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說這幅畫是從祖輩開始代代相傳,每一代的祖輩都有叮囑,此畫不得遺失,或許祖輩中人知道這女子的身份,但是真相卻又可能湮滅在了歷史塵埃當中。
在他父親劉辰失蹤之後,劉若然就將父親房中那些無關緊要的物品都收進了儲物袋中,而其中也包含了那副畫像。
此刻她在此處看到了畫中人虛幻的身影,她也確定了這畫中人可能就是這尊者傳承的主人,同時也是黑幽谷地圖中所書寫的夢蘭尊者其本尊。
絕美仙子的虛幻身影逐漸的清晰起來,彷彿擁有靈智般的用那空洞的眸子依次掃視着劉若然三人,最後眼神定格在了劉若然身上。
虛幻身影朱脣輕啓,聲音彷彿來自於遠古,充滿着縹緲與虛無。
“你想讓他們怎麼死”
劉若然聽到此話猛的心神震動起來,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那道絕美虛影。
只因爲這道絕美虛影輕啓紅脣後在山洞中並沒有任何的聲音出現,反而是出現在了她的神識海中,這種感覺如此的真實
可是隨即她就看向了同樣被威壓壓在地上的兩人,眼神當中露出一抹瘋狂。
“我要他們生不如死啊”
劉若然的眼圈此刻變得通紅,本以爲自己這次要完了,沒想到最後卻可以絕處逢生,她當然要這卑鄙無恥的兩個賊人付出代價。
躺在地上的兩人本來還被極致的貪婪給薰陶着,驀的聽聞劉若然瘋狂的喊叫聲,齊齊的眼睛一跳,這時才感覺到不好。
還不等他們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一股大力傳來,他們兩個被從地上丟向了空中,又猛的摔倒了地上,正當疼痛感要引發他們大叫時,從冰冷的地上冒出了無數的細小鋼針,將他們的脊背刺穿。
從他們兩人身下流下了一大攤鮮血,緊接着從洞外又爬來了密密麻麻的不知名的黑色蛆蟲,集體的吸食起地上流淌着的血液,還有很多已經爬到了他們被鋼針刺穿的傷口上隕吸了起來,這時這兩人才來得及痛苦的大喊,聲音無比的悽慘,在這山洞中四處迴響。
饒是劉若然對這兩人十分憤恨,眼神中還是流露出絲許不忍,此時壓在她身上的力量已經沒有了,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握着長劍一步一步的往那兩人走去。
而地上哀嚎的兩人即使痛苦的無以復加卻也能看的出這劉若然是有殺他們的心思了,於是不停的掙扎了起來,嘴裏還唸唸有詞的不停咒罵着。
本來劉若然是想給他們一個痛快的,但是見到就算是此刻還在侮辱自己的兩人,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反倒是收起了自己的長劍,任由那兩人被折磨。
“劉若然謝過夢蘭前輩救命之恩”
她轉過頭對着絕美虛影隔空一拜,面色中充滿了複雜之色。
絕美身影並沒有作答,反而是對着劉若然默默無語起來,彷彿是在回憶着什麼一般,持續了好一會兒,最後才輕嘆一口氣。
“悠悠萬年轉瞬即過,我之身軀已消散在這漫漫歲月之中,大劫將至,特留下這一粒應劫的種子,想留待給有
劉若然在此刻並沒有露出一絲的喜色,聽到這絕美身影這一句話後,反而從內心深處泛出一抹悲哀,就彷彿自己要失去什麼一般,這種感覺很是討厭。
“前輩可否告知若然一切爲何若然家中會有前輩畫像前輩與我劉家又到底有何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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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然不想失去這次機會,連忙問道。
“我之傳承所有包含記憶在其中,而有關於他的已經被我全部抹除,至於與劉家之淵源太過久遠,你可自行在傳承中尋找,這道虛幻是我消散前所遺留,而如今卻是等到了你。”
“如果有一天你能夠見到他,希望你能幫我告知他一句話。”
“夢蘭幻七彩,彩雲歸,夢蘭隕。”
夢蘭尊者的身影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消散在了玉蓮上,緊接着從玉蓮之上凝聚而成一道光團沒入了劉若然的腦中。
劉若然發出一聲悶哼,腦中的光團消散,光團逐漸的化爲一道道的記憶碎片,沖刷着劉若然的腦海。
而此時在這山洞內除了一直不停哀嚎,眼神中充滿了嫉妒與怨恨的兩人以外,也只剩下了盤坐在地接受夢蘭尊者傳承的劉若然。
三天後
“就是這裏,三天前就是在這個地方發出了一道絢麗的光芒,我懷疑就算不是那尊者傳承被人給得到,也必定是出現了至寶,不然這動靜不會那麼的大。”
這個說話的是一個青衣女子,長相併不是太出衆,正對着正前方站在離山洞最近的一位男子拱手訴說道。
原來此時在劉若然所待的山洞洞外已經聚集了將近兩百多名修士,他們都是因爲在三天前發現了這裏的異象之後從四面八方趕來。
而正前方那名男子雖然只有入塵七層,但是卻似乎很受衆修士的推崇,正在一邊傾聽着那名女子的訴說一邊仔細觀察着洞口。
如今的洞口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封印住了一般,他們從外面只能看到一層模糊的光幕,也正是那層光幕將他們的視線及軀體全部阻擋在了外面。
“我們需要儘快打開這道光幕,說不得那尊者傳承就在裏面。”
“說誰不會說,打開這光幕,你來嗎”
“這光幕會不會是一座陣法,如果真是陣法的話,那咱們誰能把它給打開啊在座的好像並沒有煉陣師吧”
這些人早就已經開始嘰嘰喳喳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但是對那光幕可是毫無辦法,甚至有的人打算硬闖,但是看了看那帶頭的男子,卻又都不自覺的停止了自己的腳步。
“都給我閉嘴”
帶頭男子總算是發了一道聲,呵斥了一句那些正在爭吵的修士們,也沒有理會有些修士的不滿之色,仍舊是自顧自的探查着光幕。
“哼拽什麼拽,要不是有個元神期的老爹,誰怕他”
“喂,兄弟,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在衆人最後方有個人嘴裏正在小聲的嘀咕着什麼,而在這人旁邊問話的人正是剛剛纔趕到的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