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侍衛也回來了,手中還拿着紙條和一箱銀子。
牛津回頭看見那些東西心那叫一個疼啊,自己好不容易能有點銀子,可是現在卻爲了保命將這些東西都給拿出來了。
隨後那是爲就將東西給呈上來,獨孤沁和李大人自然是看到了,上面的內容和着草民說的是一樣的。
事情已經查證的差不多了,獨孤沁並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他直接站起身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有勞李大人來調查了,另外麻煩您在打聽一下這死者的身份以及性格,是不是如同牛津所說,若都是真的你就不用找人來彙報我了,若是假的還望李大人相告一聲。”
李大人連忙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獨孤沁是什麼意思,但這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自然沒有要忤逆的意思,畢竟結交了這位郡主,可是多了很大的後盾呢,別看這郡主只是女子,她的能力比一般的男子都大着呢,況且他的後臺誰不清楚啊。
“是,下官,這就讓人去打探。”
獨孤沁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其他的人直接離開了。
一路回到自己的府裏並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這一次倒沒有看見南宮浣笙的身影,她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坐在桌前,目光之中的凜冽也越來越濃烈,鄭夜白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今天她之所以沒有和李大人去透露這背後之人是誰,完全是因爲透露了也沒有用,做什麼事情都要講證據,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將人給抓過來。
所以接下來的還需要那京兆尹府的李大人自己去判斷。
不過還不等她想太多,巧兒再一次敲了敲門,這門敲的還有點急切呢。
今天獨孤沁離開的匆忙,也沒有時間去帶巧兒,巧兒到現在都不知道,結果如今看到自己回來了,她當然着急了,獨孤沁擡起了眸子看向門口。
“進來。”
巧兒也不猶豫,推門就走了進來,手中還拿着一個信封,她恭敬地走到獨孤沁面前,雙手舉起。
“小姐,有人給您的信,不過今天醫館的情況……”
信倒是其次,巧兒也不在意這信裏面的內容,她更在乎醫館那邊死人的情況到底怎麼解決了,這關乎到自家小姐的名譽,她怎麼能不在乎?
獨孤沁脣瓣微勾擡起,眸子看着巧兒那擔憂的眸子,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不過是一場誣陷罷了,已經交給京兆尹府去處理了,對我們的醫館並沒有造成影響,你不用擔心。”
對於外人,獨孤沁從來不會說這麼多的話,只是到了婢女這裏她纔會這般的自然。
甚至還能說出來這麼多的話,巧兒原本心還七上八下的,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甚至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小姐您先休息吧,奴婢就先告退了。”
獨孤沁看着手中的信封,眉頭微皺。
“等等。”
巧兒轉過身子,有些疑惑的望着獨孤沁。
“這信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
獨孤沁也沒有擡起眸子,看着巧兒,問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盯着手中的這封信,神色也不怎麼好看。
巧兒本來已經放下了心,可是一看到自家小姐如此嚴肅的模樣,心再一次的提起,仔細的想了一下,連忙迴應。
“您走不大一會兒就有人將這信給送過來了,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獨孤沁眉頭皺了皺,也不想讓自家婢女擔憂,只是淡淡迴應着:“沒事,你下去吧。”
見獨孤沁的眉頭也跟着鬆開,巧兒這才放鬆,不過還是有些狐疑的打探,兩眼始終沒有看出來什麼,這才離開。
而獨孤沁則是慢條斯理的撕開了那封信,神色之中也越發的凜冽,就連渾身都釋放出來冰冷的氣息。
就算是不看這信的標題,不看這信裏面的內容,他大概都能猜到是誰寫的,又是什麼。
不過他還是打開看了看,只見上面寫着:
這不過是一個開始,對於我送你的禮物感覺還滿意嗎?
只是這麼一句話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甚至都沒有一點多餘的東西。
獨孤沁一言不發,緊緊抿着脣瓣,將那封信也給團成一團。
當初說好的較量也不過是在皇上那邊開始,可是他爲什麼要涉及到自己的醫館?
是想讓皇上取消對自己的信任嗎?等到自己將皇上的解藥送過去,他研製出來能夠解全部毒的解藥,就將這醫館給接手過去嗎?正好自己的名聲越來越差,醫館死的人越來越多,肯定會讓百姓不敢再來,影響了醫館的生意,那麼這時候他憑空而降,將這些都給接手,再展露一手好醫術,足以讓這些人重新回到這裏。
而且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治療好了皇上,或許皇上會比信任自己更信任他,當然皇上從來就不曾信任過自己,起碼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傷害過皇上。
“沁兒,你回來了?”
就在獨孤沁思慮的同時,門口突然傳來那幾個人的呼喊之聲,此刻聽着他們不發聲,就能感覺到還沒有走到門口,不過就是院子的門口而已。
獨孤沁神色頓了頓,終究將那紙團給處理掉,這纔打開了房門,看着幾人,面上有些焦急,她嘴角微勾。
“讓你們擔憂了,我並沒有什麼事情。”
幾人有些詫異,不過下一刻就高興的開口。
“真的嗎?沒有什麼事情啊,是不是那個病人屬於病入膏肓的狀態,沒得救了才死亡的呀?”
杜曉怡腦子是最簡單的,想也不想的,就問了這麼一句話,歐陽露露比他聰明不少,直接拍了一下她的額頭。
“要真的是病入膏肓死亡的,還用這麼大驚小怪的來咱們這裏告訴沁兒嗎?分明就是出了什麼大事兒,只是沁兒不想讓我們擔憂而已,或者是就算出現了什麼大事兒,也讓沁兒給解決了呢。”
杜曉怡摸着自己被打得額頭有些委屈。
“我就是那麼一說,我這不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