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生一世笑紅塵 >【030】皇上,其實小的非常崇拜您!
    東陵,御書房。

    皇甫夜持着一柄鎏金扇,一派風流的扇着,那張比女子還要豔麗幾分的容顏上,含着一抹妖嬈的笑意,優雅華麗又自帶三分笑意的聲音響起:“皇兄,您是真的要帶着臣弟一起訪北冥這國事,交給上官謹睿,您能放心”反正他皇甫夜,是放不下心的。

    冷傲的帝王薄脣綻出一抹冷笑,暗紫色的瞳孔也有些發沉。手上的書寫的御筆卻是絲毫未停,寒如冰雪的聲線響起:“北冥,朕是一定要去的,君臨淵訪過東陵,雖是沒知道多少底細,但是到底還是知道了一個輪廓。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朕自然也得去探探虛實”

    “若是如此,臣弟倒是覺得皇兄大可以親去北冥,讓臣弟來暫代國事,將東陵交給上官謹睿那隻狐狸,最後會變成什麼樣,還真是有些說不準”自從蘇念華倒臺之後,上官謹睿就越發的讓人琢磨不透了,他們是法子都想盡了,也沒能完全摸透那隻笑面虎打得到底是什麼心思,更沒誘出他的絲毫破綻,這種情況下,皇兄將國事交給他暫代,說不準,還真的就是引狼入室

    皇甫懷寒聞言,俊逸無雙的面上浮現出一抹冷笑,手中的狼毫筆竟在不經意間捏斷,沉聲開口:“朕要的,就是他的異動只要他敢動,朕定然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一直這樣互相盯着,以上官謹睿的謹慎,他們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那麼就不妨由他皇甫懷寒來引誘一番,佈局撒網,而後將國事都丟給上官謹睿,他若是真有異心,當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而只要他動了,自己就有足夠的把握送他下地獄

    “可是皇兄,上官謹睿會上當嗎”那隻狐狸,可是狡詐得很

    皇甫懷寒冷笑一聲:“上不上當,你我都沒有損失不是嗎”他也沒指望上官謹睿真能被引出來,但是試試卻也未嘗不可。

    此言一出,皇甫夜就笑了:“既然皇兄都想好了,倒是臣弟多慮了”

    話音一落,屋內就靜默了下來,皇甫夜看了看窗外,淡紫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紫羅蘭般的憂鬱之光,帶着絲絲低沉之氣。

    見他神色異變,皇甫懷寒眸色一冷,心中也是一陣刺痛,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在想那個女人”他也收到消息,她出事了,現下是下落不明,他也悄悄的派了人去找,卻是音訊全無。

    皇甫夜一怔,偏頭看了自家皇兄一眼,眼中含着絲絲怪異之光,以前皇兄提起她的時候,都是恨得咬牙切齒,道一聲“那個該死的女人”,今日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注視了自家皇兄半天之後,看皇甫懷寒困頓的眼神掃了過來,他方纔故作輕鬆的一笑:“是啊,臣弟的心思,皇兄原本就明白”又何須開口再問呢,她下落不明,他怎能不憂心。

    皇甫懷寒卻徒然笑了,也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倒冷冷的開口,不知是慰是嘆:“其實說來,東陵皇室的人都該感謝那個女人,若不是她,我東陵最出色的親王,現在還是那動輒夜宿青樓,爲美一擲千金風流夜王”自從夜喜歡上了那個女人,倒是學會潔身自好了

    “皇兄”皇甫夜黑着臉開口咋呼,美豔的臉上綻出一絲尷尬之色,好比那被打了七寸的蛇。活了這麼大,也沒見皇兄開過玩笑,這一開玩笑,就是諷刺自己,他怎能不惱

    見他炸毛,皇甫懷寒冰冷的脣角又勾了勾,而後將手中的國書遞給小林子:“派人送到北冥吧”

    “是”小林子領命而去。

    左相府。一個老者站在上官謹睿的跟前:“少主,皇甫懷寒和皇甫夜訪北冥,這可是我們絕佳的機會,我們是不是要”

    一張紙質的屏風豎起,一襲藍衣,頭上豎着碧綠色玉冠的男子,提着筆,一隻手負在身後,在屏風上揮毫灑墨,黑色的墨汁暈開,形成細膩的圖案,重重墨竹綻於其間,竹梢上那小片的葉子,也好似是有風骨一般,看似輕巧,實則暗藏勁道。聽着耳畔傳來的聲音,又是一筆落下,似乎半點都沒有回答那老者話的意思。

    “少主”老者以爲他沒有聽到,復又開口提醒。

    話音一落,一襲淡紫色錦袍的女子踏了出來,姿容傾城,眉間含着英氣與睿智,正是沐月琪無疑。看着那老者,笑着開口:“相爺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皇甫懷寒不是傻子,他和皇甫夜去北冥,非但不是我們最好的時機,反而是一個等着我們落網的圈套。否則,若是要去,他一個人去就行了,還帶上皇甫夜做什麼再者說,他們兩個都走了,還有一個有些謀略的皇甫擎蒼,守住東陵幾天,絕對不成問題,皇甫懷寒卻把國事交給相爺,難道是覺得自己的親兄弟還不如相爺可靠嗎”

    這話一出,上官謹睿淡淡的回過頭,掃了她一眼,墨玉般的眸中含着絲絲讚賞,和點點知己相惜的味道。老者聞言,也頓時語塞,他一聽這消息就高興壞了,完全沒想這麼多,更讓他羞愧的是自己一大把年紀了,謀略居然還不如一個雙十年華的小姑娘,真是唉羞愧之中,慌忙開口道:“少主,屬下明白了,我先下去了”

    “嗯”應了一聲,又開始畫起了他的墨竹圖。忽的,毫無預兆的聲音響起,很是溫雅動聽:“沐姑娘,沐將軍是一代忠良,在下確實是不願累了姑娘的名聲。”沐月琪若是站在他這一邊,勢必會毀了沐家的忠臣良將之名。

    “在沐月琪的心中,相爺最重。只要是相爺在乎的,我會幫你守護。只要是相爺想要的,我會幫你爭奪”開口道出自己心中所想,面上沒有半分女兒家的嬌羞。

    上官謹睿的筆一頓,眸中閃過一絲感動,而後開口:“不值得。”

    “值不值得,沐月琪自己心中知曉我只想問相爺一句,你愛她”她知道自己不該問,她甚至知道答案根本就是呼之欲出,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問上一問。

    愛愛麼上官謹睿也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過了一會兒,方纔開口:“愛不愛,我不知。只是,她是我的責任。”從自己見到她的那一刻,也從她成爲自己未婚妻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成爲了他的責任,無論愛還是不愛,無論她嫁他還是不嫁他,這責任都是推脫不掉的。

    沐月琪卻徒然笑了,他向來是把“責任”二字看得最重,這也是自己最欣賞他的地方。只是相爺,什麼時候,沐月琪也能成爲你的責任

    出了宮殿,蘇錦屏跟着那宮女一路走着,走了一段路之後,某女舔着笑臉開口詢問:“你知不知道皇上沐浴的地方在哪裏”

    宮女回過頭,很是奇怪的看着她:“你問皇上沐浴的地方做什麼”

    “因爲皇上給我安排的任務就是給他洗浴桶啊”此浴桶非彼御桶雖然她也知道那個蛇蠍美人不是那麼好糊弄,但是她也需要時間緩衝一下,思慮出更高的計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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