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靈祖 >第133章 身體被掏空
    一天後凌夜帶着上官靈率先回到了小木屋中。

    在玉瑤的告知下,瞭解到馬畏出主意,邪空帶路,還有雜毛狗一同消失不見。

    在凌夜看來,那不用想也知道是幹什麼去了

    以馬畏這種貨色,能出什麼好主意

    在加上邪空本就猥瑣,還有魔猿血脈的雜毛狗,混合在一起,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

    而之前的一天,凌夜和上官靈在那座小城中渡過了一個安靜的夜晚,他們彼此商量好,十年的時間。

    不管這十年,凌夜能不能報得大仇,都會去尋找她。

    她可以在邪空的幫助下找到一個合適的道統,安心修道。

    而他也就可以放下一些顧慮,因爲這件事必須得謹慎,不是沒有人知道靈兒在他身邊,而一旦泄露出去,那將會給她帶來災難。

    再說了,凌夜的占卜之蓮都可以推演出不少事情,何況他人呢

    通遠的左徒令衛儲就是一個教訓。

    雖說這背後有老邦子推波助瀾,但是他的占卜之術也是着實神異。

    引來的一系列麻煩險些讓他陷入死境。

    這不得不防,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萬事都要小心,不可在肆無忌憚。

    至於邪空,凌夜也不打算讓其久留,還是早早帶着靈兒前往安全的地帶,安心修道吧

    現在額間的詛咒時時刻刻在發作,他真不知道會將什麼因果之力牽扯到邪空和靈兒身上,所以他不放心。

    若有朝一日,他能驅除額間的詛咒,那就可以放心的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不用在有任何顧慮。

    就算是拜師也不用怕連累師尊。

    畢竟之前的事情不得不讓他思考,王小二的修爲已經很高,可還是在收他爲徒後不久,隕落了

    雖然在其他人看來,王小二有點給自己掘墳的意味,但在凌夜看來事情絕沒那麼簡單。

    一個比王小二境界還高的強者,那說明他已經脫離了納陽境,成爲了無上高手一列中的蓋世強者。

    怎麼會爲幾個小小的聚陰修士大動干戈呢

    再說了,王小二本身就瘋瘋癲癲的,淵宗沒有人不知道。

    有誰會和一個瘋子計較呢

    這其中的原因就變得很複雜,出手之人,另有意味。

    師尊之死,與他也脫不開關係。

    凌夜總覺得額間的詛咒像是一顆定時炸彈,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

    這其中,馬畏,雜毛狗和小虯豬跟着他的時間最長,可卻未受什麼太大的影響。

    在沉思中,他得出一個結論。

    他們雖未受影響,可卻有一大部分時間是待在青銅墜中,說起青銅墜但凡是認識它的人,沒有一個不說那是一件至寶。

    空間中白色的霧靄,跟仙氣一般,有一種神聖的氣韻,二者相融,纔可能沒有讓他們沾染上詛咒之力。

    但是血淋淋的事實在眼前,之前何在天那長刀劈下之時,若不是凌夜用後背替靈兒捱了一刀,恐怕早就發生不可想象的意外了。

    所以還是將她送入一個絕佳的道統傳承地爲好,以她的天賦,未來不可限量。

    凌夜還打算讓小虯豬與靈兒一同前往,小虯豬受青銅墜的的先天精氣滋養,成爲一頭靈智很高的靈獸,其天賦本命術法,也着實不凡,可以隨靈兒一路。

    在加上小虯豬本就乖巧,不用擔心它會出去惹事。

    而他將來註定要在鮮血中摸爬滾打,小虯豬一向與世無爭,不太適合它。

    至於馬畏和雜毛狗,漫不說他們不走,就是想走凌夜也絕不會放,這兩個惹禍精,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凌夜稍微一看不住他們,就得出事。

    而且,雜毛狗還不說,馬畏一直想趕超他,在馬畏眼裏,他把自己看成了一個奴才。

    時時刻刻都低聲下氣,這次他身中蠱妖之術,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須知,功高蓋主這種事情,如果真的做出來,那就離死不遠了

    以後,雜毛狗和馬畏都對凌夜大有用處,他也沒有把馬畏當成什麼奴才,把雜毛狗當成一隻靈獸。

    凌夜已經在心中定下一個方向,接下來他要魚入大海,在這骷髏山隱姓埋名,給他攪鬧一番。

    但是他現在的修爲已經不能抵擋聚陰高手,就連通虛境的修士也有些困難。

    聚陰戰甲暗淡,對凌夜來說,是一件好事,在通遠時就是因爲麻煩不斷連續使用聚陰戰甲,這其中還包括不少遠超他真正修爲的修士,導致戾氣纏身,冤魂哀嚎,一些比他境界強大的修士,死後化作的戾氣成倍疊增。

    他們不甘,心生有怨氣,一個小小修士,身穿一副戰甲而已,就將我數千年的道行摧毀,豈能甘心

    所以凌夜的道基就被冤魂侵蝕,從而道基鬆散,險些陷入迷失中。

    那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以後要量力而爲。

    雖說不是柿子挑的軟的捏,也只能和他境界相差無幾之修士相爭。

    一是他沒有能力在屠戮聚陰修士,二是那種戾氣太難驅除,高出他本身的境界太多,所以,聚陰戰甲損壞,凌夜也就不心疼了。

    現在他道基已經修復,穩固如磐石,是時候去闖出一條屬於他自己的道路了

    接下來的兩日中,凌夜帶着上官靈,觀賞朝氣十足的日出,眺望斜落山頭的夕陽,漫步在花叢間,一股股芬香之色順着暖暖的微風劃過鼻間,口齒留香,讓人回味。

    山坡上金黃色的花朵隨風搖曳,像是在跟凌夜招手,在向他呼喚。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他們兩個全都留戀這一刻,享受着天空這一刻的安靜和花叢草木的飄揚的芬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可他們也全都知道,這一切,馬上就要逝去。

    就在當日午時,邪空帶着雜毛狗和馬畏回來了。

    他們一個個神色萎靡,臉色泛白,額間在不斷分泌汗液,口乾舌燥,這些特徵加起來,那估計就只有一個解釋了。

    腎虛

    讓凌夜另眼相看的是,邪空身後一個看起來歲的小男孩,黑髮飄散,身着淺藍色的衣袍,皮膚很白,一雙星目深邃若海眼,看不透虛實

    雖說還是個小小孩童,但若是一旦成年,必然是個英俊之人。

    就連凌夜的容貌都有些比不上這個孩童。

    唯一煞風景的就是這個孩童時眼神中暗蘊一種徜徉之色,看起來清純的小臉上有一抹回味之色,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一下嘴角,像是剛享用了什麼大餐一般,久久不能忘懷。

    看到這裏,凌夜就是不用猜也知道,這就是雜毛狗無疑。

    除了他,誰還會這麼拼命

    就連馬畏和邪空都在一旁眼皮抽搐,這還回味呢

    他們都感覺身體被掏空了,早就沒心思在向那些事兒了。

    至於,靈兒,早就把小腦袋埋到凌夜的懷中,這種神情光是看着就很猥瑣,更不用說他在想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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