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鎮妖兮歸 >第四章 瀧淵瀾的恐懼
    樓蘭

    脂粉樓裏,一位劍眉星晨眸子男子左手摟着一位衣裳暴露女子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摟在同樣衣着暴露女子的酥胸上。一個手執酒杯一杯一杯的往男子嘴裏送,另一位女子則用筷子夾着花生米喂他。男子日子過的風流得意,易是快活的不得了。

    門外的侍從走進來手裏拿着一封信,臉上有些急促“爺,有信”

    男子頭也不回一臉享受道“有什麼信不信的,先讓小爺我好好喫個飯”

    侍從臉上更加焦急“爺,求您先停停,是老爺送來的千里加急信”

    男子被侍衛吵的有點不耐煩伸手對着侍衛道“拿來”

    侍衛一愣,連忙把信給少爺。男子用眼睛不甚在意的憋了一眼,想着爹會給小爺寫信,真是難得一見,莫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只看見第一句,吾兒淵瀾,爹寫此封信是想告知你,兮歸已經離家來樓蘭尋你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到

    瞬間瀧淵瀾瞪直了眼,後面的信也沒看下去跳了起來放開左擁右抱的女子急急忙忙的起身離去那小丫頭片子最討厭自己一身脂粉味瞭如果讓她察覺到龍淵瀾一想瞬間感覺身上又疼又癢的,打了個寒磣邊走邊語氣急促的叫道“那小丫頭片子要來陳易快給小爺去備水沐浴”

    陳易在後面應着,走到酒桌旁收起了少爺留下的信,跟着一起急忙離去。

    兩位女子見如此英俊又豪氣的客人要走,立急挽留道“公子何必這麼急,讓奴家們伺候您用完這頓飯”

    瀧淵瀾一臉毛躁的叫道“喫什麼喫你們懂個屁”彷彿身後有恐怖的東西在追,極速離開。聲音還沒消散人已經消失不見。

    陳易也跟在少爺身後也一路飛奔回去

    待瀧淵瀾,多次沐浴後確認乾淨了,身上沒有脂粉味,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陳易待少爺情緒穩定後,手裏拿着那封信,又要呈給他。

    瀧淵瀾看着陳易手上的信,一臉不高興道“你還拿着這信做什麼”

    陳易頂着一臉憨厚老實人表情,一本正經淡定道“少爺不必如此憂心,信您沒看完。後面王爺有寫道,小姐此次前來主要目地不是找少爺的茬。因爲老爺說把祖閣的鑰匙給您了,小姐特意前來拿的鑰匙。只要您把鑰匙給小姐了,小姐就會回去的。”

    瀧淵瀾聽後,劍眉一擰英俊的臉上全是茫然“鑰匙什麼鑰匙”

    陳易見少爺如此表情,心中微慌道“老爺在信裏說了,就是您離家前,和您喝酒時給您的。”

    龍淵瀾努力的回想,和爹喝酒次數太多了,什麼時候給過鑰匙

    “你把信給我。”

    陳易趕忙把信呈了上去,遞給了少爺。

    瀧淵瀾越看臉色越難看,想起離開前一夜,那時和爹都熏熏醉,爹一臉心酸的講着自己的過的多不容易,娘有多能花錢,娘一生氣就讓他睡書房云云的,說的都是一些雜亂無章的話。隨後一臉謹慎的從懷裏掏出一隻紅色桃木鑲金頭釵給自己,一臉言語難敘的表情,似有些不捨,只說了句這枚釵子爹就交給你了。爹沒有明說,這釵是做什麼的,以爲是爹哪個小相好給的,怕被娘看見,讓自己給處理了結果就給處理了。

    瀧淵瀾越想越心虛,臉色有些灰白,揉了把臉鎮定的問陳易

    “陳易,你還記得我們進城時遇見的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子嗎你現在趕緊發動所有人去找”

    陳易看着少爺一臉灰白無神樣子,想起進城時遇見的那個乞丐,在賣身葬已經死去多天,並散發着屍臭父親。那個身材有些魁梧,帶着樓蘭女子面紗,一身的狼狽,露出的那雙雙深邃的眼睛如刀鋒般刺人,膽小的他帶着一絲懼意問道“少爺,找她做什麼”

    瀧瀾淵勉強的在陳易面前穩住心神,帶着有些悲傷的目光看向過去,不怎麼麼肯定的道“進城時我把鑰匙和着銀子一起施捨給那個女子了,現在去找一定還能找到人。”

    陳易一聽瞬間臉無血色顧不上個人對那個乞丐的懼怕急忙道“屬下這就去找”

    說完急匆匆的忘外走去,生怕慢了一秒就找不到人了,那時候自己和少爺一定會死的很慘。

    在快要出門時突然停下來,頭也不敢回。憨厚誠實的說了一句“少爺要是沒找到,我們會不會和那個乞丐一樣,輪到屬下去賣身葬主”

    瀧淵瀾一聽,臉上僅有的一點血色都沒了,佯裝的鎮定突然破功,一臉氣血不足的對着陳易叫道“那你還不趕緊去找”

    陳易連忙頂着一張蒼白的臉趕緊去辦事。

    直到夜已深,瀧淵瀾還在花廳裏轉來轉去。見陳易許久不回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待陳易回府時面如死灰,一臉生無可臉。看見少爺不安的轉來轉去,心中已是死寂,再看到少爺身後放在一個巨大的包裹,眼角抽了抽。

    有氣無力道“屬下已讓所有的人把樓蘭翻了三遍,都沒找到人,問城外的那些乞丐,他們說,這賣身葬父的乞丐,是突然出現的,就在您施捨了之後,就再也沒見了蹤跡。”

    瀧瀾淵聽後不做多想,俊臉上一片堅定果斷的提起了身後的包裹對着陳易道“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還是趕緊逃吧,你的我也幫你收拾了等走後,你讓人送的信給那小丫頭片子”

    陳易聽後,心裏感動,少爺逃命時還惦記着自己,幫下屬收拾東西,這麼好的少爺怎麼會遇上如此可怕的小姐和如此不負責任的老爺,頓時護主之心甚起,憤憤不平道“是少爺,老爺和小姐是您親爹和親妹妹吧怎麼總是不對付少爺”

    瀧瀾淵一聽這話,整個人氣質突變,眼神瞬間冰冷,黑着臉盯着陳易冷冷道“不是我親爹和親妹妹難道是你的不成屁話那麼多幹什麼還不趕緊扛着東西逃”

    陳易被少爺露出的一絲殺意嚇得心一縮,瞬間低下頭默默的扛起那個巨大的包裹,認命的和少爺趁夜黑風高逃了。

    瀧淵瀾出了樓蘭,不過才走了幾裏就已經累的跑不動了。後面不近不遠的跟着一個男子,相貌粗狂,一雙深邃有些深陷的眼眸,鼻樑高挺,如同被上帝一筆一畫雕刻的容貌,一身布衣都遮不住男子華貴的氣質,一看此人就不凡。

    瀧淵瀾英俊的臉上通紅不停的冒着汗麼多汗,可見其主人多麼的用力運動,神情有些疲倦一副累到有些虛脫的樣子。

    看着不緊不慢跟着身後,氣定神閒的男子道“陳百,拿一壺水給我。”

    男子有些不適應的點點頭,從背後巨大的包裹裏拿了一壺水給瀧淵瀾

    接過水壺不停的喝了起來,待放下時水以不多。似不解熱的用袖子扇着風。

    陳易吞了吞口水,雙眼盯着水壺。瀧淵瀾一臉嫌棄他此般模樣,把水壺給了陳易。

    憋不住的吐槽道“爹真是折騰人,把鑰匙給那小丫頭片子不就好了嗎,何必要拉上自己受罪”

    陳易聽後憨厚老實的臉,一邊喝水一本正經的符合道“是啊,是啊。不老爺說此舉是想讓小姐出府,小姐爲了祖閣的鑰匙硬是在祠堂裏住了三年,常年不見天日。”

    瀧淵瀾想到那小丫頭片子的執拗,心中也是一陣嘆息。不過想到受罪的又是自己,臉上更加不愉快“給小丫頭片子的信讓人送了沒。”

    陳易點頭“少爺您放心絕對送了,在我們離開時,就讓陳汕去送了。”

    瀧淵瀾點點頭想到陳汕,臉上帶着幸災樂禍,自己院裏的侍從,看見小牙頭片子都是膽小的緊。

    陳易有些爲難道“陳汕飛鴿來信說,小姐在您出逃第二天已經知道鑰匙不見了。”

    瀧淵瀾聽後,瞬間有些放鬆,嘚瑟的道“距離出逃好幾天了,沒有什麼動靜,是不是那小丫頭片子自己去找鑰匙了呢,放過自己了呢。”就在這時

    陳百走道瀧淵瀾身邊道“後方五里來人,估計身高有一丈七八,身材魁梧,武功不低於我,少爺您看是趕緊趕路還是歇會等後面人過來”

    瀧淵瀾臉上嘚瑟的表情瞬間僵住,有些不自然扭頭看着空蕩蕩的戈壁。想到可能是那個侍衛,心裏一哆嗦,臉色苦哈哈踢了下陳易“別歇了趕緊趕路”

    青城

    瀧兮歸緊握着手裏的信,一臉溫柔無害的對着身後吩咐道“春音,你先去買明天最早的水路船。”

    春音接到命令後,立刻去辦。

    瀧兮歸從懷裏拿出一隻木管,手指在上面敲響了幾下,平靜道“夏花,你去把我哥哥,請回來,我需要和我哥哥敘敘舊”

    身後一位長相英氣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出來,一身的繭子肉,臉色有些發苦“小姐,屬下能不能換個其他的任務”

    瀧兮歸精緻蒼白的小臉帶着無害的笑,看着夏花眼裏深藏的暗涌,溫柔道道“你覺得你有的選嗎”

    說完不再理會身後的夏花,走向燈市,消失在人羣中。

    夏花站在原地苦着一臉認命的道,少爺屬下也不想再見到您,可是誰讓您這次真的把小姐得罪狠了,小姐這次是真的生氣,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您自求多福吧。

    清晨瀧兮歸等人收拾好行李,喫過早飯,趕去城外碼頭乘坐水運城船。人跡寥寥的官道上有冷冷清清。路過昨天拍賣會附近。能聞到空氣中還未消散的血腥味。春音側過臉,臉色瞬間有些慘白道“小姐那巷子裏有些血腥您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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