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邪空的性格是怎樣,凌夜很清楚,少了什麼,也不能少了他的命根子。
馬畏在一旁也很緊張,連邪空都無解的詛咒,換做是他,那不是死定了
邪空嚥了一口口水,看着凌夜的眼神充滿了驚懼之色,這才叫殺人於無形,任你境界高又如何
他額間的詛咒,雖然是個麻煩,但在有些時候,也是一種利器。
兩人面色有些難看,紛紛看向凌夜,想向他求饒。
“噗哈哈,放心吧,我怎麼會給你們下毒要真的下了,你兩還能安然無恙”凌夜大笑,看着被唬住的兩人,露出哀求的神色,實在忍不住了。
他本來沒想過要嚇他們,誰知道老邦子得寸進尺的跟他曬臉,凌夜就暗自施展占卜之術,得知了他們的一些經過,出其不意的嚇唬了他們一番。
“王八羔子,嚇死我了,我以爲你要謀害你爹呢。”邪空吹鬍子瞪眼,說道。
“你在說一遍”凌夜立馬就不高興了,你這是示威呢
“額,沒有沒有,說錯話了,別放心上。”邪空帶着歉意,說道。
說完就轉身就走,他可不想待在這了,凌夜幾句話就能把他制住,留在這等於是自討苦喫。
至於馬畏,凌夜什麼都沒有說,將他收入青銅墜的空間中,等待雜毛狗回味過來。
現在雜毛狗變成人形賣相挺好的,要是跟玉瑤站在一塊,如同金童玉女一般。
當然,這只是看起來,要真知道他是一條狗變的,那瞬間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之前,凌夜也問過邪空,按理來說靈獸化形很不容易,整個酬天聖境也只在六千年前發現了一頭聚陰境的靈獸化形,這還是最低境界。
其餘也倒是見過,但卻基本在納陽境往上。
雜毛狗現在的修爲只有地引境,卻已經化爲人形,讓凌夜不得不問。
結果得到的回答是,雜毛狗本身就具有強盛的血脈之力,換做其他靈獸根本不可能,邪空只是暗中幫助了他一下,雜毛狗就直接成功化形了。
就連邪空也沒想到,因爲這個要求是雜毛狗提出來的,去往城中,妓院的姑娘根本不能和一隻狗做那種事。
所以兩人路上精神傳音,後來邪空答應出手,但不敢保證成功,沒想到的是雜毛狗順利化形不說,還長的頗具英氣。
妓院的姑娘們沒有一個拉下,全都輪番服侍過他。
至於隱患,邪空說他不知道,提早化形有違天道,但雜毛狗或許是個例外,現在都已經化形了,說什麼都晚了。
接下來的事情誰能知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凌夜無奈,也只能如此了
半個時辰後,雜毛狗眼神不再呆滯,從那種回味之色中醒轉過來,發覺凌夜在其身邊,趕忙進行跪拜,叫了一聲“主人”
“什麼主人,你是我的兄弟,我從未把你當做是一個獸寵,你能化形,血脈提純,大哥爲你高興。”凌夜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道。
隨後,玉瑤,上官靈,馬畏,小虯豬他們都出來了,除卻馬畏之外,其餘人都驚奇的看着雜毛狗。
平時猥瑣淫放的雜毛狗,化形之後竟然是這個樣子
讓他們大跌眼境
上官靈之前就見到過雜毛狗化形的樣子,但只是猜測,因爲受不了那副猥瑣的神色,他才讓凌夜將他收入青銅墜。
現在得到印證,讓她驚訝,還真是道貌岸然,表裏不一啊
雜毛狗還不太熟練人語,話語有些僵硬,但也很認同大家的提議,應該起個名字。
隨後,玉瑤斜着眼睛提議,“你是跟着凌夜的,就跟他的姓吧,叫你凌狗狗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這是起的什麼名字”凌夜不爽,瞥了他一眼。
“那就叫凌雜毛,怎麼樣”邪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突然開口。
衆人全都翻白眼,雜毛狗就是現在不熟練人語,也在用眼角的斜光瞥他,這是名字
你這是罵人呢吧
“你們這樣看着我幹什麼你姓凌,他叫雜毛狗,總不能叫凌雜毛狗吧你們又不喜歡凌狗狗,我起這名字有錯嗎”邪空點指衆人,覺得他們不識好歹。
“呵呵,你學我損人倒是學的有模有樣。”凌夜開口,老梆子總是被他氣的無話可說,可現在怎麼看着他,都有點自己的影子。
特別是這種話,有點像他和馬畏的結合體,最近他老和馬畏混在一塊,又時常被他頂撞,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稀奇,難爲老頭之前不善言語,經常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現在他也是不服輸,努力的學習,才能語出驚人啊
想到這裏凌夜還有點自豪,話中帶刺,也是一種能力啊,特別是老邦子這種人,修爲高深,話中在夾槍帶棒,那肯定就是不打死你也要氣死你。
“你笑什麼,我什麼時候學你了,好心替他起名字,不領情就罷了。”邪空不屑,覺得熱臉貼了冷屁股。
但他心裏也很高興,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不在被凌夜說的啞口無言,他心情舒暢。
其實是凌夜懶得跟他計較,否則三句話,就能讓他再度啞口無言。
隨後,馬畏笑着開口,“呵呵,主人以夜爲名,那雜毛狗兄弟就應該以日爲名,日月同輝,晝夜交替,大家覺得怎麼樣”
凌夜一聽,面色一冷,這還不如他們起的名字呢,通俗易懂。
什麼日月同輝
是讓雜毛狗叫凌日
這個名字還不如前兩個呢
“餿主意”凌夜說道。
當看到凌夜面色不好看,嚇得馬畏一個激靈,不敢說話了
“都拉到把,全是餿主意,我覺得應該叫凌元,他體內有上古魔猿一族的血脈,就以元爲名,與猿同音,你看怎麼樣”凌夜開口問道。
雜毛狗一聽,就覺得這個名字好,瞬間認定。
很顯然,凌夜起的名字比那些個什麼凌狗狗凌雜毛狗凌日強多了,大家全都未語。
上官靈在凌夜身邊一直未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他,面露微笑,覺得這個名字很好,他不需要在說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君的話在這個時刻就是決策。
晚間時分,幾人點起了篝火,抓來了野兔,邪空從靈鐲中搬出幾罈老酒,衆人促膝長談,到最後全都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凌夜本就不會喝酒,酒量也差,沒幾杯便搖搖晃晃的昏睡過去了
但凌夜就是昏睡過去,也牢牢的抓着上官靈的手,一有異動,他就會御動修爲驅散酒勁,保護上官靈。
這是一個男人的職責,作爲他的夫君,凌夜絕不容他有任何閃失。
上官靈看着凌夜的面龐,微微一笑,依偎在他的懷中,相擁而眠
在他心中,此生有這樣一個愛她的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