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據說大BOSS他邪魅狂狷[快穿] >34.攝政王他總腎虛(34)小修
    幾乎是一轉眼間,就到了王煜壽宴的日子。

    按照禮部的安排,壽宴依舊在春江花夜樓舉行,但是因爲攝政王主動要求一切從簡,所以壽宴的規模以及人數都有了一定限制。

    之前皇帝的壽宴是朝堂上有品級的官員都要參加,而王煜這個是正三品以上官員才能來參加,而且也不用攜帶家眷,只是跟上次一樣安排了歌舞表演。

    這次宴會舉辦的時間也很短,僅僅安排了一個晚上,而作爲正主的王煜故意拖着時間,算着差不多該開始了,就帶着江政和徐展來到了春江花夜樓。

    此時一輪滿月已經懸於正空,而春江花夜樓裏傳出了管絃與嘈雜的人聲。

    隨着禮官的一聲通報,王煜昂着頭大踏步地走進來,他身後跟着徐展和江政,衆人本來有說有笑,一見王煜來了立刻噤聲,齊齊站立向王煜行禮。

    “參見攝政王,願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王煜淡淡地點了點頭,也沒讓他們平身,而是徑直朝皇帝的方向走去,他身後的徐展也坐到兵部尚書該坐的位子,江政卻跟着王煜,似乎有要在王煜落座後站在他身後的意思。

    衆人低着頭,其中不少人認出了江政,心中暗自嘀咕這攝政王跟這個金國人是什麼關係。

    王煜也猛地想起江政的身份特殊,雖說他已經不是金國的人了,但是讓他站在大夏的攝政王和皇帝身邊,總是不太好,就轉頭對江政道:“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就不用站着了......來人,給江大人看座。”

    王煜故意將聲音放大,侍衛會意之後在最靠近王煜和王稷的位置放了一張桌案,於是江政向王煜告了謝,走到位置上大方坐下。

    王煜也一屁股坐到了王稷身邊,王稷早在王煜一進來的瞬間就朝着王煜各種招手,更是在王煜坐下後一把抱住了王煜的胳膊,甜甜地叫着“爹爹”。

    由於被王稷這樣騷擾習慣了,王煜也懶得再說什麼了,反正羣臣都已經見怪不怪了,眼下除了徐展依舊面露憂色之外,所有人都默契地視而不見。

    王稷嘟着嘴,悶悶不樂道:“爹爹怎麼纔來我給爹爹備了好大的一份禮物,你不來我怎麼給你啊......真氣人......”

    王煜無語地看着皇帝都快把半個身子朝自己貼過來了,着實不雅觀,他只得往皇帝身邊移了移,於是這下子王稷的身體坐正了,但還是摟着王煜的胳膊。

    王稷眼裏閃着淚光,道:“爹爹怎麼不問我要禮物呢難道爹爹不喜歡稷兒的禮物嗎”

    看着王稷一副“你再不說要我就哭”的樣子,王煜勉強道:“這......你給我送了什麼”因爲王煜實在沒興趣再一口一個“臣”了,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皇帝折磨得沒脾氣了,連聲音都是淡淡的。

    王稷嘻嘻一笑,靠近王煜耳邊道:“祕密。”

    王煜只想送給這個智商三百的皇帝一句話:sjb啊你

    不過這時江政的聲音傳來,“啓稟陛下、王爺,諸位大臣還未平身呢......”

    王煜這才反應過來這些人還站在座位上呢,於是輕輕笑道:“看本王這記性,諸位平身吧。”

    於是衆人彎下的腰板才直起來,其實時間也不是特別長,大臣們也都紛紛落座了,但是李勉之一臉痛苦,還用手捏着腰的部位,似乎是......腰扭了

    然後他原本座位上的一個侍從就連忙趕過來,那侍從面容清

    俊,他一手扶着李勉之的腰,一手搭在李勉之的肩上,一步一步地送李勉之回到座位,二人還說了些什麼,李勉之滿臉通紅,帶着怒意,但是那個侍從似乎......在笑

    彷彿觸電一般,王煜似乎猜到了什麼,頓時雞皮疙瘩一個勁地往下掉,他已經不忍直視了在場的人也都面露異色,徐展的臉上已經滿是嫌棄。

    然而王煜的表現全部落到了王稷眼底,王稷的眼神愈發幽深起來......

    又一隊舞女踏着古箏的曲調盈盈走進,隨着節奏舒展開身體,她們身着粉色舞裙,雙臂柔弱無骨,衣袖舞動,這曲子寓意寄樣,有恭賀福壽綿延之意,又蘊含了佛家的思想,衆舞女排開隊形,按照順序一個個擺成蓮花開放的情景,看上去就如同一個菡萏緩緩綻放成盛世蓮花......

    不知是哪裏出了問題,這舞蹈水平相當好,但是王煜已經有些提不起興致,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賞。”

    隨即衆舞女謝恩退下了。

    偌大的春江花夜樓瞬間安靜下來了。

    然而這種安靜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一個帶着輕笑的聲音響起,“這麼多年過去了,王爺還是一樣,不喜歌舞這點從未變過......”

    王煜淡淡地掃了江政一眼,“你這些年也未曾變過,還是風采如常啊。”

    哪想到江政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剛開始還是在盡力壓抑,但是隨着身體抖動地愈發劇烈,最後發展成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詭異的是這笑聲剛開始還是江政自己的聲音,但是後面卻變得越發低沉,似乎還帶了內力。

    所有人都懵了。

    王煜更是當場傻到那裏。

    只有王稷依舊在玩自己的手指頭,只是眼裏露出了兇光

    等到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無一人敢斥責江政御前失儀,畢竟他們一個個都混跡官場多年,他們的經驗告訴他們,這裏面大有文章。

    王煜也反應過來了,他懵逼地問江政,“你爲何要笑”

    而且江政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江政慵懶地起身,連禮都不施直接衝王煜道:“自然是因爲今天是個好日子了,我多年所求的兩個東西,馬上就要到手了,難道不該笑一下嗎”

    王煜懵逼了,這是什麼回答還有現在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然而他還沒來及多想,又一個聲音響起。

    “臣杜秉忠有事啓奏。”

    杜秉忠已經從座上起來,不等王煜回話,直接就走上前,帶着涼薄的笑意看着王煜和皇帝。

    王煜心裏有些發慌,杜尚書又搞什麼鬼,這一個個的......都發展得有點莫名其妙。

    然而爲了盡力不ooc,他還是硬着頭皮,繼續“淡淡”道:“何事”

    杜秉忠扭了一下頭,眯着眼睛,語氣與上朝時沒有區別,但他說出的話卻讓王煜心驚膽戰

    “陛下癡傻愚昧、王爺禍國殃民,臣請陛下與王爺爲天下計,自絕於天下”

    一字一句,震撼全場

    隨即,一大波士兵涌進春江花夜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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