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上去,就清純的如同一朵花一樣,清新靚麗。
伊夏至對他露出一抹尷尬的笑:“請問你是”
“顏司明。”
顏司明回答。
景安言眉頭微微簇起。
“你來做什麼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別來打擾我跟夏至的二人世界。”
顏司明早在昨天晚上就聽說了景安言遇刺的事情,週轉了這麼多小時以後,才知道景安言被柯夏至給救了,當下,他便連忙趕過來了,卻不想遇到了這樣一件事情。
而景安言的話,便被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什麼叫做二人世界
能跟他稱得上二人世界的,也就唯有一人,那便是伊夏至。
所以。。。
這傢伙,肯定是又發病了。
想到這裏,顏司明淡淡勾起一笑:“聽說你受傷了。”
“死不了。”景安言像是不太在意身上的傷,所以沒什麼情緒起伏。
顏司明又看了一眼伊夏至,這才道:“看起來你們很幸福,我可以,進去坐一下”
“當然可以。”伊夏至點了點頭。
景安言卻是斬釘截鐵道:“不行”
“有事的話,我們出去說。”
這是他跟伊夏至的世界,他並不想要被別人插足,更何況,這是一個想跑的女人,一個,並不喜歡他的女人。
他讓她跑了第一次,就不會讓她跑第二次。
想到這裏,景安言直接把門關上。
盯着面前那似笑非笑的顏司明,景安言直截了當的說道:“有事”
“安言,你家裏着火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火。。。
聽到這裏,景安言又頓時覺得頭疼異常。
顏司明也是不太想用這個字去刺激他,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這麼刺激他纔行。
因爲這三年以來,他看過的有太多的東西了。
而景安言,也絕不允許自己這樣子發病。
景安言靠在門上,腦海裏面的回憶,讓他痛苦不堪,臉色扭曲。
因爲痛,他直接用頭去砸門,好在顏司明及時拉住了他,纔沒讓他得逞。
伊夏至聽到了門外景安言傳來的聲音,這才連忙要開門出去,結果發現開不了。
“景安言景安言景安言,你沒事吧,景安言。”
卻遲遲,沒有等來景安言的聲音。
伊夏至着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最後,景安言的聲音慢慢消失了。
伊夏至也終於可以拉的開門了,而等她拉開門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那樣背對着自己背影的景安言。
背影蕭條,冷漠,孤單。
“景安言,你沒事吧”伊夏至張了張嘴巴,卻還是問出口。
景安言雙手插在褲兜裏,聲音清冷。
“對於這次你私自救我的行爲,我會記在心裏的。”
那樣冷冷的近似於咬牙切齒的話,不由讓伊夏至覺得,好像救了他,就是害了他一樣。
伊夏至一臉的捉摸不透。
顏司明卻是清楚明白得很。
景安言一心求死,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卻始終不會自殺,而這
而他,可能也正想着這樣被解放。
可是卻沒想到,被柯夏至給救了。
“他什麼意思”伊夏至一臉懵逼。
不得不說,景安言這變臉的速度,以她的智商,她好像一直沒在線過。
顏司明望着這張同伊夏至差不多樣子的臉,這才露出了一抹如沐春風的笑。
“對了,還沒跟你說一聲,謝謝你,救了言。”
“額,不用客氣。”
對比景安言來說,這顏司明有禮貌多了,至少這傢伙,還會跟她說謝謝,哪像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傢伙。
顏司明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這算是一個救命之恩,若到時候你有何需要尋求幫助的話,可以來找我。”話落,顏司明遞了一張明信片給她。
伊夏至看了一眼明信片。
顏司明。
“哦哦。”點了點頭。
伊夏至望着顏司明那修長的身影慢慢的漸行漸遠。
最後,等兩人都已經全部離開以後,伊夏至依舊是一臉懵逼。
這到底是什麼鬼跟什麼鬼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又是什麼鬼
伊夏至隨風凌亂了。
還有,景安言說的領證,又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又該怎麼辦纔好
某人心緒不寧,可另外一人,卻是一臉疲憊。
坐在車裏,景安言望着窗外倒退的樹木,正在發呆。
顏司明比較看得開。
“言,你剛剛,病又發作了。”
“謝謝你把我喚醒。”
談到這裏,景安言單手插入到細碎的發中,整個人神情凝重,沉默着。
顏司明又繼續清淡的說道:“言,你覺得這次的事情,是誰安排的”
景安言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整個人陷入到懊惱無奈的情緒當中去。
他其實真的很怕。。
真的很怕發病的時候,他會不由自主的做出對不起伊夏至的事情出來。
而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卻也已經基本不太記得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心裏此時此刻,也只有倉惶和無奈,以及。。
逃避的想法。
柯夏至。。。
這個麻煩的女人,看起來,他是時候應該得想個辦法,讓她離開了。
離開
閉上眼睛,景安言頭疼的休息一下。
顏司明正襟危坐,望着這般痛苦的景安言,一時之間,也找不出什麼話來安慰他,於是,只能默默的陪伴在他的身邊。
伊夏至摸了摸鼻子,一臉搞不清楚狀況。
回到房裏以後,伊夏至看了一眼時間,在看到時間已經是八九點的時候,摸了摸肚子,覺得有點餓了,這才起牀簡單的煮了個泡麪。
卻不想,鈴聲忽然響起。
伊夏至起身,開門,便看到一臉花癡狀態的林佳佳。
“夏至夏至,你猜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誰了”
“林姐,能讓你春心蕩漾的,看來是一個超級大帥哥”
“沒錯,是大帥哥。”林佳佳興奮的不能自已。
伊夏至想了想,沒想到,便直接問出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