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皇與秦廣王更是一見面就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架勢,誰也不服誰。
最終被一名女子勸阻,這才讓二人暫時平靜下來。
凌夜在戮地內看着外界的情勢,內心極度不平靜,他看到了誰
南皇
而且他更是聽到了那名墨衣男子的話語,一個弒兄上位的小人
也就是說此人便是曾經的南皇的弟弟
當初道天聖器成型之時,其意識掉落進魂海中的濁氣中時,便出現了一些畫面,一名身着黑色戰甲的男子與南皇激戰,曾道出,南皇之所以陷入險地,全身拜他弟弟所賜,而南皇還不顧一切的護着他,在靈帝穿天子看來,着實可悲。
他之前不太確切他究竟是不是所謂的南皇,可現在他見到外界的南皇,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上心頭,內心無法安寧。
而後,凌夜在看向這名身着七彩聖衣的女子,更是有種思念之情在涌蕩向心頭,種種跡象在不斷表明,他就是南皇。
可是,他現在沒有能力去揭曉那些真相,連他身上的家仇國恨都無法得報,更逞論其他呢
凌夜極力的平復心情,重新潛回了青銅墜,封閉了外界的感知,不在去關注,眼不見爲淨,若想知曉事情的真相,還是等待他有那個能力時再做決斷吧。
戮地外,皇甫玉成等人再度躬身施禮,這一次是對着身着七彩聖衣的女子,“參見西皇。”
“成叔,不必多禮,近來可好”西皇看着皇甫玉成,聲音柔和的道。
“呵呵,多謝西皇惦念,老奴我一直挺好。”皇甫玉成笑着開口,面色很恭敬,因爲西皇曾經是他的少主人。
“那就好啊,想家的話,就回來看看吧。”西皇再度開口,看着皇甫玉成,露出尊敬之色。
他不僅是西皇的奴僕,更是陪伴了她很長時間的一位長者,在她心裏早已將他當做了親人。
“老奴知曉,多謝西皇惦念。”皇甫玉成聞言,內心中的一些舊事涌上心頭,讓其神色有些落寞,但卻並未遲疑,躬身施禮,回答道。
這些話別人無所感,可是把皇甫玉成身後的一羣人給驚得不輕,他們眼中的大羅神宮的前輩,竟然有這種背景
當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皇甫玉成與高高在上的西皇有這種淵源,當真是背景深厚啊,哪怕曾經身爲奴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秦廣王和南皇全都看向西皇,也正是西皇纔將他們二人之間的爭吵暫時平熄,其中秦廣王並未開口,倒是南皇,邁步間漫天金光,對着西皇開口,“嫂嫂,你怎麼來了”
“哼,就憑你這種小人,也有臉稱西皇爲嫂嫂你哥哥怎麼死的你自己不知道嗎”
秦廣王原本無話,現在聞聽南皇開口,頓時火氣上涌,冷哼一聲,直接開口頂撞。
“呵呵,今日暫且不與你計較,看在嫂嫂的面子上,我暫且饒過你。”南皇轉頭看着秦廣王,一臉不屑,眼神中閃動森冷寒芒,好似在看着一個死人一般。
“好了,哥哥,不要再吵了。”西皇看着秦廣王要再度開口,進行了勸阻。
皇甫玉成倒沒什麼表情,反倒是他身後的一衆強者再度被驚着了,這些關係他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地府的人也很少出世,哪能想到有這層關係。
西皇始終沒有同南皇正面開口說過一句話,因爲她對這一任南皇恨之入骨,她的夫君便是被此人害死,而此人不僅佔據了南皇之位,更想將她也佔爲己有,若不是她手段強大,恐怕真就讓此人給得手了。
“原來是動源道人,久仰。”秦廣王看着來人,開口道。
隨後,不斷有大人物降臨,齊聚骷髏山,共同審視着戮地。
這當中有人率先開口問罪,“你等幾個小人物,就有信心喫下世界獸現在世界獸蟄伏,祭出至強法陣,誰也無法短時間破開,貽誤了奪造化之機,你等該當何罪”
皇甫玉成一衆人聞言全都默不作聲,因爲在那些強者眼中,他們就不夠看了,不敢亂語,真怕這些強者,一個不悅,將他們一掌拍死。
然而,雪上加霜,就在那名強者問罪的同時,有人陰狠的附和,“道兄說的對,這幫雜種,隱瞞如此造化,當真該碎屍萬段。”
“道友甚言。”西皇聞言,看着開口之人,示意其話語過分了。
“呵呵,我都沒注意,竟然是西皇來了,怎麼着,護你們家曾經的奴才”
之前附和之人再度開口,言語刻薄。
“哼,老雜毛,什麼輪到你來教訓我等門下之人”一道冷哼傳來,緊接着五道包裹着混沌霧靄的強者,轟碎虛空降臨,針鋒相對。
開口之人正是大羅神宮的宮主,盯着他口中的老雜毛,怒斥道。
“裝什麼裝,包裹點白氣,就想充當混沌之主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
降臨的諸多大人物看着二人之間的口水戰,也是無語,這種話也就他才能說的出來。
“隱老,有些過了,可否給我個面子,就此揭過可好”
開口之人說話極爲有分量,乃是五行道統中隱世的八德仙池之主。
那名爲隱老的強者也是直至聽聞八德仙池之主的話,纔在囉嗦了幾句之後不再開口。
最後由八德仙池之主與諸天強者商議,現在世界獸開啓了上古時期的護族陣法,他們短時間無法破開,可由各道統派遣人手在此看守,待陣法鬆動時,各家齊聚,在某造化。
各方強者聞言,全都紛紛點頭,畢竟這裏八德仙池之主最強,就連奪天聖境這種排名第五的勢力,此刻聞言也未多言,選擇了八景宮之主的意見。
商議之後,由八景宮之主開口,開設盛宴,以此來款待諸天強者。
至於海天澤國根本沒有人提及,那是一個人見人恨的主兒,巴不得他早點死了,沒人在意他。
衆強者紛紛散去,最後只有西皇在此駐足,看着戮地,若有所思。
她斂去了周身的光芒,降臨在戮地外圍,眼神中有股思念之情涌現,最後低聲開口,“是你嗎”
降臨在地面的西皇,斂去了七彩聖衣的神芒,但卻依舊耀眼奪目,行走在古林間,如同仙女臨塵,不染人間煙火。
可是,西皇的問話石沉大海,無人迴應,只讓她留下了些許神傷,其絕美的眼眸中,有一絲霧水隱現,真是我見猶憐,黯然神傷,最後她望着寂靜的四周,整理了一番心情,起身選擇了離去。
西皇之所以在此駐足,是他有種感覺,好像曾經的南皇就在其中,因爲她很思念他。
哪怕身爲諸天至強者之一,可他終究是一名女子,一名用情至深的女子,她的夫君,她永遠無法忘懷,無數時刻都在內心掛念,哪怕他已身亡,她也要找到他的轉世之身。
因爲,她這一生都只愛她的夫君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