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沁嘴角微勾,卻不想回應什麼,她淡淡看向南宮浣寒拉着自己的手,南宮浣寒竟然下意識地放開,彷彿……他再握一會兒,就會讓獨孤沁格外厭煩。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也是他最擔憂的地方。
“太子若是有事情就去忙,恕不遠送。”
說完,獨孤沁便一步步向着裏面走去,南宮浣寒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看着她徹底消失在自己眼前。
他緊攥雙拳,獨孤沁,你遲早都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想着的時候,她就要離開,卻突然聽到一道委屈的聲音傳來,“太子……”
南宮浣寒眉頭皺了皺,頭也不轉,擡步就要離開。
獨孤憐頓時慌了,她連忙跑上前,攬住南宮浣寒,“太子……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您爲什麼現在會對她這麼上心?難道您真的忘了她以前是有多麼的白癡,以前多麼的草包嗎?”
她彷彿在不停勾起太子的回憶,彷彿在告訴南宮浣寒,以前他也是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
然而……不管獨孤憐怎麼提醒,南宮浣寒都不爲所動,只是冷然開口,“讓開。”
獨孤憐身子一顫,“太子……”
南宮浣寒眉頭緊皺,繞過她就打算離開,可是獨孤憐不死心,再次攔住他。
“太子,您真的不打算要憐兒了嗎?我也是深深喜歡你的女人啊,我爲了您付出了那麼多,可是您爲何只能看見獨孤沁,卻看不見我?”
獨孤憐淚水直流,可是南宮浣寒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把將她推在地上。
他冷冷看着哭泣的她,“這就是你們兩個的差距。”
說完,他直接離開,而獨孤憐卻不明白,南宮浣寒什麼意思。
差距?這就是她們兩個的差距?到底是什麼?
“太子!”
獨孤憐坐在地上不甘心大喊,可是南宮浣寒都不理會她一下,她擡起手,看着自己的手心都被磨破,獨孤憐忍不住地哭泣。
“嗚嗚嗚……爲什麼,爲什麼?”
一個家丁看見她難過的樣子,連忙上前,“二小姐,不要難過了,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啊。”
家丁的聲音非常好聽,獨孤憐擡起眸子,淚水還在流動,看着那家丁俊朗的面容,她眸子顫抖,“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
家丁點點頭,“二小姐,地上涼,您還受傷,我送您回房吧?”
獨孤憐咬了咬脣瓣,“回房?現在沒有人關心我,也沒有人管我,回房又有什麼意思呢?”
家丁眉頭皺了皺,“二小姐,別人可能不愛惜您,但是現在您必須愛惜您自己,絕對不能再有其他的想法,也不可有輕生的想法。”
“我……”
家丁看着她淚眼朦朧的樣子,拿出自己的斯帕,在她的小臉上不停擦拭着淚水,“我扶您回房可好?”
獨孤憐沒有說話,家丁卻不管那麼多,直接攬住了她的腰際。
獨孤憐面色一變,剛要掙脫,卻聽到家丁那輕飄飄的聲音,“二小姐,要在乎自己,不要因爲不相干的人而難受。”
她的腿剛剛磕到了地上,現在還有些疼,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而家丁好像也很會找地方,爲了不讓人看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他刻意選了一挑隱祕的小路。
獨孤憐眉頭皺了皺,“你怎麼走了這條路?”
家丁輕笑,“這條路和您往常走的路,其實距離都差不多,只是我們終究男女授受不親,若是讓別人看見,豈不是影響您的名節,但是現在我知道,相對於婢女的勸解,還是我更會讓你舒心。”
獨孤憐眸子一顫,“你什麼意思?”
家丁勾起好看的脣瓣,讓獨孤憐看着都有那麼一瞬間的迷茫。
這個男人……長得好秀氣,雖然沒有太子好看,可是真的好養眼。
“異性相吸。”
獨孤憐面色一變,“你放肆!放開我。”
說着,她就要掙扎,可是家丁卻不打算放開她,反而更肆意地攬住她的腰際,“二小姐,您現在是渴望我的,而且,我也沒有打算攀高枝,起碼在您需要我這段時間,我來爲你分憂解難。”
輕飄飄的聲音,劃過了幾分隨意,那磁性的聲音一點點傳入她的耳中,仿若被灌了迷魂藥一般,讓她迷離。
獨孤憐沒有再反抗,鬼使神差的讓她送自己回房。
家丁將她放在牀邊,便鎖好了房門。
獨孤憐靠在牀邊,腿還有些疼。
家丁拿過醫藥箱,獨孤憐詫異,“你做什麼?”
“你的腿壞了,我幫你上藥。”
獨孤憐面色一變,“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家丁卻不理會她那麼多,只是將她的鞋子去掉之後,直接打橫抱起她,讓她平躺在牀。
“你放肆!”
家丁的在她的身側來回遊走,“放肆?”
他邪魅地笑,那好看的容顏,竟然讓獨孤憐有些眼花,好像是太子就在自己的身前,並且對着自己溫柔地笑。
她不自覺呢喃出聲,“太子……”
家丁挑眉,也不介意她喊出的是誰,反而一點點解開她的衣帶。
“乖,先給腿上點藥,到時候就能消腫,剛纔是我魯莽。”
獨孤憐乖巧的點點頭,“嗯,我都聽你的,沒關係的,我知道你剛剛不是故意的,只是被獨孤沁氣到了而已。”
家丁輕笑,“我脫掉你的褲子好不好?不然沒辦法上藥。”
獨孤憐羞紅着臉點點頭。
家丁很溫柔,片刻她只剩下了一件褻褲。
他爲她上藥,“忍一忍,一會兒就好。”
她閉着雙眸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嗯……”
當上好藥物之後,家丁輕笑,手在她滑嫩的肌膚上來回遊走。
獨孤憐不自覺嬰寧出聲,而她的衣衫也被一件又一件的解開。
當撤下最後一塊羞布的時候,獨孤憐連忙害羞地睜開雙眼,“太子……不要……”
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輪廓,她不自覺開口。
家丁嘴角微勾,“爲什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