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生一世笑紅塵 >那個氣得他吐血的王八蛋,居然是個籹人?!
    百里驚鴻聞言,心中一暖,看向她的神色也柔和了幾分。卻因着個性使然,什麼話都沒有多說。

    但慕容千秋和冷子寒聽着就不是滋味了,只覺得渾身上下的細胞沒有一個是舒爽的

    曹夫人暈倒了,而曹月影這一摔,已經將骨頭都摔散了架,再無半分活命的可能了。而曹離鎷卻看都懶得看一眼,叫人趕緊拖回去埋了了事。

    鬧了這麼一出,再加上王將軍昨夜不甚“偶感”風寒,所以這慶功宴,也只得不了了之。是由慕容千秋下旨,給所有戰死將士的家中發了撫卹金,又獎勵了生還、以及立下了大功的戰士,而後便下令回朝。

    帝王的儀仗緩緩地離開了玉門關,南宮錦和百里驚鴻、冷子寒,還是在前頭騎着馬,天寒地凍,又有寒風呼嘯,南宮錦禁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而慕容千秋看着她的背影,原本準備叫她來自己的馬車裏面一起,終而因着自己已經決定了,要好好的冷落這小子一番,選擇了視而不見

    倒是百里驚鴻伸手,一把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中,而後扯下自己身後的披風給她裹好,一言不發的策馬前行。讓慕容千秋氣得咬牙切齒

    南宮錦也很是安然的享受着這種高級待遇,對這貨不說話的德行也基本上習慣了。男人嘛,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行動纔是最好的證明。

    天是涼的,人心卻是暖的。

    前行了數日之後,天氣也慢慢的放晴了。南宮錦打了一大哈欠,不雅的伸着懶腰,開口詢問:“到了哪裏了”

    “到了岳陽了”冷子寒在一旁笑着開口。

    岳陽南宮錦的眼神凝了一下,忽然覺得這個地名有點熟悉,岳陽“前面是哪裏”

    “前面是常州”冷子寒有些不解,她忽然問這個幹什麼

    南宮錦回憶了一下自己看的那張地圖,總覺得自己記得應該不會錯纔對“那,揚州是不是在這附近”

    “是啊,揚州在西面,但是我們回京城不需經過揚州。小錦是想去揚州玩哪裏綠柳成蔭,確實是個好地方,但是也要夏天去纔好,冬天草木凋零,沒什麼風景可看的。”冷子寒好心情的解說。

    揚州,南宮錦是一定要去的。這次已經到了這裏,她絕對不能錯過因爲她答應過一個人,要送她回家。

    從百里驚鴻的懷中出來,而後跨上自己的馬,調轉馬頭,一路奔馳到慕容千秋的馬車前頭,開口:“啓稟皇上,臣有些私事要處理,請求離隊數日,不出三日,定然能跟上皇上的步伐”

    按照慕容千秋平日裏對她的好,這點要求他應該是會答應的。但是,這次明顯的出乎了她的意料,馬車裏面的人沉吟了半晌之後,陰涼的聲音響起:“燕卿,你的責任是保護朕,怎麼能擅自離開”

    聲線陰涼、殘戾依舊,也帶着一絲冷漠。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好好的冷凍這個小東西一番

    於是,南宮錦滿面的笑意瞬間僵住了鳳眸中閃過些許惱怒,她是可以過些日子專程再來跑這一趟,但是已經到了這裏了,她不去,還真的不甘心可是這死斷袖已經這麼說了,她也不能反駁,咬了咬牙,開口:“臣領命”

    說罷,頭也不回的策馬到了前面,明顯的怒氣衝衝。

    慕容千秋看她生氣的樣子,心中頗感快意朕不罰你是沒錯,但是你開了這麼大的玩笑,朕能不生氣嗎也總要小小的噎你幾下才甘心哪

    看南宮錦的臉色不好看,百里驚鴻動了動脣,還沒開口,冷子寒那個長舌婦就先開口了:“小錦,怎麼了”

    “我想去一趟揚州,但是皇上不答應”煩躁,真想偷偷跑了算了咦,對了,偷跑

    “揚州離京城也不是很遠,以後有機會再來也是一樣”冷子寒還是能夠明白慕容千秋的考量的,畢竟已經離朝了這麼多時日,實在不適合再四處遊玩了。

    而百里驚鴻染色的眼眸卻閃了一下,若有所思。

    是夜,隊伍就已經到了驛站。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歇息,慕容千秋靠在牀上,隨口問着一旁的內侍監:“你說,今日朕沒答應那小東西的要求,是對,還是不對”

    總是那麼慣着他,今日卻沒有答應,想必落差之下,對自己的怨恨會很深吶

    內侍監的面上滿是憤憤之色,不以爲然的開口:“皇上,丞相大人最近確實是仗着您的寵信無法無天了,也該給些教訓”皇上和王將軍的事情雖然沒下令不得再外傳,但是玉門關那邊的將士卻沒有一個是不知道的當時他們走的時候,那些人看皇上馬車的鄙夷眼神,讓他這個做太監的,到現在心裏都不舒服

    這話一出,慕容千秋原本猶豫的眼神,只在這一瞬,便淡然了下去。確實,那個小東西,是真的需要給些教訓

    整個驛站在短暫的熱鬧之後,已經慢慢的步入了深夜。四下一片漆黑,已是伸手不見五指,而原本已是到了該入眠的時候,南宮錦卻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而百里驚鴻在牀的內側,一動不動,好似已經睡着了。

    冷子寒說的沒錯,她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可以來,但是她已經到了這裏了,真的不甘心啊要是現在偷跑了,慕容斷袖事後一定會找自己的麻煩,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被扣工資,扣工資她更不甘心

    忽的,靈機一動,想起了會易容的風自己要是走了,讓那小子易容成自己不就行了嗎眼睛一亮,樂滋滋的轉身,捅了捅身邊人的胳膊。

    這一桶,他忽然翻身,半邊身子壓到了她的身上,頭也放到了她的頸間,寡薄的脣畔微張:“說。”哈出的熱氣,輕飄飄的落到了南宮錦的耳垂上,說不出的曖昧。

    於是,好好的,某女的臉忽然小小的紅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她又強制淡定了下來。很是討好的開口:“親愛的,可不可以把風借給我用一下”

    “我不能滿足你麼”月色般醉人的眼眸徒然掙開,淡淡的掃在她精巧的臉上,面色淡然,卻讓人察覺到了絲絲不悅。

    一條黑線從南宮錦的腦後劃過這貨怎麼想的總是這種有色問題“不是,我是想讓他唔,你幹啥”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想借風可以,但是我要利息。”

    於是,南宮錦瞬間明白了,這貨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打的什麼主意然後一直在旁邊裝睡,等她想到了自以爲的“妙計”,然後過去求他,他正好就可以提出他的要求

    接着,南宮錦怒了“可以,但是今天老子在上頭”

    忽然換了一個姿勢,他有些微詫,然,聽到她後面的話,美如清輝的眸中閃過一絲興味,十分配合的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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