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已經不是幻覺，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種痛楚。
“老公，你說話啊，你是不是頭又疼了？”
卓君越將她摟到懷裏，不想讓她擔心，“沒有，老婆，這不是剛剛纔檢查了身體，沐風都說沒事，你自己親耳聽到的，對不對？”
蘇寧煙趴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聲，“老公，我們不做了，你快點休息。”
她好害怕，他會出事，心裏總是覺得不太踏實，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好，老婆，我們睡吧。”
卓君越開始隱隱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將蘇寧煙摟到懷裏，開始睡覺。
另一邊，姜小楠從車上下來。
今晚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她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卓沐風果然是一個好醫生，自從跟他談過以後，心裏壓抑了那麼多的事情，彷彿找到出口一樣，不用再把她壓抑得這麼辛苦。
天氣陰沉、東北風嗚嗚地吼叫，肆虐地奔跑，它彷彿握着銳利的刀劍，能刺穿嚴嚴實實的皮襖，更別說那暴露在外面的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難熬。
姜小楠緊緊地扯着外套，快速地走了進去。
突然，她撞到了一堵肉牆。
姜小楠摸了摸鼻子，擡頭一看，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顧默陽看到她的反應，有些不悅。
在她眼裏，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變得那麼可怕？
“姜小楠，我有這麼可怕嗎？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姜小楠看着他，覺得有些莫明奇妙的。
顧默陽也不知道找她有什麼事，總之人就情不自禁來了這裏。
“姜小楠，你跟卓沐風在一起？”
姜小楠聽着她的話，猜想他可能那天看到他們挽着手進去，誤會了。
他誤會了，也挺好的，以後不會再來找她。
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話說的，關於林淺的事情，她不會再關心，也沒有那個力氣去幫他們複合。
尤其是夏然，她孩子沒了，跟她有直接的關係。
顧默陽看着她沒有說話，心裏更加不爽，“姜小楠，你跟卓沐風同居了嗎？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跟人同居？”
姜小楠聽着他的話，眉頭擰了起來。
他私自把她弄到他的宿舍，開始的時候，還讓她住進他的婚房。
那個時候，他怎麼不覺得是跟在他同居？怎麼就沒有給她的名聲想一下？
姜小楠遲疑了一下，擡起頭，“我們是同居了，你有意見嗎？”
被姜小楠這樣一質問，顧默陽的臉色比剛纔更加難看。
“姜小楠，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能隨便跟男人同居？你還沒有羞恥心的？”
“我有沒有羞恥心跟你有關係嗎？顧默陽，我不是你的妹妹，我跟誰住在一起是我的事情。另外，以後不需要再來找我，我不會再給你和林淺的事情提供消失。你要怎麼去追她，是你的事情。”
她經歷的痛，他根本就不懂。
現在，他有資格質問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