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瑋拿錢給沈大偉開過飯店以後,確實消停了一陣,這怎麼又開始了
我毫不猶豫的對着電話說道:“趙姨,你等我吧我馬上回去。”
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哈
關鍵這對母女軟的硬的都不行,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黏的糊在你的身上,讓你無論怎麼甩都甩不掉。
我掛掉電話快速的穿了件大衣,裏面的病號服都沒有換掉,秦然好奇的問道:“你幹嘛去急急忙忙的出什麼事了啊”
“婉婷母女跑我家去了趙姨搞不定,讓我回去。”
楊梓裕拿着其餘我沒開封的蛋糕,不屑的哼了聲,“正好,老孃會會她我看看是什麼貨色,這麼不要臉”
我們三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拿走了一些重要的東西,便急匆匆的回了家。
秦然負責開車,晚上九點多,天色早已經黑了下來。
後面有一輛車緊緊的跟隨着我們,在城市裏開遠光燈,透過倒車鏡看着特別刺眼。
秦然低聲罵了句,“真t有素質這人精神病吧在後面晃什麼啊”
我們走了一路,他就跟了一路,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按理來說,後面應該是程瀟岐派在我身邊的人,可是這不是他們的那輛車,又跟的特別緊,那會是誰呢
後面的車還在加速行駛,眼看着就要撞到我們,秦然連忙加速。
她皺着眉頭對我說道:“好像是奔着咱們來的,坐穩了,我得快點開”
他們給我的結論是,他們在那輛車的後面,讓我們不要害怕,他們會找個時機超過那輛車,並把他們攔住。
這種刺激程度好像電視劇裏的諜戰片,秦然的車技也是一流,我身上的腎上腺素飆升,小心臟跟着撲通撲通狂跳。
後面的那輛車已經撞我們大約兩次,秦然嘴裏直罵娘,即生氣又心疼她的愛車。
楊梓裕在後面哇哇亂叫,“這是奔着磕死咱們來的呀我坐後面簡直太危險了震得我的老腰都要折了”
就在一個急轉彎的時候,我們的人從後面超了過來,兩車相撞,算是把追着我們的車攔了下來。
秦然長鬆了一口氣,“呼,嚇死我了”她撇了我一眼問道:“你們誰得罪什麼人了嗎這是奔着命來的啊”
我和楊梓裕紛紛搖頭,“沒有啊撞的你車應該是你的罪人了吧”
秦然納悶的嘀咕,“沒有呀我很久不惹事了那沒準兒是我家老頭,回去我得和他說說,讓他賠我修車錢。”
我在心裏思量着,秦壬風確實黑道上喫得開,坐在那麼高的位置上得罪人應該是難免的,這麼想也說得通。
可是,如果不是奔着秦然來的,那麼就是奔我來的,楊梓裕肯定是不能得罪到要命的敵人。
我心裏有些擔心,事情一件一件的出,還真讓人不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