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這伊夏至,還真是厲害啊。
居然被她這麼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顛倒過來,就像無形之中狠狠打了她一個巴掌一樣。
而此時此刻,她當然不能認輸。
隨後,趁着伊夏至不注意的時候,她伸出手,就要去搶伊夏至手上的項鍊。
伊夏至一時不甚,就被陳草兒給搶了過去。
陳草兒眼淚汪汪,哭的很是楚楚可憐,乍看一下,就像是受委屈的樣子。
她低眉順眼,很難受的說道:“你這個女人彆強詞奪理了,這就是我奶奶臨別前給我的,是她給我的,我聽不懂你到底再說什麼這就是我奶奶的項鍊,你搶了我奶奶的項鍊,你這個女人,你到現在還強詞奪理,你真的是壞透了,你怎麼能這麼壞。”
還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啊。
就算真相已經擺在了面前,可這個女人卻依舊能這樣面不改色的顛倒是非,還真是厲害得很。
伊夏至勾起一抹冷笑,眼裏迸射出一道光芒。
陳草兒看了一眼伊夏至那面色沉沉,好似無比生氣的樣子,不由被嚇到,脖子往後縮了縮。
金程浩也已經看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不過縱使他是看明白了,但是現場的人,也有一大半沒有看明白。
大概叫做,傻和聰明各參半吧。
伊夏至抿了抿嘴脣。
金橙一看現場的情況不太對,所有人的表情也同時帶着一絲困惑和沉思,這才努了努嘴巴,最後站出來,直接拿了個杯子,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直接向伊夏至狠狠砸了過去。
“你幹什麼。”
金程浩最先反應過來,伸出手直接擋住了杯子,隨後,直接衝着金橙冷冷大聲呵斥。
杯子一聲響起,狠狠砸在地上。
現場的情況,也因爲杯子破碎,而頓時變得格外複雜。
金橙被吼了以後,嘟着嘴巴,也是委屈的要死。
但是她很不服氣,便直接衝着伊夏至大聲喊道:“你這個賤女人,偷竊別人的東西,你不要臉。”
金橙的聲音剛剛落下,現場的氣氛更是凝重的要命。
而下一秒,一道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現,一道巴掌直接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金橙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而她乾淨的小臉上,驟然出現了一絲血腥。
可見這打人的人,有多用力。
這還真是不作就不會死。
而等金橙反應過來以後,頓時一雙眼睛都紅了,連帶着聲音,都直接無助的哭出來了。
現場,卻安靜的特別可怕。
所有人都一副詭異的表情,各種表情五顏六色,好不繽紛多彩。
伊夏至也愣了一下,等回過頭去看的時候,纔看到面前的男人。
猶如從地獄裏走出來的魔鬼一樣,長相俊美如斯,可是氣場,卻又陰森冷漠到如王者霸氣,讓人膽寒,不敢出聲。
邪魅的化身。
在場的好多人,都被這措不及防的畫面給嚇呆了。
不過,卻也有人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
“景安言”
下意識的站在金橙的面前,金程浩神色嚴峻。
“這不是你的主場,你打人也要看清楚這是誰的人吧。”
聽到金程浩的話,景安言睥睨着眼睛,不屑一顧。
這是兩個王者一樣的男人,面面相覷,而且其氣勢上,也是不遑多讓。
伊夏至卻是驚呆了。
心裏不由得想,景安言剛剛打金橙,難道是再爲自己出氣
而金橙卻又是金程浩的表妹,這理所應當,金程浩肯定是不會就這樣坐視不管的。
所以金程浩肯定是要爲金橙出一口氣的。
金橙在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的時候,臉上掠過一抹花癡。
怎麼會是他。
打她的人,怎麼會是他。
景安言。
只能在報紙上看到的男人,俊美如斯,而且也帥氣非常,比之報紙,還要帥氣的讓人怦然心動。
這氣氛,瞬間形成了一種特別無解的時候。
伊夏至也被這強大的氣壓壓的喘不過氣。
最後,景安言冷冷的笑了,聲音不屑一顧。
“打就打了,你想怎麼樣”
輕飄飄的,就好似喝了一口茶水一樣,平淡如水。
“景安言,你當真以爲我們金家無人”金程浩上前一步,仿若是要誓不罷休的樣子。
而兩個同爲好看的男人站在一起,一起同框的畫面,卻也讓在場的某些花癡們,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景安言神色低沉,拿出紙張,視若無睹的擦了擦手,聲音冷淡如水。
“哦,對了,照顧好你的女人,要若是在這樣無腦出言不遜的話,一定還會再有下一次。”
景安言卻壓根就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而是態度繼續囂張,仿若無形之中,重重的打了金程浩一巴掌。
在金城,但凡是個有點身份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金程浩可是金城最爲有錢的首富,與景安言幾乎到達了不遑多讓的地步,而此時此刻,卻跟牛國最爲有錢的首富景安言槓上了。
這讓拿國還有點小錢的林陽有點頭疼了。
在他的舞會上,居然還出現了這樣子的一件事情出來。
不過頭疼歸頭疼,但是該要處理的事情,卻也要處理。
“那個,二位,這今日是我家愛女的二十歲生日,請你們賣我這張老臉一下,我已經特地爲二位各自準備好了好酒好菜,請二位各自移步。”
金程浩很想衝上去直接暴揍景安言,不過良好的素養,卻讓他剋制住了。
景安言的這次行爲,無形之中,好似在重重打他金家的臉,這股氣,如果這樣憋下去的話,定會讓人看笑話,以爲他們金家怕了他們景家,叫他如何能忍。
“景安言,你打了我的人,我要你跟金橙道歉,否則,我們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便。。。”景安言依舊是一副特別隨性的樣子:“就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