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夏至臉更紅了。
“我纔不要被叫什麼大嫂,都把我給叫老了。”伊夏至不滿道。
聽着伊夏至的話,其餘人等又是一陣忍俊不禁。
“還是叫我名字吧,叫我名字,我比較習慣一點。”
“大嫂,你這話說的甚是有理,但是老大沒有搭話,我可不敢直接叫你名諱了。”玉子墨故意道。
伊夏至聽着玉子墨故意調侃而爲之的話,臉又是忍不住紅了。
滾燙滾燙的。
伊夏至相信,現在要是能有一顆雞蛋的話,放她臉上,一分鐘穩穩能熟透。
望着伊夏至這般害羞的模樣,景安言這纔出聲道:“既然夏至覺得你們喚她名字比較習慣的話,那你們便喚她名字吧。”
“噗嗤。”玉子墨又忍不住笑了。
林子陌也湊上熱鬧道:“哎喲喲,這秀恩愛給誰看呀”
“給你們看。”景安言平靜無比,臉皮城牆都穿不透。
“就是就是,給你們看。”玉子墨連忙搭話。
“給你看”冷月也連忙甩鍋。
“想我美女如雲在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又不缺女人。”玉子墨不開心了。
“是是是,但是你也沒女朋友呀。”冷月繼續毒舌,盡顯毒舌本質。
玉子墨╭°a°`╮
“冷月,你跟我有仇吧。。”
看這話題一下子就被景安言四兩撥千斤一樣給解開了,而且還有待更歪的跡象,顏司明這才站出來開口到和事老道:“好了,既然言先目前已成爲我們的第一名脫離單身貴族的男人,那我們就舉杯歡慶一下,恭喜這第一個脫單的人吧祝願他一直會這般幸福下去。”
聽着顏司明的話,伊夏至再也忍不住笑了。
什麼鬼第一個脫單景安言居然是這衆多的男人裏面,第一個脫單的
這學生會,怕不是個單身貴族俱樂部吧
伊夏至不由得想笑,憋着笑,這纔拿起杯子,跟他們碰杯一下,喝下。
景安言看她那樣開心,眼裏也是充滿着寵溺。
終於,午飯還是結束了。
跟着景安言回到房間裏,剛剛關上門,伊夏至還沒走穩,景安言便停下腳步,再次吻了上來。
聞着景安言身上熟悉的好聞的味道,伊夏至放鬆了心,也慢慢跟他迴應起來。
良久,景安言放開了她,伊夏至的臉又忍不住紅了。
略帶着薄繭的指腹緩緩摩挲着被他吻的紅腫的脣,水潤潤的,讓人有種再蹂躪一次的衝動
但是更快的,景安言控制住當下的狼性,這才拉着她坐到沙發上,聲音沙啞。
“小猴兒的事宜已經安排好了,醫生說,情況良好,你找個時間,要是想回去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看看。”
“安言,你這麼着急就想跟我見家人呀,你也太着急了吧。”伊夏至故意調侃道。
要知道,她們才交往一天吧。
景安言玩弄着她的手指頭,語氣輕鬆的回答:“我只是想着你會想見見小猴兒而已,卻沒想到,你竟如此多心。”
“丫頭,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帶我去見你的家人。”
伊夏至道:“好吧,我承認,是我想多了。”
景安言的眸光,幽邃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一樣,好似會發光一樣。
最後,伊夏至搖了搖頭,回答:“我還沒做好準備回去呢,在等些日子吧。”
“好,你說什麼都好。”景安言笑的溫柔,貼心。
伊夏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頭靠在他的胸口處,伊夏至低聲道:“安言,你要一直對我這麼好,我都快無以回報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我若不對你好的話,那我該對誰好你告訴我”
伊夏至擡起頭,便又被他給吻住了。
細水長流的吻,溫柔至極。
伊夏至羞得臉頰都要滴出水來了。
“你幹嘛一直吻我。”
“甜。。”景安言回答。
伊夏至忍不住笑出聲了。
一箇中午,在某個狼性男人的房間中,伊夏至愣是沒睡着。
於是,一整個下午,伊夏至都在不停的打哈欠,表示困死了。
不一會兒,伊夏至被一道電話聲音吵醒,拿起來,這纔看到是霍離給她打來的電話,伊夏至錯愕了一下,這才接起來。
“霍離什麼事”伊夏至無精打采的問了句。
霍離的聲音平穩的傳來:“夏至,下個星期一社團比賽,我們鋼琴社,決定由你代表我們社團出賽。”
“啊哈”聽到這裏,伊夏至瞬間隨風風化了。
“那個霍離,那個,一個人能代表兩個社團出賽嗎”
“不能。”霍離回答。
伊夏至頭疼的抓了抓頭髮,這才充滿抱歉的語氣道:“那個,我恐怕不能參加。”
“爲什麼”霍離的聲音格外困惑。
伊夏至抿了抿嘴脣,這才深呼吸一口氣,回答:“因爲我答應艾斯了,我要爲美食社出戰”
電話一頭的聲音忽然之間就沒了。
就在伊夏至懷疑霍離是不是生氣掛電話了的時候,看了一眼電話,發現電話沒掛,這才又再次聽到了霍離的話。
“夏至,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要求你爲我們鋼琴社出戰,那個,那你加油吧,期待你能綻放光彩。”
“哦哦,好。。”伊夏至聽着霍離語氣最後還有點輕鬆小激動的樣子,不由困惑。。
不知道爲什麼,她隱隱約約有種預感。
她感覺她好像雖然拒絕了他,但是他好像更開心了。
爲什麼
而此時此刻,霍離掛斷了電話以後,便復而美滋滋的跟景安言打了電話,告知伊夏至會參賽,聽到景安言的回覆以後,便鬆了一口氣。
這下子,總算可以讓老大名正言順的做個像樣的老闆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這麼奇怪的感覺,但是伊夏至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他沒有不開心的感覺,這樣真好
畢竟她也不喜歡讓霍離不開心。
而她也應該好好想想,下個星期,她要準備什麼節目纔好了
一想到這裏,伊夏至便又覺得頭疼了。
最後,伊夏至直接又再次在桌子上睡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