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刀劍攻略[綜] >107.耳環(結尾改)
    “五輪返不是你這樣用的, 看好了, 我再示範一遍”

    手合室裏, 和泉守又在例行教授鬱理天然理心流的劍術,表情專注認真。旁邊的學生也是學得有模有樣,看到他再次示範趕緊也跟着調整, 現在的鬱理已經不是早期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了, 慢慢有了心得的她也開始適應起了這些一開始只是純粹模仿的劍術,漸漸有了屬於自身的一點影子。

    和泉守看在眼裏記在心頭,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而是不動聲色地加以引導, 主殿越有實力對她對他們都是一個好事。是以就算兩人已經是那樣的關係,他也不曾有半點放水,反而更加嚴格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

    終於結束教學, 已經滿身是汗喘個不停的鬱理是直接丟開了手裏的木刀,哀嚎着就往下躺:“終於結束了我的老胳膊老腿,要散架了啊”

    “喂別這麼直接就躺地上啊”眼明手快地一把摟住想就地鹹魚的鬱理, 和泉守只好將人打橫抱起走到牆邊, 自己坐下的同時也將抱着的人擱坐在自己的腿上, “地板這麼涼,這樣躺下會生病的。”

    癱在他懷裏的鬱理幽怨地瞪他:“你以爲是誰害的啊爲什麼最近的課程這麼累”說到最後,她伸手去扯他左鬢邊的那綹辮子。

    “你以爲呢”和泉守任她玩着自己的頭髮, 翻了個白眼, “我開始就說過吧, 學習劍道很辛苦的。你還以爲自己老是初學者,總是來回練那幾招啊別跟我說你在廚房裏用的那手刀功很輕鬆就學到手了。”

    呃。這個鬱理無話可說,她練刀功那會兒拿出來的時間和精力差不多能算是除了喫飯睡覺外全都投入了,不能比不能比啊。

    “好吧,你說得對。”放開扯着他髮梢的手,鬱理徹底進入鹹魚癱狀態,腦袋不客氣地枕進青年的肩窩,一臉疲累地閉上眼睛,“我先緩緩,一會兒還要上去處理公務,好累”

    明明玩的是遊戲,卻在裏面過得現充一樣的日子,她對自己此時的生活狀態也是醉了。都是不省心的三次元鬧的。

    和泉守對她此時的狀態卻是有些習慣,輕車熟路地拿起旁邊托盤裏堀川早就備好的毛巾給她擦了擦汗,之後又試了試杯子裏的茶溫,不涼不燙,便直接端起來喂到她脣邊:“喝一點吧。”

    劍術的練習量越來越大,自然也發汗得厲害,補水就變得很重要,和泉守一開始是不懂這些的,可他的好搭檔會細心準備好一切並且一一仔細說給他聽。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和泉守漸漸的也會在一些小事上照顧起人了,比如現在這樣的。

    鬱理眼都沒睜,就着他的手幾口喝完,脣上難免沾着水漬,也被細心擦去。之後,就被人環着肩輕輕摟住,幫着調整了下姿勢好讓她更舒服地躺着。

    “嗷嗷,兼桑,你真是越來越貼心了。”鬱理投桃抱李,忍不住把臉埋進他懷裏順勢摟住他的背蹭了蹭,“越來越喜歡你了”

    “哼哼,那是當然的。”和泉守的語氣一如既往充滿自信,“不論是作爲刀還是作爲你的伴侶,我都是無可挑剔的”只有臉上的表情卻並不是那麼回事,這些小細節其實都是國廣提醒他的啊。

    “兼桑,人類的女性是很纖細的生物哦,就算是個性大方的主公也不例外。要是不夠溫柔讓她覺得受到冷落的話,以後可能就不會喜歡你了。”他的搭檔說話時臉色很嚴肅,“要知道,這座本丸裏喜歡主公的刀可不只有兼桑你一個啊。”

    啊啊啊,光想想就覺得頭大

    和泉守可一點也不願意去想失去鬱理的日子,正一點點慢慢改變急躁的性子讓自己變得更加沉穩可靠,只要自己更加出色,她的目光就不會放在別人身上了吧

    兼桑的擔心,鬱理那是一點也沒體會到。畢竟以她那長達七年的死宅等級,移情別戀、腳踏兩船什麼的這種高等技能離掌握還早,要不是有和泉守這位比她還要低端的戀愛小白在,這次的存檔肯定也沒她什麼事,何況爲了結局她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和泉守身上了。

    就拿現在來說,調戲和泉守不,刷攻略的日子一直都過得很有趣。有個純情繫的男朋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會覺得他很可愛每次都很想欺負,明明這傢伙其實在外面很厲害但面對自己時就無比呆萌還總是在下風的滿足感,絕對次次都是爆棚的。

    就比如今天,在手入室裏,鬱理給出陣歸來的和泉守用加速札治療好他的中傷,就開始例行的數落。

    “說好的謹慎小心呢又掛這麼重的彩回來還爆真劍”伸出食指,用力戳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她一臉不滿。

    “當時的情況已經沒法小心了啊”和泉守坐在病牀邊扁嘴,語氣有些委屈,“你明明在水鏡裏有看到吧現在還來怪我。”

    “當然怪你,誰讓你受傷了來着”鬱理直接理直氣壯道,這還不夠,順便還伸手扯了扯他身上破碎的上衣,“看看看看,衣服都壞成這樣了,被砍這麼多刀你覺得我會不急”

    說話時她手勁用得大了點,嘶拉一聲,本就搖搖欲墜的黑色緊身衣就被她扯下了一大塊,露出了和泉守半邊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

    兩人:“”

     

    幸好手入室裏現在就他們倆,不然真有點尷尬。

    “咳,我不是故意的。”拎着手裏的碎布,鬱理扭過頭去。

    “算啦,本來就是壞的,回頭我也要換件新的。”和泉守立刻道,站起身拿走鬱理手裏的碎布料,“我們走吧。”

    他站得太近,俯身的時候胸膛剛好整個覆蓋了鬱理低垂的視線下,白皙漂亮的肌肉線條在她眼前明晃晃着,然後某人職業病又犯了,下意識地伸手就摸了一把。

    柔軟的手指觸碰過來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和泉守直接驚得往後一退:“你幹嘛”

    “好奇摸一下啊。”時至今日,面對這種場面鬱理已經不會臉紅,甚至還能擺出無辜的臉擡頭看他,“不給摸”

    在戰場上就算身中數刀也能面不改色冷酷殺敵的強大刀劍這會兒一張俊臉已經漲得通紅,扭過頭去半晌才結結巴巴聲如蚊蚋:“也,也不是,不給”

    又一次調戲成功的鬱理這次沒來得及偷笑,就見對面的人方纔還紅着臉轉眼就變得深沉:“喂,以後除了我以外,你不準對別的男人這麼做啊”

    “這個嘛,有點困難”鬱理攤手,“我在現世的職業可是畫家,難免會接觸到人體畫,身材超好的男模特什麼的還是經常見到的。”

    “想都別想,你以後再畫那種畫只准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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