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至尊系統無形無質，除了虛擬的系統界面，還有一個系統物品專屬空間之外，張不凡只能確定系統的存在。
但卻也僅此而已。
就是系統物品的專屬空間，其實也並不是實質的。
每次提取或者儲存物品，也只是通過神念控制，至於這個空間的邊界，一直都是朦朧而模糊的。
也就是說，至尊系統於張不凡來說，一直是一個虛擬的東西。
但按照這次的說法，系統竟然可以化作實質
有形之物
至少，融合了靈藥園這麼幾十畝的空間，應該是存在的。
這讓張不凡十分期待。
這麼神奇而玄幻的事情，張不凡倒要看看，等呈現出來後的樣子。
不過，現在張不凡什麼都做不了。
只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一股力量從體內涌出。
“這就是系統的力量”
張不凡明悟道：“系統一直在體內，以一種莫名的形式而存在。”
這股力量涌出體外之後，形成一重重白霧，向四處擴散。
隨着這白霧重重疊進，已經侵入到了靈藥園中。
頓時，張不凡猶如站在了上帝視角一般，超然於物外一樣看着某些事情的發生。
“嗷嗚”
白霧先是罩住了一隻斑斕巨虎。
張不凡早就注意到這隻大蟲，非常厲害的一隻妖獸。
就在不久前，它剛剛強勢撲殺了一頭企圖與它爭奪靈藥的妖獸。
其他一些妖獸見此，被其兇威所懾，不覺都遠離了它一些。
這種狀況，已經在靈藥園中發生了數起。
一些實力拔尖的妖獸，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地位，都各佔了一小塊地盤。
這隻斑斕巨虎，正是這些妖獸中的一員。
張不凡也曾暗中衡量了一下，覺得自己若是對上這妖獸，也未必能夠捕殺它。
除非利用好各種手段，慢慢磨死它。
但，就是這樣一隻厲害的妖獸，被這白霧一罩，卻立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
隨即，便見它被定住了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然後，隨着白霧從它皮毛、口鼻中侵入，一重重血霧在它身上升騰起來。
而這些升騰起來的血霧，迅速便融入到了白霧之中。
於是，這白霧便迅速增強了幾分，以更強烈的腐蝕性的方式，繼續吞噬這隻妖獸。
“吞噬”
張不凡大爲震驚。
這是什麼手段
竟然無聲無息間，便把一隻厲害的妖獸給定住，併吞噬起來
絕對是吞噬，張不凡眼見着這隻巨虎沒了聲息，皮毛猶如失去所有活性一般化作飛灰。
緊接着，是其血肉、內臟
瞬息之後，便只剩下了一副乳白色的骨架。
隨之，這骨架漸漸發黃、變黑，然後腐朽，顯然是其中的精華在迅速流失着。
然後，這腐朽的骨架也化作了塵埃。
一頭實力強大的妖獸，便這麼無聲無息間被系統給吞噬了。
而這妖獸身上的一切力量，以及血肉精華，都變成了系統的某種力量。
“厲害”
張不凡震驚之餘，都沒有更好的表達來形容這種手段了。
白霧在緩緩而有力的擴散着，而一隻只妖獸，便在無形中化作了飛灰。
“嗷”
“唳”
也有一些妖獸，發出瀕死前最後一聲聲嘶吼與悲鳴。
在一場互相廝殺、火併的大亂戰中，不時有妖獸死亡，原本就十分正常。
“唳”
也不是沒有妖獸感覺到這種詭異的變化。
一頭兇厲的妖禽，就感覺到了不安。
這是一隻黑翼雄鷹，它有着銳利的利爪與鷹嘴。
因爲佔據了可以高飛的優勢，在剛纔的亂戰中，它已經撲殺了兩頭稍弱的蛇形妖獸。
而它更有一雙銳利的眼睛。
盤旋於空中，讓它的視角更廣闊了許多。
這種優勢，讓它發現了某些危險。
但靈藥的誘惑，讓它遲遲不捨得離去。
直到它親眼所見，一隻實力不差於它的妖獸被白霧吞噬之後。
於是，隨着一聲唳叫。
這隻妖禽立刻高飛而起。
“可惜了”
張不凡感嘆了一聲。
既爲系統惋惜，其中又夾雜着一種讚歎。
這妖禽高飛之後，就像逃脫了某種牢籠一般，對於白霧的危險感知得更加深刻了。
於是，又是幾聲尖唳之後，雙翼一展，便疾速向遠方飛去。
張不凡注意到，能有這種對危險感知的妖獸，數量並不多。
前後一共有五隻妖獸，最終掙脫了危險，而逃了出去。
其他加起來一共有上百隻妖獸，卻再也沒能逃離，全部被系統給吞了進去，並化作了它自身的一部分能量。
然後，便見這白霧厚重、靈動了無數倍。
“呃兩百萬至尊幣的消耗，其實只是發動系統融合的引子而已，真正貢獻力量的應該是這些被吞噬的妖獸”
這是一種特殊的血祭嗎
張不凡並不確定，但卻漸漸明悟了其中的玄奧。
若沒有這些被血祭的妖獸，張不凡猜測，至尊系統是沒法進行這次融合的。
張不凡便如一名旁觀者，眼見白霧繼續向那七八間房舍又侵蝕了過去，又向地面上的靈藥侵蝕而去。
“呃”
房舍被侵蝕了，可以接受。
張不凡還記得系統給出的信息，其中有一塊鎮園石碑，煉化了之後便相當於融合了整座靈藥園。
可是，侵蝕這些靈藥
心疼呀
枯萎的植株，被一羣妖獸禍害了大半的靈藥植株，先後化作塵埃消散於無形。
這還不算完。
這白霧竟然繼續向地下侵蝕了進去。
這其中，當然有一些靈藥的塊莖之類，正是靈藥之精華所在。
那其中可是有不少天級靈藥的
其實，這個廢棄的靈藥園中，所遺留下來的天級靈藥，都是被埋在地面之下的。
至於天級以上的靈藥還有沒有，張不凡不確定，但白霧這麼一來，一定會毀了剩下的天級靈藥的。
“也許融合的能量還不夠”
張不凡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吞噬了上百隻妖獸還不夠，系統需要繼續汲取靈藥中的能量，才能夠完成這次融合
“不過，能給我剩下一株嗎”
爲了融合這一座靈藥園，張不凡覺得一切都很值。
只在最後，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他也不管系統能不能聽到，能做的也僅就這一點了。
ps：
沒有再修改文中的錯別字等。
因爲只要一修改，書架就會自動更新，這原本也沒什麼。
但，很多時候，會打亂原本的進度。
這就給帶來不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