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獨孤沁和南宮浣笙的人,此刻已經離開了,他們的速度很快,不過,那些將士們兄弟一個比一個迷茫着,咋這麼快就離開了呀?他們來這邊就是遛彎兒的嗎?這是他們心裏疑惑卻不敢問出來,畢竟主子的命令大於天,一切都要聽從主子的命令。
只是很多將士們都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獨孤沁,這個獨孤沁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爲什麼他說出來的命令就連王爺都要無條件的服從?爲什麼一個女人都可以掌控王爺了?這兩種人都無法理解,而且剛纔他們這些人都站在那裏,只有獨孤沁和鄭夜白在交流,自家主子一句話都沒有說,不會是以這個女人爲主了吧,天呀,向來都是女人以夫爲天,怎麼變成了女人可以如此獨立了呢?這些將士們的內心實在無法忍受這件事情。
他們一路往回趕着,只是看副將們的神情都很自然,這讓將士們一個個都有點傻眼。
“怎麼回事?我怎麼現在都無法理解,爲什麼笙王殿下會聽從君主的命令呢。”
將士們雖然都安心的跟在後面,可是還是忍不住心裏的疑惑,就這麼問了出來,倒是旁邊的將士也疑惑的搖了搖頭,同時臉上都是不解和替男人丟臉的神色。
“我也不能理解,畢竟郡主是一個女子,她此次跟着出征都已經讓人無法相信了,爲什麼還要都聽從他的命令呢?難道這女子比咱們笙王殿下還要懂戰場嗎?咱們笙王殿下在戰場上什麼時候輸過?可是你再看看現在,竟然以郡主馬首是瞻,這也太過分了吧。”
士兵實在是忍不住心裏的牢騷,所以才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而且他的聲音也特別的小,只有周邊幾個人能聽到,並且他們還是在一萬人中比較末尾的那種,所以前面的人,有馬蹄的聲音,倒是聽不到這些人說話,這才讓他們肆無忌憚了一些。
而第三個人聽了之後,頓時有些無所謂的笑了笑,同時,他還開口說道。
“你們何必要想這麼多呢,郡主和笙王殿下他們兩個人遲早都是夫妻,只是郡主還沒有及笄,所以纔沒有成親,而且他們兩個人如膠似漆,咱們郡主也是厲害的很,今天出來說話,他不管怎麼樣都是在維護我們這一個軍隊,並且是想要保住我們的命,難道你們沒有聽說嗎?那炸藥有多麼的厲害,如果真的扔到了我們這些人當中,你確定有幾個能活下來,他不想讓我們來了就是送死,難道這件事情你們還不懂嗎。”
這士兵一說完,其他的士兵眉頭緊皺,雖然知道這個人說話的道理,但是卻無法認同,其中一個人還咬了咬牙說着。
“我無法理解這件事情,真的無法理解,我們身爲士兵就是來上戰場解決敵人的,更不畏懼生死,那爲什麼還要在對方攻擊我們的時候臨陣而逃,這對我們士兵難道就沒有影響嗎,我們上戰場就不應該怕死,難道就應該就這麼逃跑嗎?讓對方怎麼想,到時候我們全軍的士氣也沒有了,如何能戰勝敵人,難道這點道理他們都不明白嗎?可是我真的無法想明白,就算是死在這裏也都是我們願意的,何至於如此逃脫,像一個窩囊廢似的。”
“對,我也不能理解這件事情,我不怕死來了之後就是想要打敗敵人的,現在敵方這麼的猖狂,連佔了我們國家多少座城市啊?可是我們現在不僅沒有奪回來,還要被他們如此欺負,只不過剛上場不大一會兒,連戰鬥的機會沒有,就這樣落荒而逃,是誰誰能受得了?”
聲音之中全都是惱怒,可是這對於其他的士兵來說,卻不敢太過言語,倒是那個剛纔笑着說話,且滿臉無所謂的人嘆了一口氣,隨後就正常回應着。
“是我們來這裏,從軍打仗自然是不怕死的,可死也要死得其所,難道就是給對方當炮灰才叫英雄嗎?郡主這麼做說不準就是想保住我們一萬個人的命,而且還要想辦法,成功的將敵方給打敗,現在已經達到了這個程度,還有什麼好說的?”
“怎麼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呢?這些人都在欺負我們大軍,而且我們的主子居然臨陣而逃,這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的事情,笙王殿下戰無不勝,可是今天呢,不戰而退呀,那可是不戰而退呀!”
將是說話的時候真的很激動,就連面部都有些抖擻。
那無所謂的將士無奈地搖了搖頭,看着身邊那樣非要說個道理的兵將,他實在是無言以對,但爲了平息這些人的怒火,他只能再次開口。
“主子做事自然有主子的道理,而且笙王殿下這次準備逃脫,也完全是因爲要保住我們的命,我還是那句話,死要就要死得其所,而不是給人家當炮灰,我們日後還會有打仗的機會,而且我也相信笙王殿下就是戰無不勝,他僅僅是這樣做,無非就是想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而已,或者也是想要隱瞞對方什麼,那麼接下來有很多情況都需要我們幫助主子,聽從主子的命令,說不準我們夜裏會做什麼事情又或者是主子,他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就是面上演戲而已,我們畢竟是兵將,這麼多人也不能確定每一個人都是笙王殿下的心腹,所以他不可能把所有的祕密都和我們說,也絕對不會告訴我們這裏面的彎彎繞繞,難道這件事情你們心裏沒有數嗎?”
這兵將一說完,其他的人都皺緊了眉頭,但並沒有第一時間反駁,雖然有些不服氣,可是誰都知道這個人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