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帝女亂天下 >第1194章 現在見你一面,多不容易
    “謝公主。”

    宮婢面色一喜,轉身離去。

    屋內。

    南宮浣笙十分委屈的看着獨孤沁,朝着她湊了過去。

    “看看,現在見你一面,多不容易。”

    獨孤沁側開南宮浣笙想要摟住她的手臂,糾正他道:“白天才見過。“

    “那晚上,我想見你一面,多不容易。”南宮浣笙又道,又往獨孤沁身邊擠了擠。

    獨孤沁難得見他喫癟,自然要多調侃一番。

    她往後又讓了讓。

    “正如,我父皇所說,我現在身份不同了,還是未嫁身份,你我白天有人的時候,見見便是,到了晚上,此刻沒人,自然是不便。”獨孤沁淺淺一笑,推開了南宮浣笙一些。

    南宮浣笙眉頭輕蹙,眼眸幽深,迸發出一絲光來,脣角勾勒,有些玩味兒。

    他猛地勾過獨孤沁的腰,將她朝着自己勒近。

    “那你方纔,將我拽進來作什麼?如果你不想見我的話……”南宮浣笙對着獨孤沁魅惑的說道。

    獨孤沁忽然覺得,惹火確實有一點危險。

    她趕緊的將風向轉變,緩緩笑道:“那還不是因爲聽說你住的地方太破爛了,捨不得你喫苦?“

    “噥,被窩已經讓人給你鋪好了,趕緊歇息吧。”

    獨孤沁伸手朝着指向遠處。

    果然,在主牀榻跟前,搭建了一個小牀榻,上面被被褥的確全部都已經鋪好了,而且還是南宮浣笙一向的風格。

    南宮浣笙頓時挑眉,今日的阿沁還真是讓人意外。

    “你連牀都給我鋪好了,不如……一起歇息吧。”

    南宮浣笙拽住獨孤沁的手腕,一個飛身,錦被高高掀起,兩人側躺在牀上。

    精緻的五官,冷峻的雙眸,兩兩相對。

    即便這張臉獨孤沁已經十分的熟悉,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漏了半拍。

    錦被落下,遮蓋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的眼前,一片烏黑,空氣也突然的安靜,只剩下他們彼此心跳的聲音。

    “咚咚。”

    獨孤沁深吸一口氣,一掌朝着南宮浣笙拍過去,將錦被掀開。

    只瞧見她的雪白的巴掌小臉,已然漲的通紅。

    “流氓!”獨孤沁哼了一聲,站起身想走。

    南宮浣笙眉頭輕佻。

    “居然罵我流氓?那我豈不是白擔了這個名頭?既然如此……”

    南宮浣笙脣角又是一勾,露出邪魅一笑,錦被落下,他拽住一角,旋轉着朝着獨孤沁裹去。

    獨孤沁耳廓微動,腳下輕旋着飛快的逃離,躲開了錦被。

    她不甘示弱的,拽住錦被的兩角,彎腰貼面將錦被飛旋了出去。

    錦被就好像一張快速的旋轉的大網,朝着南宮浣笙的頭頂罩下。

    南宮浣笙足下一滑,朝着後面滑去,再足下一點,站在了錦被之上,爾後又露出了那標誌性的笑容。

    獨孤沁瞧着他這自信的樣子,勝負欲也被激發出來,杏眸輕眯,輕嗤一聲,反手抽過主牀榻的褥單,朝着南宮浣笙飛了出去。

    原本以爲比試已經到此爲止的南宮浣笙,沒想到獨孤沁又來一招。

    他一下子,沒有防備的,被褥單裹住了雙腿,瞬間重心一失,朝着前面栽過去,好在他及時的朝着地面拍了一掌,然後在半空中反着旋轉着,將褥單鬆了開來。

    他重新落在地上,看向獨孤沁,饒有興致的說道。

    “阿沁,你如此三番的朝着我拋來褥單,我會以爲你在給我暗示。”

    “就是暗示又如何?”阿沁淺笑,“我就在這兒,有本事就來啊!”

    這赤果果的挑釁,南宮浣笙被輕視了。

    “好,我這就來。”

    南宮浣笙將方纔的褥單拽在手裏,用力的旋轉着,變成了一個繩索,朝着獨孤沁去了,直直的朝着她的腰間。

    獨孤沁忽而,從腰間一抽,數枚暗器朝着南宮浣笙‘簌簌’去了。

    瞬間將那褥單撕成了無數的碎片。

    還剩一枚朝着南宮浣笙的咽喉而去,眼瞅着暗器就要射向他,他卻沒有躲。

    獨孤沁一驚,再一急,沒有多想,趕緊,抽過大被褥上的紗帳,一個旋轉,將暗器攪住,南宮浣笙趁機,拽住紗帳用力一扯,獨孤沁直直的朝着前面栽去,落在了南宮浣笙的懷裏。

    南宮浣笙抱着她,足下一點,兩人重新慢慢倒在了小牀塌上,錦被蓋在他們的身上。

    “你輸了。”南宮浣笙得意一笑。

    獨孤沁憤而道:“你耍詐。”

    “爲了你,耍詐又如何?”南宮浣笙有恃無恐。

    “你……!”獨孤沁一惱。

    南宮浣笙卻只覺得這幅樣子的獨孤沁可愛極了,心頭一動,竟忍不住落下一吻。

    獨孤沁的心,也柔軟了下來。

    “皇上駕到——”

    院外,卻忽然響起一聲高呼。

    獨孤沁一慌,面頰緋紅,像是被人捉髒了般,一把推開南宮浣笙,彈跳而起。

    “快走。”

    “走?我們遲早是要成親的,爲什麼要走。”南宮浣笙被打斷,十分不喜。

    獨孤沁惱羞的嗔了他一眼。

    “讓你走,就走!小心我的暗器!”

    獨孤沁從腰間抽出暗器,捏在指尖,而她的雙眸之中都釋放出來幾分威脅。

    南宮浣笙頓時有些詫異,今日的阿沁……居然會這麼拒絕自己,莫非真的是因爲未來的岳父?

    “好了,怕了你了。”

    南宮浣笙舉雙手投降,一個飛身,順着耳房的窗戶,上了房頂,卻也不急着走,就躺在房頂上,歇着。

    獨孤賀匆匆而來。

    獨孤沁看着滿地狼藉,有些頭痛,還得想個合情合理的法子來應對。

    “沁兒,沁兒。”

    獨孤賀站在門口,急切的喊着。

    “來了。”

    獨孤沁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這纔去開了房門。

    “父皇。”

    獨孤沁喊了一聲,神情柔和。

    獨孤賀滿是焦急的,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獨孤沁,瞧着她哪裏都好,這才放了心。

    “父皇,怎麼了?這樣着急?”獨孤沁問道。

    “方纔,朕聽守衛來報,說東宮外院,竹林被暗器傷了,怕有賊人混進裏的屋子裏,他們又怕擾了你的歇息,不敢進你屋裏去找,只好來報告朕,朕一聽就急了,直接過來看看,沁兒,你這裏,真的沒有異常?”

    說着,獨孤賀朝着裏面張望了一下,這一瞧,滿屋狼藉,獨孤賀嚇了一怔。

    “沁兒,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難道,真的有刺客?”

    獨孤賀焦急的詢問着。

    躺在房樑上的南宮浣笙,心裏忍不住腹誹道。

    老狐狸,裝的還挺像,分明就是故意過來打擾的,還裝的這麼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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