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些蟲子在李朝陽身上似乎找到了同伴的感覺,絲毫沒有傷害他不說,勾的李朝陽的身體裏那些毒物也有些躍躍欲試,在皮下不停的鼓動。
這也就是他,換成別人出去一定瞬間就被肯喫的屍骨無存。
李朝陽在左右兩個石像上進行嘗試,其中一個的身體突然面向後翻轉,我們以爲成功了,全部全神貫注的盯着石門的反應。
誰知石門沒有任何反應,我們腳下突然懸空,挨着站的這幾個人瞬間向下滑去,上面的人驚恐的喊了聲:“小心”
我沒注意到都有誰和我一起跌落,只感覺到身體向滑滑梯一般,貼着一個斜坡的牆面向下跌去,上面的石板立即閉合上,不再有任何光亮。
那一刻什麼都來不及想,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有一個人死死的抓着我的衣服,臨落地的時候身旁的人護住我,我們跌到了一片池水中,翻滾了幾圈才得以平靜。
這裏面更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我聽到路小棠擔心的問道:“南辭,你怎麼樣”
我順着他的胳膊摸向他的臉,“小棠嗎我沒事,你有沒有事”
他還沒等回答,撲通撲通兩聲落水的聲音傳來。
路小棠說道:“我沒事,看看還有誰。”
我的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這裏面的黑暗,“還有誰下來了你們在哪裏”
一片水聲嘩啦啦的響起,好像有人從水裏站了起來,“我是崇明,我沒事。”
我出聲問道:“崇明,還有一個人,我下來以後聽到兩聲落水聲。”
還有個聲音隨後說道:“還有我。”
我對這個聲音不熟悉,不知道是保鏢還是李朝陽的徒弟。
我在水裏淌着走了過去,身後傳來路小棠手中手電的光亮,我稍微能看的清晰些。
我和崇明匯合,他連忙將手扶上我肩,擔心的左看右看,急忙問道:“有沒有事”
我搖了搖頭,看向他身後的人,一看那灰色的袍子就是李朝陽的徒弟,心裏頓時一陣反感。
路小棠趕到我們身邊,他拿手電照了一圈,崇明瞬間將我攬在懷裏,不想讓我去看上面的情況。
可是我看到了
我們幾個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掙扎着從他懷裏掙脫開來,一步一步的向岸邊走着。
那些撲啦啦翅膀扇動的聲響格外的刺耳,水上的空地上是一座座牢籠,裏面不知道曾經關着的是什麼人,骨架以各種形態擺放着,有跪着的,有奇怪的姿勢平躺着,還有靠着鐵欄杆的
大大小小一共十多個鐵欄杆鑄成的監獄,人體骨架大約有幾十具,鐵欄杆上面黑壓壓的一層蝙蝠,有幾隻蝙蝠飛來飛去的跳動。
我們四個同時從水裏走出來,面對着對面的形式已經呆住,現在的情況只能進無法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