人”她的聲音鏗鏘有力,半點都不帶猶豫沒錯,雖然她個性詭異,他清冷孤傲;她視錢財如命,他將一切都看在身外。但是她還是能確定,他們是同一類人,骨子裏面都有着不容侵犯的驕傲和尊嚴

    話音一落,他的眸子蹙的睜開寒波碧潭般的眼底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流光,心底卻已是驚濤駭浪同一類人同一類人麼她,是以何做出了這般評判卻也因着這句話

    ,讓他莫名的生出了不少親近感。

    感覺到她的眼緊緊的鎖在他的側顏上,復又閉上眼,淡淡的開口:“你已經有答案了,不是麼”

    這話一出,蘇錦屏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哈哈哈若你是個女子,我真願意跟你一起打天下,然後去混個盛世雙王做做”她竟然沒想到,他能有這般敏銳和聰明倒叫她有些欣賞他了,只是這樣的人,竟然看不見,當真可惜

    聽她說了這話,他的嘴角動了動,這般大逆不道的話她也說得出來,怎麼看也不像是養在深閨的宰相之女。

    “說說看,你那日,如何知道我有難”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了都沒明白,如果說一定要有個答案,她覺得唯一比較合理的答案,就是這個人是個算命的唔,瞎子算命,噗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寡薄的脣微張,淡淡的開口:“在下不會算命。那日,梨園,下人議論,宮女有難,猜是你。”這個問題,他也一直沒想明白,爲何只是猜測是她,他便忍不住跑去相救

    蘇錦屏的嘴角抽了抽,這個人,還真是有多短就說多短不過回了話就好。

    “你有沒有聽過一種叫回煞的毒”問這問題,與其說是尋答案,不如說是試探,他自小就被困在此,雙目失明,若真是如月中仙人,定然知之甚少,也不大可能知道這是什麼毒了。

    “不知”兩個字正要脫口而出,卻被他咽在了喉間。是她中了這毒麼耳尖未動,呼吸平穩,脈象正常,並無中毒的跡象,那問此又是爲何

    “不是我中毒,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婢”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有些頹然。

    他靜靜的靠着,不言。今日,他說的已經太多了

    “若是知道,我希望你告訴我。”這宮中,除了他,她不知道還能問誰,御醫和那個所謂的皇貴妃,未必會說真話。皇甫逸當也不是自己這邊的,而皇甫夜和紅楓,都是皇甫懷寒的人,問了,勢必打草驚蛇,合作告吹,淺憶的命怕就沒了。只有他一個,和她一樣,似乎並不屬於這皇宮,所以,也更有可能成爲朋友。

    語氣中的坦誠,讓他微微有些觸動。雖是在心中告誡自己,她當是皇甫懷寒的人,他不能暴露自己,然而,卻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回煞,一顆毒藥,只搭配一顆解藥。三月不解,亡。”

    “謝了”果然和那紙上說的一模一樣,那紙上也說了,解藥不在宮中,也不在丞相府。她雖不認識古文,但是不太生僻的字還是能猜出個大概。解藥藏的這麼好在心底冷哼一聲,這羣人,還真看得起她

    “你呢”忽然回過頭看着他。

    有些不解,他他如何

    “問你的眼睛中的是什麼毒可還有救”她可沒忘記自己說過會治好他的。

    “不知。”淡淡的兩個字,似乎對自己的生死毫不在乎,看不看得見也好像對他並無差別。

    看着他那淡漠的模樣,她忽的將臉湊到他的面前,聲音充滿了魅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很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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