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樂融融的氛圍,一直從憩居延續到御景豪庭。
當魯嬸看到她和蔣昱豪帶着小萌包一起回來,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笑意盎然的樣子,她高興得就都快把嘴巴給笑歪到耳後去了,總是趁着蔣昱豪不注意的時候,擠眉弄眼地問夏安喬,是不是打算聽從她的勸告,準備把她家先生拿下了
夏安喬傲嬌地回她一個啥都不表態的眼神,然後回主臥去了。
“又忘記擦藥了”臨睡前,蔣昱豪特意繞到她這邊,執起她的手,發現傷口上乾乾淨淨的,不禁擰眉輕斥她,“總這樣忘了,怎麼行”
說着,他又轉身去拿藥膏,當然,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還多了一支藥膏,不用看,都知道那隻支藥膏是用來幹什麼的。
“還疼嗎”給她擦藥的時候,他的動作特別輕柔,十分小心,一下一下的,像在輕撫什麼易碎易破的稀世珍寶一般,眉眼間,還縈繞着一股子心疼。
迎上他這樣的目光,夏安喬的心裏隱隱一陣悸動,短暫的接觸之後,她慌忙別開頭,故意冷淡地回道,“不疼。”
剛燙到的時候,是真疼,灼痛灼痛的,難受死了,不過,好在有華海威幫她上藥,緩解了不少身體上的疼痛。
現在,都過去兩三天了,就算疼,肯定也不會像當初那般疼了。
所以,她也沒有說謊。
“跟我對着幹的時候,你張牙舞爪的,跟只小母老虎似的,不是挺厲害的麼怎麼她撥你咖啡的時候就不知道躲了”男人又低下頭幫她擦藥,無奈輕嗔。
其實,就他們這樣的關係,她大可不必如此,可不知道爲什麼,她當時就想這樣子做。
蔣昱豪猝不及防地在她嬌嫩的小嘴脣吮了一口,勾脣,“你可是我名副其實的老婆。”
被他這話堵得
夏安喬無語反駁了,因爲如果她說,自己是個見不得人的老婆,可當時強烈要求隱婚的人是她呀
如此,她訕訕地閉上嘴,不理他。
蔣昱豪去浴室洗了手,回來後還拿消毒水消毒手指,然後準備給她那裏擦藥。
“喂”夏安喬死活不肯,“我自己來”
昨晚睡着了,也就罷了,現在醒着,她怎麼好意思讓他那樣
蔣昱豪猶豫了兩分鐘,終還是把手裏的藥膏遞給她,“小心點兒,別弄成二次傷了。”
唉
雖然,他很想幫她,可又怕下場跟昨晚一樣,又得去沖水澡,幾番糾結下來,他還是選擇了妥協,因爲他對自己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實在無法相信。
夏安喬想起身去浴室弄,他卻不給,將她按在牀上,“就在這裏擦,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可是
剛纔那個說着不會對她怎麼樣的男人,卻在她低頭忙乎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