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終於是回來了。
雷人生氣的腦門都黑了。
“現在我不想看到他,景安言,拜託你把他給放了吧。”
“放心吧,從今天起,我不會讓他在靠近你一米。”景安言沉沉的說道。
宋紐吸了吸鼻子,眼裏有淚,卻又笑的很好看。
“謝謝你。”
“這是我分內之事,你好好休息下。”景安言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這才禮貌性的說道。
“嗯。”這個時候,宋紐也是真的很疲憊,真的很想休息一下,景安言的這個建議,深得她心。
景安言這才同其餘人等一起出來。
望着一旁早就在等他吩咐命令的張勇,景安言的聲音,格外嚴肅道:“剛剛的話,聽到了嗎”
“聽到了,少爺,您放心,我會盯好這個小子的,絕對不會讓他再次靠近您姐姐的。”
“把他放走吧。”
“是。”
張勇拖着至今還沒反應過來,目瞪口呆的雷人生這才離開了。
雷人生做夢也沒有想過。。
一向唯唯諾諾性情溫和打罵了幾年也未曾爆發的宋紐,卻在今天,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格外硬氣了。
這樣子的她,讓他都好似從未認識過她一樣。
不過不得不說,這樣子的她,卻更有魅力一點。
不知不覺當中,已經鬧騰了一個下午。
此時此刻,夜,已深。
伊夏至望着在房間裏不出來也不喫飯的宋紐,心裏頓時有些難過。
喫不下去飯菜,伊夏至才轉身回了房間。
景安言推門進去,就看到這樣一個場景。
伊夏至正坐在牀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風景。
走到她跟前,景安言低聲安撫她的情緒。
“今天算是姐的冷靜期,晚上過後,她會慢慢好的。”
“希望如此。”伊夏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夜深了,去洗個澡,該睡了。”
“好。”點點頭,伊夏至這才轉身回浴室洗了個澡,正擦着頭髮出來,就看到不遠處,景安言爲她備好了吹頭髮的工具,吹風機。
“謝謝啊。”伊夏至正準備接過吹風機,卻沒想到景安言居然不把吹風機給她。
愣了一下,伊夏至眨巴着眼睛。
景安言讓她坐下,這才體貼的替她吹起了頭髮。
“怎麼樣會不會太燙要是燙到頭皮的話,記得跟我說。”
景安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帶着一絲溫柔。
伊夏至點了點頭,回答:“好。”
既然有人這麼樂意幫她吹頭髮,伊夏至當然也不想拒絕,索性便應下了。
景安言慢慢的替她吹頭髮。
不一會兒,也許吹的太舒服,伊夏至靠在椅子上,很舒服的享受着景安言給她帶來的溫柔。
像是想到了什麼,伊夏至忍不住說道。
“安言,你說我姐夫以前,是不是也曾幫我姐吹頭髮”隨便抓死了一小綽頭髮,伊夏至忍不住玩起來。
“可是爲什麼現在,卻都變成了這種情況”
“他是他,我是我,不能混爲一談。”景安言對她的話,似乎有些意見。
“我相信我姐跟我姐夫以前的感情,一定是有的,畢竟我曾經聽說過,我姐夫爲了娶我姐,跟他家裏人,他都直接鬧翻了,揚言說非我姐不娶呢。”
“我不會像他那樣子的。”景安言沉沉的說道。
伊夏至回答:“那可不一定。”
“我說了,我不會。”景安言言下之意有些生氣了。
伊夏至轉過頭,就被景安言給吻住了。
這一次的他,比較瘋狂一點,不等她說話,直接強取豪奪,攻城略地。
伊夏至被他吻得頭暈目眩的。
“笨丫頭,告訴我,我不是那樣子的人。”
“我剛剛只是說着玩的,你別那麼認真,唔。。。”景安言又再次吻住了她的嘴脣,汐取她的特有芬香。
下一刻,就像是不過癮一樣,景安言直接把她從桌子上抱起來。
伊夏至驚呼一聲以後,便已經被他抱在了牀上。
“景安言,我們說好的聊天,你別動手動腳的。”怕被隔壁的宋紐聽到,伊夏至刻意壓低了她的聲音。
伊夏至這小動作看的景安言忍俊不禁。
像他們這些房間,特製的做工,所以隔音效果都是特別強的。
就算他們牀塌了,宋紐都不會聽到一點風聲。
不過伊夏至遮着臉害羞的樣子也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的他都有點不想告訴她了。
“臭丫頭,你該知道嘴巴逞強的下場,我可是要懲罰你的。”談到這裏,景安言慢條斯理的吻上了她的耳垂。
聲線迷人耳朵,好似會讓耳朵懷孕一樣,特別好聽。
“所以以後說話,注意點分寸,知道麼”
伊夏至剛還在想這妖孽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好聽的時候,卻沒想到景安言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
不痛,卻又有點疼。
伊夏至連忙低聲認錯道:“疼”
“疼就對了。”談到這裏,景安言懲罰性的動作這才停下,轉而含住她的耳垂。
伊夏至又羞又惱。
景安言的聲音繼續沉沉的傳來。
“以後,我一定會喜歡你,精神上喜歡你,肉體上也喜歡你,唯愛你一個,這一點,你不用質疑,也不允許質疑。”
“那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或者你出軌了呢”
“那麼,那一天一定是我死了。”
“景安言,你別詛咒自己。”伊夏至又被他的話給氣到了。
景安言虔誠而認真。
“除非死,才能讓我放開你的手。”
伊夏至聽的心裏暖暖的。
臉卻好像衝了血一樣,特別紅。
嬌豔欲滴的,讓人很想咬一口。
而事實上,景安言也輕輕的咬了一口,而且還不滿足,還要繼續往後發展。
伊夏至見此,連忙道:“我姐,不行,安言,我姐在。。。”
“放心吧,她聽不到的”
見伊夏至這倔強不配合的性子,景安言也就不打算繼續打趣她了。
因爲他發現,越打趣她,越痛苦的,就只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