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昱豪微微勾了勾脣,他若是想放過她,又怎會如此大費周折的將她收入囊中?
“一個月前,你這個庸醫不是給它判了死刑麼?現在我給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查出它爲什麼只對那個女人感興趣的原因!”
想起一個月前,這個昏庸的傢伙給他的小兄弟下的“判決書”,蔣昱豪連撕了他的心都有了,不過,這不是今天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今天,他是想來找原因的,爲什麼這三十幾來年,他的小兄弟只對夏安喬感興趣?
只對那個女人……
周梓銘很快就找到了蔣昱豪話裏的重點,他驚得瞠目結舌了會兒,隨後纔不敢置信地、試探性地問道,“哥,你是說……昨晚的女人就是三年前那個?大寶的媽媽?”
沙發上的男人並沒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靠!
這個世界要不要這麼神奇?
三年前,他們是在牀上初遇的,闊別三年,他們又在牀上重逢了?
而且最令他感到神奇的是,世界這麼大,爲什麼就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他家金主崛起?
這話,幸好沒讓夏安喬聽到,要不然,周梓銘估計至少得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得在病牀上度過!
“哥,這原因……我哪裏研究得出來?要不,你讓我見見那個女人,說不定問題出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呢。”
周梓銘像塊狗藥膏似的,再次緊緊粘在蔣昱豪的腿上。
“你想怎麼研究你嫂子?”後者原本陰鷙沉寒的臉上,又莫名黑沉了許多,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足以讓人瑟瑟發抖的冷氣。
嫂子!
這是什麼情況?
周梓銘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
嚥了咽口水,小心冀冀地應道,“哥,我……我那是開玩笑的,你不必當真的,真的不必當真。”
眼下,節操什麼的都是狗屁,再沒有比保命來得更重要的了。
蔣昱豪見他如此識時務,倒也沒有爲難他,只是十分高冷地將自己的大長腿從狗藥膏的粘性中抽出來,“二十四小時後,我要看到原因。”
……
周梓銘欲哭無淚,這個原因他要是知道,他用得着這麼多年來把本該用在談戀愛的時間都花在研究這“病”上?
可是,他現在不敢跟他家金主這麼直說啊,他怕一說出去,他會死得更快。
“哥!哥哥哥!要不這樣,趁着你昨晚大展雄風的威望還在,這兩天我再給你安排幾個女人,說不定嫂子就是你的藥引子,有了她這一味藥引子,從此以後,你雄風無限了呢,那樣的話,這個原因也就不用找了,對不對?”
周梓銘腦子裏靈光一閃,馬上諂媚的獻計。
蔣昱豪微蹙着濃眉,但也沒有直接拒絕。
周梓銘知道,自己的話,他算是聽進去了,馬上拍拍胸脯保證道,“哥,你放心,我找的人,除了經驗豐富之外,一定是健康的。”
雖然他不能保證十分乾淨,畢竟經驗是建立在實踐之上的,但他一定能保證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