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什麼陷害你啊,誰陷害你拉,誰喫飽了沒事陷害你啊。”
伊夏至表示聽的那簡直就是一頭霧水,都不知道什麼跟什麼。
雖然她捫心自問她並不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但是起碼得本質和善良她還是還有的。
“伊夏至,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當面表現得對我唯唯諾諾,背地裏卻在暗箭傷人,也是,如果你不是這種人,林文陽又怎麼會變成那樣子,現在在醫院裏治療,還要被衆人恥笑。”
“抓賊要拿髒,說話要拿證據的,你別空口無憑的冤枉我。”伊夏至也不是好欺負的,也不會任她說就不回,於是直接回頂回去。
“證據這還需要證據嗎這已經是衆所皆知的事情了,不是嗎。”
“如果衆所皆知的就一定是事實的話,那麼很多事情的真相往往都被掩埋在衆所皆知的假象之下,畢竟,人們會更喜歡更傾向於聽到自己所聽到的事情,也更願意相信自己內心那虛擬可笑的故事。”景安言輕飄飄的開口,走到豔梅兒面前。
“所以,衆所皆知的,也不見得就是事實的真相。”
“比如,我說你是個同性戀的話,你問問當場的人,誰敢說你不是”景安言輕飄飄的給了一句假設,卻讓當場的人忍俊不禁。
“景少。”凝視着景安言,豔梅兒徹底心慌了。
“要不然,豔梅兒同學,你又怎麼會落到如此下場呢。”
“景少,景少,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是伊夏至,是伊夏至她冤枉我,是伊夏至這個女人冤枉我。”
“我”
又關她什麼事能不能別三句就有兩句是扯上她的啊,她明明什麼也沒做,還非得要躺槍。
總而言之,這鍋她是不會背的。
伊夏至剛想說話,身子一個搖晃,卻被景安言拉住,拉倒身旁,景安言聲音沉沉道:“你一直口口聲聲的在說伊夏至在冤枉你,那她究竟冤枉你什麼了”
“她想冤枉我是密謀散佈她那些事實的人,那明明就是事實的真相,那明明就是事實的真相啊。”
“可是夏至剛剛也沒有說她想冤枉你做了什麼事情,校長也沒有跟你說清楚他的實際目的是什麼,你又怎麼能如此清楚的知道她想冤枉你什麼”談到這裏,景安言玉其冷嘲熱諷道:“豔梅兒,我很好奇,你又是怎麼知道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呢”
“對啊,豔梅兒,我剛剛說的不過是損害她人名譽而已,你怎麼就自覺的聯想到了伊夏至同學”校長也是一臉困惑的盯着她看。
豔梅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景安言給挖坑了,而且她還傻傻的往裏面跳。
“所以,你真的做了這些事情了,是吧”
伴隨着景安言的結論,現場頓時炸開了。
“是啊是啊,伊夏至都沒說要冤枉她什麼,她怎麼就什麼都給說出來了”
“這恐怕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
“豔梅兒這女人平日裏就囂張的要緊,卻沒想到私底下,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要不是景少承認他是伊夏至的女朋友的話,那這伊夏至得繼續多憋屈下去吧,差點就要變成衆矢之的了。”
“豔梅兒這女人,真是符合心機婊的人設啊。”
聽着四周你一言我一語的話,陳麗瑤冷漠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白癡。
不知道人大多都死於話多嗎解釋那麼多做什麼這下子可好了,解釋越多,事情就越麻煩
還有景安言,你就一定要這麼偏袒伊夏至麼
看到這裏,陳麗瑤直接冷冷哼了一聲,這才直接趴在桌子上,表示氣的整個臉都變色了,再也看不下去。
忽然的反轉,讓豔梅兒更是憋屈的很,隨後,她看了一眼陳麗瑤,卻看到陳麗瑤已經一副放棄她的表情,頓時更覺得憋屈無比。
“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這樣子,不是”緊緊抱着頭,她近似於瘋狂一樣的呢喃:“不是。”
景安言看了一眼一旁已經呆掉的校長,這才淡淡的開口提醒道:“校長,事情也大概水落石出了吧。”
“景少,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校長點頭,神色凝重。
走到豔梅兒跟前,校長這纔開口冷聲道:“跟我走一趟吧。”
豔梅兒卻害怕的退了幾步,神色緊張:“我不要,我不想,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要”
看着豔梅兒這般不受控制的樣子,校長也很難辦,這纔拿出了威嚴,義正言辭道:“是不是冤枉,警察自然會給出個公道,豈容你說你自己冤枉,你便是冤枉的。”
豔梅兒飈出了淚水。
“校長,我真的沒有做出什麼事來着的,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豔梅兒同學,走吧,我相信只要你是冤枉的,那便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豔梅兒含着淚,不肯走。
陳麗瑤這才站起來,走到伊夏至的身旁,低聲道:“既然校長都發話了,那你還不趕緊跟着走,清白自有人心,沒做的事情你也不用怕,不會有人憑空捏造出來了,現如今上課了,所有同學還都等着聽課呢,你這麼做,無疑是在浪費同學的上課時間,也叫人看了笑話去。。”
聽到陳麗瑤的話,豔梅兒才漸漸地清醒了過來。
對了,她還有靠山,她還有靠山不是麼
所以,她爲什麼要這麼害怕,要這樣子心虛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讓她有事的。
要不然,她也一定會拖她一起下水的
一想到這裏,豔梅兒便又豁朗開朗,朝着伊夏至,她冷冷哼出了聲音:“伊夏至,公道自在人心,就算你在怎樣卑鄙無恥,我都不會正中你的下懷的,你等着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