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退婚已是最好的選擇滄熙那邊如何”。
“滄太子已經承諾,若是公主他便答應我們的條件。”
“去辦吧”覓劍退下。卻聽到一聲嘆息,公子是很少嘆息的,這一次,或許連他們也無法去分辨對錯了。可是這世上又有多少東西是一定有對錯的呢。
南宮璃看着對面緊閉的房門,剛要舉步,卻是驀然回神,關上了軒窗。
雲千凝自是看到那剛閉上的窗戶,一抹自嘲躍然臉上。他做事一直都是有理由的,哪怕這一次,縱然再想不清楚,她也期盼他可以給他一個解釋。那夜,那個女子說的那些,讓她夜夜驚醒,失魂落魄,卻還是等着他的到來。
有些卑微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骨子裏,只需一句話或是一個道歉,便已心滿意足,奈何都是一廂情願的自欺欺人罷了。
“公主寒氣露重。”黛濃將以暖爐置於雲千凝手裏。看着那久久未收回的眼神,心痛無言。想起這幾天外面從傳言,更是心驚,臉色蒼白。
“黛濃,你有事瞞我”雲千凝只是淡淡一語,卻似乎有些失望,這丫頭何時與她這般生分了,真是世事多變。
“公主,奴婢”黛濃一時也急了,生怕雲千凝誤會什麼。
“公主昏迷的這些日子,外面有許多傳言”黛濃不知如何開口。倒是雲千凝一笑,這一笑卻讓黛濃更加無措。
“說我清白已失,殘花敗柳”似乎早料到這結果,雲千凝倒是絲毫的不意外,只是卻有淡淡的苦澀藏在那笑容之中。
“公主”黛濃不知說些什麼,無措的拉住雲千凝,泣不成聲,似乎不想她如此貶低自己,她是雲翼的高潔如雪的公主,要比瓊玉山的皚皚白雪還要聖潔,比雪域蓮還要純淨。
“我無事好了,不許哭。”雲千凝揉了揉黛濃的臉,眼中微微溼潤,還好,還有這個丫頭,那些強求不來的何苦糾結,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要去承擔。
在黛濃耳邊低語幾句,黛濃很快下去了。
雲千凝手中,還是那一碗尚有餘溫的清粥,碗底的溫度似乎有些灼熱,看了看對面掩好的窗,一勺一勺的喫完,卻是不知什麼滋味,心裏一窒,悉數吐出,咳嗽不止。對面的人自然也是聽到了,卻是一聲嘆息,清淺卻沉重。
命運總是如此,有些人在不知不就中漸行漸遠。
祈竹小院。
聽到敲門聲,侍女落棋暗自詫異。打開院門卻是一個女子,應該也是哪家的丫頭,只是眼生的緊。
“請交於你家小姐”女子遞過封信,便匆匆離去
信封並無落款,落棋有一絲猶疑,掩了門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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