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刀劍攻略[綜] >214.“政治”避難
    三日月的聲音很平和, 但這個問題卻讓下意識要掙扎的鬱理不太敢動彈了。

    “哈你在說什麼呢”她仰頭, 朝着頭頂的那張臉齜牙, “這樣還算疏遠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什麼叫親近了少故意轉移話題,還有給我放手啦”

    面對鬱理的怒目而視,三日月面色不變, 只是低頭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 對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隨後他就笑了。

    “呀,看來是老頭子我搞錯了, 小姑娘怎麼可能會丟下我這個老頭子不管。要真是這樣, 爺爺我可是很傷心的啊。”

    這振天下最美的刀劍笑起來的時候,眉眼舒展間長長的睫羽都在輕輕抖動,形狀完美的薄脣彎出了優美的弧度,即便是受傷讓他此時的形容有些狼狽也蓋不住這張盛世美顏應有的光華。

    這麼近距離的觀看, 還被對方抱在懷裏,鬱理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

    “知、知道就好,不會丟下你的, 所以快放手啦。”

    她眼神躲閃開始掙扎, 這個姿勢這個距離, 讓她很難不去回想上個存檔索吻未遂那件事啊。啊啊,邪念退散

    這一次三日月很聽話地鬆開了手,只是口中卻還是說道:“小姑娘可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呀。”

    彷彿怕她隨時會反悔一樣的提醒, 隱隱索求着保證。

    “你這話說的我有冷落過誰嗎”鬱理不高興地鼓嘴瞪他, “坐好, 不許說話妨礙我手入,不然你就自己躺在這裏等好吧”

    太刀果然不再說話,將兩手置於膝頭,寬大的袍袖正好覆蓋在雙腿的兩側,就這麼安靜坐着,笑眯眯地看她背過身去在專門的手入桌前繼續給他的本體做修復。

    彼此都看不見各自的表情時,一直繃着臉的鬱理是暗暗鬆了口氣,一邊手眼穩當地繼續手入工作一邊給自己點贊,感覺自己越來越有急智了,這次算是唬弄過去了吧沒有突發事件應該不會開粉支線了吧

    頭疼啊,又要恰當保持距離減少事件發生的機率又要不讓這老刀覺得自己被冷落了,好像比刷粉支線還困難啊。

    鬱理正爲這把忽然需要關愛的老刃糾結着,全然不知背後的當事刃坐在一邊專注地看着她,含笑的雙眸裏微微閃過的複雜光芒。

    給三日月手入完畢,打完招呼後鬱理便趕緊腳底抹油跑了,這老爺子現在就算全程無害的笑着都讓她壓力山大,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被他們逼得把裝傻充愣的技能點滿。

    終於“齣戲”的她穿行在庭院,藉機沒舒上兩口氣,就碰上了畑當番歸來的佛刀二人組,正是數珠丸和江雪,雙方互相打過招呼後,她就沒忍住笑了。

    “哈哈,數珠丸你今天的髮型不錯呀,青江給做的”

    無論是江雪還是數珠丸,都是本丸裏的長髮組,既然是去田裏幹農活,披頭散髮的肯定不行,鬱理就常見江雪綁着一個高馬尾裏裏外外忙着,有時碰上了還誇他這髮型很精神很好看,後來她就發現不只是農活,只要有事要做他都會把頭髮綁起來,看來也是感受到了綁頭髮的好處。

    而數珠丸嘛說實話,他第一次出現在鬱理眼前的時候,背後的那頭半黑半白的長髮比他本人更吸引她的眼球,太長了,然後直接拖在了地上。所以他倆第一次見面,他做完自我介紹後,她回的第一句是:“那個,你的頭髮不要緊嗎”

    喊着青江把人領去熟悉本丸之後,還抽了個空拖着那把脅差偷偷嘀咕:“一會兒我多給你點錢,你去萬屋那邊多采購點洗髮水,我覺得你們家應該用得比較快。”

    當時那把刀是臉色古怪兼帶着悶笑的回去了,第二天鬱理再見到這振天下五劍時,發現他當時的髮梢剛好垂到腳踝處,再沒有拖地的危險頓時有點尷尬果然不該太關注人家的頭髮,感覺好像被誤會了什麼。

    頭髮似乎是青江幫他剪的,打那之後,還會時不時幫這位同刀派的兄弟綁一綁頭髮變幻一下發型,用以對付各種內番問題。有時是高馬尾,有時是頭髮折成幾道綁在一起墜在腦後,有時乾脆就是一個粗粗的麻花辮,比如今天他給人家弄了一個包包頭,還別說配着數珠丸精緻的面孔還挺好看對此,鬱理只能說青江他真是個人才。

    到底是得道高僧用過的佛刀,數珠丸脾氣非常好,哪怕兄弟對他的頭髮大做文章頗有些惡趣味他也一點都不生氣,就像佛家常說的外表只是一具皮囊,無須過分在意。所以在面對鬱理此時的笑聲,對方也非常坦然。

    “主公是剛從手入室出來嗎”總是垂着眸子的佛刀拎着水桶鋤具與她淡定寒喧。

    和總有些沉默的江雪不同,數珠丸身上沒有他的憂鬱,也會主動關心別人,偶爾還會說些旁人不太聽的懂的諧音冷笑話,但可能是和真正的僧人呆在一起的緣故,他比江雪要更加清心寡慾,看起來好說話,其實並不好接近。

    鬱理倒是沒太在意,反正存檔都反覆刷了好幾遍,這振佛刀的綠寶石已經到手,所以完全不慌:“嗯,剛把爺爺修好,讓他回去休息了。”

    聽到是說的三日月宗的,對面的兩把刀就沉默了,有關那振刀一出陣就必輕傷的奇葩表現他們也是有親眼見過,與其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倒不如覺得是一言難盡。

    “三日月大人,也該收收心了。”數珠丸輕輕嘆氣,同爲天下五劍,他對三日月這種總給主人添麻煩的行爲是持不贊同的態度的,奈何人家自己樂此不疲,主人也隱隱縱容着,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江雪依舊沉默,只是聽到數珠丸的話時,低垂下了眼瞼,以前他也不明白,現在卻是隱約懂了。

    “爺爺要是能像你這麼好說話就好了。”鬱理也是搖頭嘆氣,卻只能裝傻,要他不這麼幹下去就只能把一切挑明徹底拐進粉支線,那她寧願這樣累一點,“不說了,兩位畑當番辛苦了,很快就是晚飯時間,早點回去休息吧。”

    互相告辭,雙方朝着之前既定的路線前進,擦身而過時,江雪側頭看了鬱理一眼,對方

    也發現了他這個動作,笑着朝他點點頭接着繼續往前走。

    莫名的,江雪感覺到了幾分距離感。

    壓下了想拉住她的衝動,他繼續低頭朝着安放工具的雜物房走去,心裏面忽然理解了爲什麼三日月總是受傷回來了。

    鬱理這一次並沒有在本丸停留太久,很快就登出了遊戲。

    成了料理大師,出過國宴,上過大公開課,她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悠閒,至少經理人三天兩頭總給她打電話,不是今天有哪兩位名廚公開食戟要請她作評審員,就是明天某大人物的子女想拜她爲師學料理,還有向她約稿出書的,邀請她上電視去參加節目的,甚至還有異想天開直接要出鉅款買她國宴上的菜譜的林林總總,五花八門,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看着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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