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們現在就休息。”
南宮浣笙脣角帶着點點笑意,神色之中看起來也很自然,隨後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獨孤沁攬入懷中,抱着她便閉上了雙眸,兩個人沒有在說話,其中一個人很快就進入了睡眠,而這睡的人正是獨孤沁。
南宮浣笙一點點睜開的雙眸,溫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心底還是帶着幾分愧疚的,明明這些事情不應該是他做的,可是他卻要爲了自己付出那麼多,南宮浣笙心裏怎麼會沒有,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看着她那完美的美眼,南宮浣笙下意識就想擡手摸摸,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睡眠太輕,說不準一碰就會讓她醒過來,終究南宮浣笙動都沒有動一下,反而再次閉上了雙眸。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流逝着,這前半夜也算是徹底過去了,只是後半夜就沒有那麼的安分了。
“嘶嘶……”
“嘶……”
南宮浣笙和獨孤沁本來還是睡着的,但突然聽到了這異樣的聲音,二人不約而同的睜開了雙眼,同時坐起了身子,因爲聽着那聲音,他們就已經判斷出來是怎麼回事兒了。
而在坐起來之後,獨孤沁和南宮浣笙全都看見了眼前的一幕,地上竟然有好幾十條蛇在一點點的往他們這邊爬着,同時每條蛇都在危險的吐着信子。
而且藉着月光看去,這些蛇大概都有一個人的手臂那麼粗,長度也有一米多,長深知有的已經有兩米多了,這蛇每個都不是很小,南宮浣笙和獨孤沁的眉頭都皺了皺,今天他們的門和窗都是關着的,怎麼進來的呢?
難不成這屋子裏有什麼洞嗎?
只是現在並不是二人去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獨孤沁二話不說,直接從衣袖裏甩出十幾十根銀針,那些中了銀針的蛇瞬間就不能再往前一步,那本來還是擡起的頭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彷彿已經死去。
不過這畢竟是晚上,而且蛇的數目還太多,有的還特別的長,可能因爲它們的變化,導致幾根銀針射出的位置,全部被一條蛇給佔用了。
“來人,雄黃!”
南宮浣笙也不能有任何的鬆懈,直接大聲說出此話,而獨孤沁也不敢有太多的猶豫,再次甩出銀針,同時將一些能給蛇用的藥粉也都快速甩了出來,這一下子蛇就去了大半。
而這些蛇好像個個都很聰明,看到自己的同伴死去了那麼多,他們的速度也突然放慢下來,哪條蛇也不敢橫衝直撞的繼續往前走着,他們繼續吐着蛇信子,但速度明顯緩慢了很多,甚至有的已經停下來,明顯在判斷接下來該怎麼做。
南宮浣笙淡淡看了一眼這些蛇,隨後望了一眼獨孤沁,即使她一個字都沒有說,獨孤沁頓時心領神會,同時將一些藥粉全部遞給了南宮浣笙,南宮浣笙,只是用內力一回,那些藥粉瞬間散落而開,而下一刻那些藥粉全部撲着那些蛇而去,居然沒落到牀上一絲一毫。
這等內力豈能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
而下一刻,那些蛇竟然又倒下了一大半,此刻就剩下了幾條蛇了。
這倒是讓兩個人沒有了剛剛那樣的緊繃。
不過南宮浣笙剛剛的話也是有力度的,很快就有下人破窗而進,在看到滿地都是蛇的屍體之時微微一怔,隨後他便拿着熊皇對着那些蛇灑了過去,有的時候瞬間就反應過來,嚇得連忙從原路返回,而有的蛇有些呆滯,直接被納進來的人給解決了。
不過片刻的功夫,屋子內就沒有一條活着的蛇了,只是這滿地都是蛇的屍體,讓人看着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不過那手下可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
對着南宮浣笙和獨孤沁行了個禮,之後就恭敬開口,“屬下這就將這些東西處理乾淨。”
說完他也沒有等南宮浣笙回覆,連忙動手處理這些東西。
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將這些蛇都給運了出去,屋子內也點上了薰香,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若不是因爲還記得剛剛那一幕,或許還以爲這都是在做夢呢。
這些事情都是說不準的,不過看到了這麼多蛇,足以證明這一切都是有貓膩兒的。
獨孤沁咬了咬牙。
“果然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嘴上答應,可是實際上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情獨孤沁還是很生氣的,明明都做好了應承,而且她也保證了很多,可是到最終的結果竟然是被人給耍了嗎?
南宮浣笙見此卻笑而不語,對於獨孤沁的生氣,他只是將手放在了獨孤沁的後背上,輕輕順着獨孤沁微微皺眉,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卻見他始終都很淡定,甚至沒有要多說的樣子,頓時有些疑惑。
“你爲什麼這麼看着我?難道……?!”
想到這裏,獨孤沁的雙眸帶着幾分詫異,甚至還有些不確定的望着南宮浣笙,可是南宮浣笙卻笑着點點頭,並沒有要說其他的話語,這讓獨孤沁的眸子閃了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總有幾分不可置信。
“說那個男人叛變,或者是乾脆就是在騙我們,這我都信,可是……如果按照你所表達的,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我總覺得這不至於。”
南宮浣笙微微勾脣,整個人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現,從始至終她都沒有任何的慌亂,即使有那麼多條蛇,就算是剛剛沒有獨孤沁的藥粉幫助,南宮浣笙也能安然無恙地解決了這些東西。
看着獨孤沁有些不解的樣子,南宮浣笙只是輕笑出聲。
“你應該聽過一句話的。”
都不禁疑惑的望着南宮浣笙,就連緊皺着的眉頭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而是輕聲問着:“什麼話。”
南宮浣笙脣瓣之間帶着點點笑意,隨後便輕聲開口。
“麒麟擇主,怎能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