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伊夏至聽着金橙的話,內心除了可笑,就只剩下好笑了。
“金橙,你就這麼想玩是不是好,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好好陪你玩,明天,我會給你送上一份見面禮,到時候,我希望你還能笑的這般璀璨,落落大方。”伊夏至話落,這才冷冷推開她的身子,直接朝前走去。
“夏至夏至。”金城武眼看伊夏至就要離開,隨後,連忙也跟了上去。
酒店門口前,伊夏至冷冷的揮開了金城武的手。
望着金城武有點難看的表情,伊夏至道:“行了,別再跟着我。”
“夏至,我沒什麼壞意,我真的就只想要你跟金橙能和好,那丫頭雖然性格囂張跋扈了一點,但是本性卻是不壞的。”
“不壞的她不壞,那你的意思就說我是壞人”
伊夏至覺得很是可笑。
金城武更是着急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夏至,我就是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彼此有隔閡,所以來之前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就想着說你們兩個人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各讓一步,一起好好的,這不對嗎”
“對呀,你沒錯啊,錯人的是我,我是壞人,行不行”說到這裏,伊夏至冷冰冰的看向金城武,這才冷冷的衝着他說道:“你別再跟着我了,從今往後,我都不想在看到你。”
“柯夏至,你能不能別再胡鬧了,別再說這種氣話了,你知道,我不可能會離開你的。”
“是嗎”伊夏至笑了一下,語氣風輕雲淡:“那就由我主動離開你不就好了。”
話落,伊夏至直接快步往前走去。
卻不想金城武依舊不依不饒,就像是塊粘皮糖一樣。
伊夏至很鬱悶。
而在他們看不到的背後,陳草兒同金橙一起走了出來。
望着兩人吵翻天的一幕,金橙勾起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草兒,你說的沒錯,果然,只要我一示軟,委蛇說她一點壞話的話,她一定不會原諒我,而且還會跟我吵起來。”
“是的,這就是結果,金城武想必會發現這女人不可理喻的一幕,到時候,沒有男人會受得了這樣子的女人。”
陳草兒看她的計謀得逞,則是沾沾自喜,這樣一來,她也能在金橙的面前又能挺起身板幾分了。
金橙卻又一點困惑:“不過我想知道,草兒,你怎麼知道這女人百分百一定不會接受我的好意的,要是她也跟我來點虛情假意的話,那這計劃不就泡湯了。”
“怎麼會金橙,我觀察過那女人好一陣了,那女人啊,腸子直着呢,而且性格冷傲,所以我膽敢斷定,她一定是不會虛情假意的同你和好的”
“原來是這樣。”金橙神經大條的笑了起來。
一時之間也沒察覺到,陳草兒再說她虛情假意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伊夏至推開金城武已經走了好遠好遠了。
金城武又跟了上來。
最後,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伊夏至以爲是出租車,再加上急迫想要甩開金橙
金城武也想拉開車門跟她上車,卻被伊夏至給冷冷瞪了回去:“不想讓我更生氣的話,就別跟我上車。”
話落,趁着金城武腦子裏兩秒鐘的空白時間,伊夏至直接冷冷的合上了門。
而與此同時,車直接揚長而去。
在伊夏至沒有看到的是,金橙看她走遠了以後,便很心急的跑到了金城武的面前,一副特別擔心他的表情。
“城武哥,你沒事吧”
金城武搖了搖頭,卻有些喪氣的趕腳,一句話也沒有說。
而他的這幅樣子看在金橙的眼裏,她表示有點着急。
“城武哥,都是我不好,纔會讓夏至姐不原諒我,都是我不好,對不起,連累你了。”
“不關你的事,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金城武拍了拍她得肩膀,安撫她的力氣都沒有,便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車裏,直接開動引擎,開着車離開。
而到家裏以後,金城武便又更惆悵了。
一想到伊夏至同金橙的事情,他不由覺得頭疼欲裂,最後,找了個朋友諮詢了一下,他才能盼驚醒,如醍醐灌頂一般清明。
他不能在這麼憂桑下去了,也許他更應該做的是,搞清楚金橙和伊夏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件。
而這個時候,伊夏至還在車上。
望着窗外的風景,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小區門口。
伊夏至推開門正想要下車,卻又覺得不對勁。
“師傅,我沒跟你說我家裏住在哪裏,你是怎麼知道的”
伊夏至邊說着邊轉過了頭,卻看到了後視鏡裏面倒映出來的某個男人的側臉。
景安言。
怎麼會是他
伊夏至錯愕了一下,連忙小心翼翼的問道:“景安言怎麼又是你”
雖然側臉已經是清楚明顯了,但是伊夏至卻還是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直至聽到了景安言低沉的回答:“嗯,是我。”
一聽到景安言的話,伊夏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最後,她一臉怪異的表情。
“景安言,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這安至大廈,要倒了嗎”
“你覺得呢”
景安言沒有轉過頭來,只是低着頭,聲音清冷,而且冷漠可怕。
伊夏至想了想,再次回答:“要不,你怎麼會跑出來接客”
“我想去ktv,只不過路上被人截胡了,你很幸運。”聽到這裏,景安言冷冷的回答了她的話。
伊夏至被他的話說的老臉一紅,自己都有點尷尬了。
“啊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子啊,對不起啊,我差點就想歪了”
“還有,我經營的東西,從來就不會有倒閉之說,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我自己親手毀掉。”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坐了人家的車,伊夏至也不好意思在懟人家了,於是只能說,算是哄哄他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