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生一世笑紅塵 >【080】遭了,我流產了!
    這話一出,衆大臣皆是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向蘇錦屏的眼神無比的複雜,這個宮女實在是太幸運了,百般的拒絕,還能得北冥皇如此真心相待,最讓人驚歎的是在這樣的誘惑之下,她爲了對東陵的忠誠,竟然還能絲毫不受影響的毅然拒絕真是個深明大義的好女子

    蘇錦屏聞言,磨了磨牙,在心中惱恨自己昨晚怎麼沒有把這傢伙,也套個麻袋狠狠的揍一頓還真特麼的纏着不放了,過三年之後也不想放過自己,這還是人麼是人麼虧他還是個皇帝

    “好三年之後,朕就等着臨淵兄的國書”皇甫懷寒也不推諉。

    “即是如此,那朕就放心了,暮陽還在等着朕,朕就告辭了”君臨淵說着,就要走。

    皇甫懷寒當即一揮手:“請”由於皇后殯天,相送的儀式也沒有辦的太隆重,衆人都只是在皇甫懷寒的帶領下,一路步行,將君臨淵等人送出了皇宮,蘇錦屏因着剛纔那一茬,也不得不跟着相送的隊伍一起走。到了皇宮門口,皇甫懷寒和君臨淵又是一陣公式化的廢話和寒暄,聽得她哈欠連連,卻不得不做出一副很是嚴肅的模樣。

    眼神往人羣中掃了掃,一直就覺得少了幾個人,呃,皇甫夜和皇甫逸怎麼沒來想起皇甫逸,心下又是一陣愧疚,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正在這時,聽見皇甫蒼翟小聲對着皇甫宇開口詢問:“三皇兄,二皇兄今日怎麼沒來”照理說這樣的場合,他是應該出現的啊,而且赫連容若死了,不論如何,他也必須來宮中弔喪。

    “還不是照顧小九去了,二皇兄何時把這些禮教當過一回事,沒來也不奇怪。”皇甫宇開口回話,在說起皇甫逸的時候,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說罷,兩人的眼神都看向蘇錦屏。

    而不遠處的蘇錦屏聞言,一愣,又看見這眼神,慢慢的低下頭,一言不發,靜靜的站着,也沒有對那二人說些什麼,她可以關心皇甫逸,但這卻是對方自己的人生,她沒必要爲別人的人生負責,弱肉強食,若是他夠強,就不會被皇甫懷寒擺佈,這一切都算不得她的問題。而且

    他與她是決不可能,只希望有朝一日,對方能夠想通吧

    心思千轉百回之間,不遠處的君臨淵忽然轉過頭看着她,狹長的丹鳳眼中寒光閃閃,眉心的硃砂痣豔紅似火,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下,薄脣輕啓,對着蘇錦屏開口:“屏兒,我們來日方長”

    留下了這麼一句別有深意的話,緊接着,便是揚脣淺笑,翻身上馬。這一笑,笑得不少人都失了魂都在心中讚歎,這北冥皇果然美豔,難怪當初

    屏兒蘇錦屏的胃部當即就是一陣翻滾,險些沒嘔出來這個君臨淵還真是敢叫啊眉心跳了跳,冷笑一聲,開口道:“確實,來日方長”指不定最後是誰落到誰的手上

    一衆大臣們聽着這兩人彷彿是情話,但又有些不對勁的交流,都兩邊看了看,嗅到了一絲絲劍拔弩張的味道,然而,還不待他們再多想,君臨淵已經策馬而去。慕容雙的馬車緊隨其後,在經過蘇錦屏的面前的時候,一隻素白的手掀開車簾,探出一雙陰毒的眼看着她,確實,來日方長

    蘇錦屏笑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滾蛋吧再見,不,最好再也不見鬼他媽的纔想再和你們來日方長

    送走了君臨淵,衆人自然是都要準備穿着各自的麻衣,去靈堂守孝了。皇甫懷寒轉過頭,別有深意的看着蘇錦屏,寒眸中帶着戲謔、探究和複雜之色,然而他看了蘇錦屏半天,對方也沒有露出絲毫愧疚或是不自然的神色,就那般略帶得意的凝視着他。某皇帝眼角一抽,冷笑一聲,拂袖而去,蘇錦屏自然趕緊跟上

    衆大臣也都跟在他們的身後,感懷的看着蘇錦屏的背影,不論是左相派、右相派還是皇親貴族,都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感嘆,真是個深明大義的好女子可惜皇上只是讓她做個小小的宮女,可惜,實在是可惜衆人想着,還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皇甫懷寒在前面走着,聽着自己身後某人那歡快的腳步聲,心下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估摸着不是她剛剛纔裝完衷心,後面還跟着那一衆大臣,她甚至會在後面哼起歌來不知爲何,見她愉悅,莫名的,他的心情也有些舒暢起來。

    到了朝陽殿的門口,衆大臣便和皇甫懷寒分道揚鑣,都去換了衣服,而後趕至靈堂。而皇甫懷寒此刻要回養心殿換一身適合去靈堂的常服,然後去一趟靈堂,怎麼也要裝裝樣子。

    蘇錦屏走到養心殿和御書房的分叉口,便準備回去和夏冬梅聊天,於是對着皇甫懷寒開口道:“皇上,奴婢要回去掃地了,先行告退”

    豈知某皇帝冷哼一聲,略帶嘲諷的開口道:“要回去掃地了蘇錦屏,你不是對皇后衷心耿耿嗎爲何不等朕換了一身衣服,而後帶你過去,讓你能好好的爲皇后守孝”

    某女不動聲色的磨了磨牙,忍着將自己面前的人痛揍一頓的衝動,強笑一聲,從牙縫裏面擠出幾個字:“啓稟皇上,這守孝都是要穿麻衣的,奴婢經濟能力有限,買不起麻衣啊”騙點銀子也好

    皇甫懷寒眼角一跳,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那還真是委屈你了”說罷轉過頭對着小林子開口吩咐:“待會去給她找一身麻衣來”他知道蘇錦屏不願意去給赫連容若守孝,所以很是單純的想給她添堵

    蘇錦屏聞言,再次磨了磨牙,在心底不停的扎皇甫懷寒的小人,你大爺的,誰要去給赫連容若守孝給那個賤人守孝,不如一刀子捅死她算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平靜了下來,強笑着開口:“奴婢遵命”

    接着便是一陣漫長的等待,蘇錦屏等在門口,看着養心殿的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茅房,還有上面那個眼熟的牌子,以及牌子上那陌生的兩個、據說是“御用”二字的繁體字,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心底慢慢的思索,要是自己穿越而來的那天晚上,沒有因爲銀子心情不好,跑出來散步,也沒有正好放個屁和皇甫夜鬥嘴,就不會跑到這裏來找廁所要是自己來了之後,沒有武斷的認爲皇上都應該穿龍袍,而且上茅房還有很多人跟着,就不會以爲皇甫懷寒是冒充貨然後成功得罪了對方更不會變成打掃景仁宮的宮女,也不會認識那個傲嬌的傢伙,肚子上面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多上一塊肉了尼瑪的,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當初的那坨shi惹的麻煩流淚

    一邊哀嘆着自己的人生,一邊等着那個換件衣服比繡花還艱難的狗皇帝出來足足等了有三炷香之後,皇甫懷寒纔在下人的伺候下換好了衣服,穿着一身墨色的錦袍踏了出來,襟口和袖口都繡着墨龍的龍紋,腰間束着一條同色系的錦帶,頭頂上還是黃金打造的龍冠,整個人看起來霸氣逼人,別有一股冷冽內斂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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