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淘妃戰天下 >第333章 深夜來訪
    “那是自然,我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但,最好別考慮太久。”夙夜瀲點點頭,淺笑道。

    “行吧!我儘快給你答覆,你看小花也困了,我們今天就先回去了。”

    說着,鬱曉生從夙夜瀲那將眼皮都快合起來的小花抱起,作勢就要告辭。

    “嗯,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夙夜瀲點頭。

    朱朱這時也起身,向夙夜瀲微微頷首過後,和鬱曉生一起,離開了沉魚包間。

    “小瀲兒,你真是那麼想的?打造一個新的領域,具體指的是什麼領域?”

    玄銘一般來說不會干涉她的想法和計劃,但是這件事情他之前從未聽她提及,之前夙夜瀲只是和他說了她想守護鬱曉生一家,並未說明其他。

    夙夜瀲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玄銘,一杯自己抿了一口,淡淡道:“我想建立起一個能夠將四界的消息盡收眼底的機構或者領域,不論我在不在,都能通過那個機構得知所有的大小事。不是我信不過四界的幾個帝尊,而是我想要在事情發生之前或是第一時間能夠知曉,以便最快做出動作。眼下看着四界沒有什麼紛爭一片安定祥和的樣子,可我總覺得心有不安,不知道是爲什麼,心裏總是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感覺這樣平靜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所以我要未雨綢繆,不管有沒有事情發生,總會有備無患。只是眼下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些,怕引起無端的恐慌。”

    玄銘聽罷心下一突。

    難道小瀲兒也預知到什麼了是嗎?看來曉風信上所言非虛,加之離開噬天獸領地的時候,白澤最後那句話也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防患於未然總是好的,既然小瀲兒已經有了大概的計劃,爲夫定會好好支持你,協助你。”玄銘壓下心底的不安,投之一笑,望着她的眸中帶着安定的情愫。

    夙夜瀲也回望之瀲灩一瞥。

    叩叩!

    就在這時,沉魚包間的門響了起來。

    “進來。”夙夜瀲已經從門外人的氣息得知,來人不是別人,而是風辰溪。

    遂她看向玄銘,眼中帶着狐疑,這麼晚了,風辰溪有什麼話不能等到明天再說。

    風辰溪推開門進來,看他們兩人各自執盞,正直直望着他,有些不自然的一笑。

    “這麼晚了還不歇下,難道是有要事想要和我相商?”夙夜瀲就不和他廢話,夜已深,這一天從靈界到人界,又鬧了大半天,真的有點想要休息了。

    “正是。”風辰溪搖着扇子,面上帶着些許黯淡。

    “說吧!跟我你就別賣關子了!”夙夜瀲將茶杯放下,洗耳恭聽。

    “詩詩她......”風辰溪說到這,又有些欲言又止。

    “詩詩怎麼了?我正想問你呢,今晚喫飯的時候,你幹嘛坐離詩詩那麼遠,沒看她都不開心了?”夙夜瀲見這時也沒別人,直接就問他。

    “我想讓你儘快幫詩詩尋一好人家。”

    風辰溪語氣急促,像是心裏很焦慮。

    夙夜瀲想着他可能來跟自己探討飛昇之事,或者是和詩詩的婚嫁之事,但沒想到只猜到了一半,卻猜不到他竟然是這樣打算的。

    夙夜瀲盯了他半晌,面上漸漸笑容淡去,冷聲道:“爲什麼?”

    “我給不了她安定的生活,不想讓她再把心思花費在我身上,耽誤了自己。”風辰溪面有難色,緩緩道。

    “放屁!”

    夙夜瀲聽罷氣極爆粗口,猛地一拍茶几,几上的茶點杯盤應聲而碎,“你這都是藉口!你可別忘了,當初就是你先撩撥的詩詩,她是爲了你才甘願等着,難道你如今小有成就就想辜負了她?!”

    “不是。”風辰溪並未因爲夙夜瀲動怒而多作反應,面上帶着一絲憂鬱道:“我是想着,萬一我熬不過那十八道雷劫......詩詩又該如何自處?還不如早早了斷這段感情,她還能好好的繼續生活下去......”

    “你這什麼狗屁理論?”夙夜瀲倏地站起來,瞪着風辰溪破口大罵。

    玄銘扯了扯她的袖子,讓她淡定些。

    夙夜瀲插着腰,指着風辰溪怒道:“我說風辰溪啊風辰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滅鼠膽匪類的那股子狠勁到哪去了?!還以爲試煉之後你會更加有勇氣有擔當,真沒想到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姑且不說能不能熬得住雷劫,你這還沒開始就打了退堂鼓,想來你也註定熬不過那要命的雷劫。”

    “是嘛!你也認爲我熬不住的,對嗎?”風辰溪面有黯淡。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一直對你抱着很高的期望,你現在這幅樣子別說渡劫,連渡人過河都是問題,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夙夜瀲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頗爲苦惱地搖搖頭。

    “我......我想我配不上詩詩......”風辰溪合上摺扇,抵在眉心,聲音中帶着痛苦意味。

    夙夜瀲見狀心下一軟,聲音也放低下來,嘆道:“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尊貴的太子殿下,詩詩她嫌棄你了?”

    “不曾......只是......”

    “那不就結了!只是什麼,她又沒有嫌棄你,而你堂堂風國太子,即使將來可能不會登帝,但好歹也是皇子,還何談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難道你還在糾結於往事,走不出來?”

    “你知道的,我並非潔淨之身......這於詩詩來說,不公平......”風辰溪視線移向別處,不敢看她。

    夙夜瀲聽罷也是醉了,古有女子重視貞潔如命,這一個大男人還糾結這個,她怎麼覺得那麼匪夷所思呢。

    “親愛的,你來,我無語了。”夙夜瀲沒好氣地搖搖頭,朝玄銘一甩手,重重坐回沙發。

    看到夙夜瀲似乎已經被這些事情折騰得有點炸毛了,於是玄銘拍拍她的手背,看着風辰溪緩緩道:“風兄實在是太過於杞人憂天了,詩詩姑娘是經歷過生死一瞬的人,自然看清有些東西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而風兄你早年亦是輾轉悲苦,想來也會看清什麼是應該珍視的,而什麼是應該忘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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