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都是慢慢相處出來的。”
“可是。”伊夏至還想繼續說話,卻被顏司明風輕雲淡的打斷了。
“有的人一生下來,命運就被註定了。”
“但不該是你。”伊夏至忍不住道。
“爲什麼不該是我”顏司明被她這句話,逗笑了。
“因爲,你是那樣善良,那樣溫柔,那樣美好的一個人,更重要的是,我一直視你爲我的信仰,我希望你開心,希望你快樂,希望你幸福。”
“謝謝你,我會快樂,開心,幸福的。”
伊夏至盯着他一直看,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一抹她的擔心。
顏司明也不在想把話題給牽扯不下去了,便是道:“這麼晚了,你吃了嗎”
“沒。”伊夏至搖了搖頭。
顏司明道:“你想喫什麼”
“面。”伊夏至吐出。
最後,顏司明這纔開口道:“走吧,請你喫意大利麪。”
伊夏至聽着,連忙道:“你幫我選手錶,理應是我請你纔是啊。”
“我是男人,我有錢,我要面子”聽到這裏,顏司明吐出了這幾個讓人忍俊不禁也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他說的沒錯。。。她居然無言以對。
最後,喫完了意大利麪,顏司明便把她安全送回去了。
回去以後,伊夏至才發現,冷月已經回家了。
伊夏至拖着疲憊的身子洗完頭洗完澡以後,頭髮還沒吹乾,吹到一半,關了吹風機,便躺在牀上,睡死過去了。
清晨,溫柔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了進來。
裏面的一幕,清晰溫暖明亮。
伊夏至習慣性的往熱的邊緣靠近,伸出雙手雙腳,就像是抱着洋娃娃一樣抱緊了牀邊的人。
等她慢慢消化過來她的牀上並無洋娃娃的事實以後,伊夏至眨巴着眼睛,最後,她立馬張開了眼睛。
如蝶翼般又濃又長的睫毛撲閃着。
伊夏至待看清了面前的男人的時候,臉上一抹幸福的笑容,掛在了脣角。
面前的男人,長相俊秀,面容溫和。
在看着她的時候,他一雙幽深的眼裏,好似浩瀚的星空一樣迷人。
他用手支撐着自己的腦袋瓜,側面躺着對着她,性感的脣,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
“丫頭,兩天不見,是不是越發想我了”
低沉沉的嗓音,猶如醇香的酒一樣,讓人聽的很是舒服。
伊夏至本來要脫口而出,想你想你,但是卻又故意惡趣味了一下,不說。
這混蛋就這麼偷偷消失了兩天,她要是果真那麼容易就說想他的話,那他以後的每個月的這兩天,是不是都要搞個消失才成。
那樣可不好。
“沒有你在的時候,我美男環身,樂不思蜀,我又怎麼可能會有空想你。”
聽到伊夏至的話,景安言果真黑臉了。
“哪些個不要臉的男人敢糾纏你”
“哼,反正不是你。”伊夏至故意道。
景安言騰的一下訓練有素的坐
起來,掏出手機,他便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把伊夏至這兩天見過的男人,整理成文件發給我,順便,全部讓他們在學校除名,退學。”
掛斷電話以後,看着這個猶如小孩子一樣難纏的傢伙,伊夏至揉了揉太陽穴,這才道:“安言,我剛剛跟你開玩笑的,我沒有什麼男人。”
“可是你說你不想我”
“想你想你,特別想你。”伊夏至誠懇的回答。
伴隨着她的聲音剛剛落下,景安言直接把她壓在了牀上。
望着她那張乾淨白皙的臉,景安言也低沉沉的說道:“丫頭,我也想你了。”
最後,他往下一壓,整個人直接靠在她的身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吸取着只屬於她的芬香。
他很想她,真的,很想。
伊夏至看着景安言只是把她當成靠枕一樣的動作,也沒對她做什麼,最後在看他那般安靜的恍若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姿態,當下,她也忍不住笑了。
伸出手,她抱住了這個明明只有分開兩天卻恍若隔世的傢伙,心裏甜甜的。
等景安言放開她的時候,也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情了。
伊夏至覺得整個身子都要麻木了,這才忍不住出聲提醒他。
“安言,起來了,我全身都被你壓疼了。”
聽着伊夏至的話,景安言這才放開了她。
伊夏至坐了起來。
忽然看到一旁放着的手錶,伊夏至騰騰騰跑過去,這才把手錶拿了過來,放在他的跟前。
“那個,送你的禮物,可能在你的眼裏會有點廉價,但是,這也算是我小小的一個心意。”
伊夏至注意到他手腕的地方,空空如也,也有點不太舒服。
景安言聽着她的話,這才把盒子打開,在看到裏面的手錶以後,景安言脣角的笑幾乎就要瀰漫開來。
“給我戴上。”
這是自他們交往以來,伊夏至第一次送他的東西,雖然這東西真的挺不入眼而且挺不符合他的身份的,但是就衝着是伊夏至選的,他怎麼樣他也要戴。
這手錶其實就像是女人戴的項鍊一樣,可以彰顯男人的身份,而在景安言的身上,如果不佩戴個幾百萬幾千萬的手錶那都對不起他自己,但是爲了伊夏至,他往後也都杜絕了那些幾千萬幾百萬的手錶了。
畢竟,他一直以來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他的所有所作所爲,全憑心情
伊夏至笨手笨腳的幫他戴上了。
看着那機械手錶就跟自己想象當中一樣,戴在他白皙修長的手腕上,果然是很是好看,伊夏至當下也就滿意許多了。
“好看嗎”景安言就跟個孩子一樣,居然問她這麼幼稚的問題。
伊夏至連忙點頭,回答:“好看好看。”
這句話說的景安言更開心了。
“那當然,本少爺戴什麼都好看,更何況這是你送我的,那就更好看了。”
伊夏至聽的都快憋出腹肌了。
她真想笑。
“這次你送我禮物,丫頭,下次我也要送你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