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刀劍攻略[綜] >195.自信時間(四)
    “主人, 對不起我沒想過那些舞曲是那種類型的”

    廣間裏, 籠手切江完全是土下座狀態, 不斷向鬱理行禮道歉,語氣裏滿是後悔。他只是想看主人一現歌舞,沒想過讓她被公開處刑啊。

    “算啦算啦。”早有破罐破摔的鬱理此時反而很淡然都瘋魔了好幾天了能不淡定麼, “你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爲了讓亂和次郎也學會這個舞,她可是把cd給拿走了的,籠手切自然不清楚那支宅舞到底是什麼類型的。

    本來還擔心那兩把刀看了會不會有不良反應,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女裝大佬的承受力總比一般人要強,看完之後比她還要積極地說要學要跳,在鬱理緊急訂購的舞服到貨之後,兩刃還主動拿起針線自己改尺寸反正怎麼都比她更有熱情就是了。

    “這小裙子超漂亮主公, 我能一直穿着嗎”事後,亂是亮着一雙眼睛這麼問她的。

    “人家也是”次郎緊隨其後,舉着主人給買的大吟釀十分高興地喊。

    “你們喜歡就好。”第一時間就把它封印在箱子最底層的鬱理是這麼回答的。

    然後更加堅定了一定要回檔的決心。

    好不容易安撫好惶恐又低落的籠手切, 目送他低沉離開, 鬱理有些糟心地嘆了口氣, 這叫什麼事,這件事明明最喫虧的人是她好不,爲什麼還要反過來安慰別人啊, 她這個主人還有沒有人權了。

    然而還有更糟心的。

    籠手切走了沒多久, 鶴丸就上來了, 帶着悶悶不樂的表情二話不說就走上前抱住了她。

    “我反悔了。”

    被鶴整個包住的鬱理都沒來得及問他又是哪一齣,就聽他悶悶道。

    “啊”她黑人問號臉。

    “那個交換跳舞的約定,我現在答應還來得及嗎”他用一種小男生撅嘴嘟囔的語氣向自己的主人撒嬌,“這回我先跳,然後你再跳一遍好不好,只對我一個人。”

    鬱理沒來得及說話,門外衝進來一刃:“要跳也輪不到你跳就算是給主人大人獻藝也應該是由我來做”正是今天的近侍龜甲貞宗,剛剛完成主人安排的工作回來,“快給我放開主人大人你這隻無禮的鶴”

    咻

    粉發的打刀被無禮的太刀快速又粗暴地給扔了出去。

    “龜甲”鬱理下意識伸手想要去拉,卻被鶴丸給拉住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從背後抱着她的鶴丸又八爪魚一樣的緊緊纏着,臉在她的脖子處蹭啊蹭繼續撒嬌,“好不好嘛”

    “好你個頭啦”鬱理翻了個白眼,擡頭就給了背後的無賴鶴一個腦嘣,對方喫痛一叫卻是不肯鬆手,“機會是你自己沒抓住就不要胡攪蠻纏了,快放手,我要看看龜甲怎麼樣了。”

    “那傢伙皮糙肉厚的肯定沒事啦。”鶴丸完全不以爲意,龜甲這把已經是全本丸都知道的事了,兩隻手環抱着扣住她的肩膀,下巴枕在她的肩頭繼續道,“你再考慮一下嘛,我這兩天都有在學跳哦,你真的不想看嗎”

    這還真是有點心動。

    然而想想還是算了,黑歷史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增加爲好。不然當時是爽了,事後回憶起來就只會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悽慘度就跟羣裏那些中二病畢業生一樣。

    “還是不了”拒絕的話才說了個開頭,門口處又傳來動靜,是髭切拎着身上莫名多了很多傷痕的龜甲走進來。

    “剛剛在一樓撿到的,樣子有點慘呢。”一邊說着,淺金髮的太刀就很隨意地將打刀扔在地上,“覺得你應該需要,就帶上來了。”

    #爲什麼這些太刀一個兩個的總這麼粗暴#

    “龜甲”鬱理趕緊掙脫了鶴丸的手衝了過去,“誰,誰幹的”

    這貨身上的傷根本不是摔下去的擦傷,分明是被人揍過啊

    “沒,沒關係的,苟脩金薩馬”感覺已經是中傷狀態的龜甲頂着臉上的青腫和鼻血反過頭向她安慰,明明捱揍了卻是一臉勝利的微笑,“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傢伙們的嫉妒而已,您不用放在心上。”

    你這副樣子實在沒法無視啊,鬱理正想拉他起來,傷重的近侍卻在這時非常盡職盡責地從懷裏掏出一份文件。

    “對了,主人大人,這是政府剛剛發下的書信通知,在樓下的時候我給您拿來了。”

    合着你被鶴丸扔下去還給她去取文書了啊,鬱理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貨的腦回路,決定不被他帶偏,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強行拉他起來:“現在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嗎,馬上跟我去手入室。真是的,已經被爺爺那個不靠譜的燒了一半資源,你們就不能讓人省心點。”

    “不如看完再走啊。”髭切在這時插嘴,“看封蠟,好像還是比較重要的通知呢。”

    不愧是源氏家的大佬,倒是眼尖。

    “我遲一點沒關係的主人大人”主廚刀自然不會被這點傷痛打敗。

    “是什麼是什麼”鶴丸在這時也湊了過來,同樣一臉好奇。

    看了看屋裏的三刃,鬱理撇撇嘴,只得先拆信件看看是什麼重要內容。

    “哦針對溯行軍想要剿滅審神者的計劃,時之政府想出了針對性的策論讓敵方狠狠受挫了,敵軍放棄了這個計劃,也就是說,審神者又可以跟隨部隊一起出陣了啊。”

    唸完上面的內容,鬱理的眼睛發亮,她的buff時間不多了,趁着還剩下幾天的功夫還真能好好玩玩。

    “要第二次出陣了”從她的眼神泛出的光彩,髭切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是啊。”鬱理也不掩飾,回視他時微微一笑,“放心吧,我還記得自己的承諾。”

    這是打什麼啞謎

    其餘另外兩刃頭上頂着

    問號,然而沒有誰回答這個問題,鬱理伸出手,同樣很粗暴地一把揪住龜甲的衣襟,也不理屋裏的另外兩隻,直接拉着近侍朝門外走去。

    “別傻站着了,跟我手入去”

    龜甲身上的傷怎麼回事,雖然沒有一個刃明說,鬱理也猜的出來,根源無非還是那天晚上跳的舞惹來的,當時只顧着逗人玩,倒是她欠考慮了。

    說實話,對於龜甲,鬱理挺想對他溫柔和煦一點的,但他有時候的表現只能讓她選擇速戰速決,就比如現在。

    “苟脩金薩馬,需要我把衣服脫下來讓您檢查傷勢嗎”

    明明人長得這麼俊,氣質也很好,不說話時就是一位白菊般的美青年,爲什麼一說話就這麼讓人崩潰呢。把你那個面帶潮紅,隨時準備脫衣服的動作放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