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冒自己的人打算攤牌嗎
剛纔她好真的很緊張宮千璨
慕初晨的眼底掠過一抹冷凝,開始思索她認識的恨她入骨又喜歡宮千璨並跟她血型一樣的人,總覺得毫無頭緒。
慕初晨被通知抽完血,沒時間猶豫,又去外面等宮千璨的結果。
她看到假冒自己的人此刻正緊張又忐忑地站在門外,焦慮等待着結果,臉色冷凝。
那個人聽見聲音也轉過身來,看到慕初晨,有一瞬間眼中充滿恨意,“你是你害了阿璨如果沒有你,阿璨不會被花瓶砸中的”
“剛纔宮千璨還說,你把我當好朋友,才讓我來陪你的,這會兒我剛來,你就這樣質問我了不覺得很傷人心嗎我的,好姐妹。”
假冒她的人瞳孔驟然緊縮,“白月光,我知道你喜歡我老公,但他是我的老公,已經跟我結婚,你永遠也沒有機會”
“是嗎”慕初晨似笑非笑,“可他用了我的血。”
“那是因爲他捨不得我難過,也不想我受傷”
“我還以爲,他是不想他的血液被污染呢。”
“你說什麼”
“花瓶怎麼下來的,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宮千璨知道,你還能高枕無憂做你的少奶奶嗎”慕初晨反問。
她知道她是假的。
這個假的,自然也知道,她是真的。
有人的時候演演戲也就得了,沒人的時候裝什麼裝
就在這個時候,她揚起一隻手,狠狠地朝着慕初晨的臉上甩了過去。
慕初晨一手握住假冒的女人的手,開口對她說道:“慕初晨確實囂張也任性,還會打人耳光,但那是在對方錯的情況下,如果錯的是她自己,她的耳光,也只會往自己臉上揮去。”
慕初晨說到這裏,握着那個女人的手,狠狠地朝着那個女人的臉上甩了過去。
那女人自己的掌心啪在她自己的臉上,震怒地看向慕初晨,彷彿不敢相信。
下一秒,慕初晨比她更快的反應過來,開口喊道:
“親愛的你這是幹什麼呢,怎麼拿自己的臉做懲罰”
她一邊說着,一邊將女人的手扳離臉頰,折到肩後,才鬆開,換成了雙手抓着她的手阻止她再一次打自己耳光動作的樣子,繼續說奧:
“你都解釋了本來放在二樓的古董花瓶不小心被你撞下了扶手,無意間砸到了宮千璨,他那麼喜歡他的初初,怎麼都不可能問責的你別難看,別自責,別哭啊,更不要打自己的臉,不然他知道了不是更難受嗎”
“你”對面的女人快氣瘋了,她的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着,還沒有找慕初晨算賬,她居然還敢黑白顛倒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幾個傭人,也跟着說道:“是啊,少奶奶,您可千萬別再做這樣的事了,您這樣傷害自己,少爺醒了得多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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