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生一世笑紅塵 >【086】情意繾綣◆甜寵
    皇甫懷寒踏出了金鑾殿,便一路往御書房而來,身邊還有一個與之氣場相當的黑衣男子,而看見那個黑衣男子的一瞬間,淺憶幾乎以爲自己看見了冷子寒

    因爲這個人的氣質確實是和冷子寒有幾分相像,但,卻又完全不同,都是一身邪肆之氣,但這個人卻給人一種很森冷的感覺。而且他的瞳孔,是瑩綠色的,一閃一閃的泛着幽光,右手的無名指和中指上都帶着扳指,上面鑲着上好的貓眼石和最名貴的和田玉,整個人給人一種高貴優雅,又殘戾狠辣的感覺。

    兩人一路走到門口,皇甫懷寒瞅見門口的淺憶,嘴角有些微抽,怎麼是她那個該死的女人死到哪裏去了“怎麼是你”冷聲開口詢問。

    淺憶嚇得一抖,趕緊跪下,開口道:“皇上,是小姐病了,現下正躺在牀上動彈不得,奴婢擔心御書房門前打掃的人手不夠,便自作主張來替小姐代班了”

    皇甫懷寒冷着臉看了她半晌,一大早還張牙舞爪的氣自己,現在就生病了還病的爬不起來真當他皇甫懷寒是傻子不成但是想了想之後,最終也覺得那個該死的女人在此不好,要是在這裏,說了幾句找死的話得罪了慕容千秋,怕是比得罪了君臨淵還難辦。這兩人雖然個性上面狠毒相當,但是慕容千秋卻不若君臨淵一般顧忌帝王的顏面,視人命如螻蟻,隨性而爲,生殺予奪想了想,便沒有開口責難,對着慕容千秋開口:“慕容兄,請”

    慕容千秋一雙瑩綠的瞳孔掃到了淺憶的身上,開口道:“懷寒兄,還是叫我梓辰吧。”

    皇甫懷寒冰冷的脣角上揚,也明白對方的意思,畢竟慕容千秋是暗訪東陵,若是暴露了身份,怕是麻煩不小,遂也開口:“恭敬不如從命。”

    “從前在西武的時候,便聽說懷寒兄的御書房前有一名御前打掃,深明大義,甚至還得到北冥皇的傾心,不知是哪位,可否讓我見識一番”說着,一雙瑩綠的眼眸掃向淺憶和夏冬梅,眼中帶着探究和戲謔。能被君臨淵看上,不論是真的看上還是假的看上,都不會是簡單的角色了,他自然也有些許興趣。

    皇甫懷寒聞言,冷聲開口:“也是不巧,這丫頭就是那個女人的貼身侍婢,看樣子今日是病了,梓辰兄也見不到了”

    “哦那倒還真是有些可惜。”說罷,又看了淺憶一眼,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嘆道,“懷寒兄對下人也着實寬厚,連這御前打掃,也能告病了請人代班。”這話一出,淺憶當即面色慘白要是讓蘇錦屏聽見了這話,鐵定要在心中大罵這丫的多管閒事

    皇甫懷寒聞言,冷峻的面色不變,只是開口道:“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梓辰兄請吧”

    慕容千秋聞言,點了點頭,跟着皇甫懷寒進了御書房。

    而跪在門口的淺憶,冷汗早已浸透了全身,她還說這個人的氣質跟冷公子像呢,根本就是完全不一樣冷公子是狂傲邪肆,這個人全是暴戾森冷,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站起身子接着掃地。

    蘇錦屏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迷迷濛濛的醒來之後,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忽然一個激靈從牀上坐了起來,完了,尼瑪的,尼瑪的,遲到了完了,這都到了晚上了,爲什麼淺憶沒有來叫醒她啊,皇甫懷寒那個狗皇帝肯定又要借題發揮一番不會被扣工錢吧

    起身之後,四處看了半晌,也沒見着自己的掃把,有些奇怪:“淺憶淺憶”叫了好幾聲淺憶也沒人應,有些狐疑的抓了抓腦袋,這是什麼情況沒有掃把她肯定不能上工啊,不過奇怪的是自己現在都還沒有去御書房的門口,那個狗皇帝就怎麼沒派人來找茬

    算了,不管了打了個哈欠,再次挪到牀邊,懨懨的坐着,等着淺憶回來。

    夕陽西下,淺憶終於擦着額頭的汗水,扛着掃把回來了,她和蘇錦屏不一樣,蘇錦屏是極盡所能的偷懶,她卻是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掃着地,唯恐一個疏忽,就讓小姐跟着自己被責難。一進屋,看見蘇錦屏,便笑道:“小姐,您醒了奴婢看您那會兒睡得正香,所以就沒有打攪您,拿着您的掃把去了御書房,好在皇上雖然發現了,倒也沒有責難奴婢”

    這話音一落,蘇錦屏有些驚訝,那個小肚雞腸的狗皇帝會有這麼大度是時候難道他最近是受什麼刺激了,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可惡了,所以決定痛改前非不,決不可能

    見蘇錦屏沒有說話,淺憶又接着開口道:“小姐,奴婢方纔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他跟皇上在一起,而且是互相稱兄道弟的,也是穿着一身黑衣,和冷公子好像,不過他的眼睛是綠色的”

    互相稱兄道弟那個狗皇帝就是對自己的親弟弟皇甫夜也沒有這樣過吧唯一有過的一次,就是和君臨淵那個蛇蠍美人,莫非這次來的人和君臨淵的身份相當又想起那會兒皇甫懷寒警告自己的話,心下也越發的確定起來,看樣子,應該是真的來了一個大人物

    “是長得像嗎”開口詢問。

    淺憶思慮了一會兒,很是認真的搖了搖頭:“長相倒是不怎麼像,就是氣質有點相似,可是仔細想起來,好像又有點像”淺憶說來說去,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最終總結了一句:“不過也是個極品的美男子,絲毫不比冷公子遜色,但是看起來好恐怖的樣子”

    蘇錦屏一笑,開口道:“算了。別管了,反正不關咱們的事唉,淺憶,今日真是辛苦你了,你果然是最愛我的”蘇錦屏說着,便站起身,考拉一般掛在對方的身上,話說有個好姐妹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她的這般熱情,叫淺憶紅了俏臉:“小姐,什麼愛不愛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還以爲”

    看她這窘迫的模樣,蘇錦屏大笑了幾聲,直直的笑得對方嬌嗔的跺了幾下腳方纔罷休,古代的小丫頭片子真好玩“好了,好了,去領飯吧”喫完之後她要去梨園學武了,那個傢伙的武功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好,奴婢這就去”淺憶說完,便乖乖的踏了出去。蘇錦屏看着她的背影搖了搖頭,已經說過讓她叫自己姐姐了,她卻還是改不過來,也罷,叫什麼都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

    食不知味的喫過這一頓晚飯,越發的懷念起皇甫懷寒的那罐子“蟹黃蝦盅”,那個美味她到現在都難以忘懷,看看她現在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跟豬食差不多了,咬了咬牙,有機會一定要再喫一喫

    喫完之後,待到天黑,便閃進了梨園,而那人,早就在屋內等着她了。

    門沒關,而那一襲雪白色的人影靜靜的坐在桌前,月色般醉人的眼眸閉着,似乎是在等着什麼人。待到蘇錦屏走到他的面前,他的眼眸才慢慢的睜開,瞳孔毫無焦距,卻能準確的找到蘇錦屏的位置,寡薄的脣輕扯:“你”想說句什麼打個招呼,然而半晌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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