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到玩家達到“資深審神者”解鎖條件, 人設自動解鎖, 開放“資深審神者”權限, 更新遊戲模塊。
更新中
更新完畢人設“資深審神者”權限如下
審神者擁有更加龐大的靈力,可以在任何戰場應對自如
開放時空祭壇,開放本丸全面改造權限
如遇特殊情況, 審神者可以瞬間消耗全身靈力將兩支部隊送去戰場需要時空祭壇作輔助
遊戲模塊更新, 具體如下
開啓時空交互微模式,玩家作爲審神者的實力可同樣過度到現實,反之亦然, 以實力更強的一方爲標準
遊戲首頁界面裏, 鬱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光幕,確切的說,是光幕裏的最後一條更新內容,激動地全身都在顫抖。
遊, 遊戲的實力可以過度到現實
也就是說她在遊戲裏有多牛叉,回三次元依舊也這麼厲害
不愧是她的金手指啊
心裏的小人已經在激動地各種跑圈打滾,各種大呼小叫呼天搶地, 甚至最後叉腰仰天狂笑“哇咔咔咔, 我果然是龍傲天再世, 命運之子,天地寵兒”在說了一堆可以稱之爲黑歷史的自誇後,就被名爲理智的大手一掌拍死, 終於激動完了的鬱理也慢慢冷靜下來。
該說不愧是她最後拋棄矜持甩了節操, 強行刷走了龜甲的粉寶石後得到的收穫嗎果然沒讓她失望啊, “資深審神者”這個人設。
哈哈她終於再也不用爲攻略的事頭疼了,也不需要出賣節操刷寶石了以後可以做個安靜的美主公,天天上本丸刷級練功了
一想到自己在遊戲裏越強,以後在三次元也不忤那些牛鬼蛇神,才冷靜沒多久的鬱理又興奮了。
什麼在現實裏變得更強然後在遊戲裏裝x打臉嗯,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大概在夢裏是大有可爲的呢。
有心想再重新讀個檔,回到本丸,然後立刻把所有建築都升級一番,但是看到顯示的現實時間,她還是打消了念頭。
該退出遊戲,起牀了。
意識切換,從熱鬧非凡的正月之夜裏,她又回到了春光明媚的大宅清晨。
摘下游戲機,從牀頭坐起來的時候,鬱理的腦中莫名閃過龜甲的臉,這一次她爲了解鎖人設多多少少也算是用了點心機吧,知道這把刀喜歡她,也瞭解這些主命刀是個什麼樣的思維模式,所以明明可以只用言語慢慢來達成結局的事,在短暫的糾結之後,爲了加快進度她偏偏選擇了更簡單直接的方式。
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嘴脣,鬱理的臉色紅了紅,雖說是在遊戲裏,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主動親男生啊,明明之前還以爲就算主動,親的也會是三日月來着,結果卻是龜甲,真是世事難料。
一、一個吻換一身實力,不虧呢
自從玩了這個遊戲,掉節操的事她做得還少嗎沒成負數就已經是好事了。反正是最後一次,以後沒有了,掉就掉了吧
做着心理建設,她繃着一張紅布色的臉起了牀,然後迫不及待跑樓下做早課去了。
果然還是之後的事更重要,她得好好試試,自己的實力是不是真的和在本丸時一樣,用上靈力就很厲害呢
東瀛神界,高天原。
總是一身黑色西裝如同年輕上班族的財神,站立在一間略有空曠單調的房間裏。此時他正面對着一堵牆,確切的說,是在看掛在牆上的一幅畫。
雪白的雲霧花,開放在險崖上,寧靜美好而又生機勃勃。那翠綠的枝葉和鮮嫩的花瓣似乎被山風吹動,輕輕搖晃舒展着身姿,越發的如夢似幻惹人憐愛。只是看着這幅畫,就讓人不由自主沉下心神,彷彿同作畫者一起見到了這片美麗的景象一樣。
不,不是彷彿。
是畫中的花朵真的在搖曳
明明依舊侷限在畫框裏,被普通地掛在牆上,可是畫中的一切卻是真的都活過來一般,生動地舒展着。一股溫柔寧靜的白色氣息從畫裏面瀰漫而出,煙霧一般靜靜籠罩在畫框周圍的一小部分區域,剛好惠比壽站的地方也在其中。
財神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裏,任由那些氣息將他包圍,一雙眼睛只盯着畫作,他的周身時不時冒出細小的黑煙,都被白色霧氣緩緩地侵蝕消除着。
“惠比壽大人。”
門口出現了一個西裝老者的身影,正是惠比壽的祝器嚴彌,他的身後同樣跟着幾個神器,每個人手裏都抱着大大小小的畫框。
惠比壽轉過頭,看着神器們帶着畫魚貫而入,動作小心地撕開包裹在畫框外的保護膜,露出裏面的本作,然後各自捧着它們排成一排向他們的主人展示。
“目前在市面上能收集到的關於星宮鬱理的畫作,暫時只有這些。”老者側身在一旁,爲他的主人做解說,“左邊的這兩幅是她出道一年時的畫作,中間的三幅是近兩年在畫展上售賣過一些,最後兩幅是她近期從經理人手裏售出的新作。”
惠比壽的眼神一一從那些畫作上掃過,基本上都是風景和物品畫,直到最後兩幅新作上他的視線才停了下來。那同樣是兩幅風景畫,但和白霧花那幅透出的幸福和生機不同,一個傳遞出的是安寧清冷,另一個則是空曠悠遠,這兩種氣息對他並沒有任何幫助。
“如您所見,她的畫作裏有一股神祕力量,並且越來越強,到現在已經有了讓人側目的功效,甚至連您因爲妖魔刺傷的痛楚都能安撫。”老者做完總結,看向他的主人,“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向她提出訂製嗎”
“暫時不用。”惠比壽收回視線,轉過身再次看向了白霧花,“把這些畫再次流到人間去吧,還活着的畫家出售不過幾年的畫在世間消失太多會讓人起疑的。”
“是。”老人低頭領命,正做出手勢讓所有人離開,又被主人叫住。
“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
神明的這句吩咐讓他的祝器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恭聲應是,所有的神器帶着之前帶來的東西又盡數全部離開,房間裏再
度只剩下惠比壽一個人。
“竟然是這樣的天賦體質”他看着牆上還在搖曳的花朵,輕輕低喃,“你真正的價值有人知道嗎或者說,屍魂界那邊有人知道嗎星宮鬱理”
三月已過,人間已經是四月,又到了東瀛國各個學校的開學季。
“哎喲累死我了”
小小的手機屏幕裏,正播放出一個穿着黑色校服留着燙金劉海的小男生,一點形象都沒有直接癱坐在榻榻米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