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安言這般表情,在看他都不想看她的樣子,伊夏至就知道了,這傢伙肯定是喫醋了。
伊夏至又道:“景安言,你知不知道有種人呢,就喜歡口是心非。”
“那種口是心非的人,不是我。”景安言嚴肅回答。
伊夏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着急解釋幹嘛呢,我好像也沒說是你。”伊夏至回答。
再次走到了景安言的面前,伊夏至又道:“景安言,你也別喫醋啦,我剛剛之所以關心嚴引發,我也是爲了你啊,畢竟人家嚴引發也是爲你打工的,體恤下屬,有什麼不對的唔。。”
伊夏至還想繼續解釋下去,景安言已經彎腰拿下了她的口罩,堵住了那張嘰嘰喳喳的女人的嘴脣。
伊夏至也迴應着他的吻。
一吻落下以後,伊夏至低着頭說道:“還說沒有喫醋了,你就是喫醋了,要不然你幹嘛這麼激動的吻我。”
沒聽到景安言說話,伊夏至就知道這又傲嬌又高高在上的男人又開始耍神祕了,所以也不說他了,只是伸出手,一雙眼睛撲閃的衝着他說道:“口罩還我。”
景安言伸出手,替她戴好了口罩。
微微湊到她耳旁,他低聲呢喃。
“夏至,你要是再說我一次喫醋,我就在吻你一次。”
“能不能不要這麼耍流氓”伊夏至修的臉都紅了。
“誰讓你竟喜歡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景安言回答。
“什麼不切實際,明明就是你不敢承認。”伊夏至回答。
在看景安言又湊上來的臉,伊夏至連忙後退了一步,知道景安言又要吻她,伊夏至又道:“我知道了,我不說了,你也別吻我了,現在是在學校,影響很不好啦。”
伊夏至的話剛剛落下,四周已經響起了一陣強烈的鼓掌聲音,以及夾雜着一些憤怒的尖叫聲。
那些尖叫聲音宛若自己心愛的男神被狗給拱了一樣,那樣痛心疾首。
伊夏至表示,就這程度的強烈程度,景安言要是不在,沒能鎮得住這場子的話,可能她就要被這羣女人手撕了。
這麼一想,伊夏至又愣住了。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這一切,她都感覺好像有些似曾相識,好似在很久以前,他們好像,也曾這樣子過。
景安言看伊夏至害羞了,這才笑笑的說道:“知道影響不好,就控制好嘴巴,別再惹人犯罪。”
“你吻我,你還怪我咯”伊夏至一隻手指着自己,質疑景安言的話。
眼睛睜大,分外委屈。
景安言憋着笑,不說話。
伊夏至委屈:“行行行,怪我怪我,那我不說話了,哼,不說話了還不行麼。”說完,快步就朝前走去。
景安言一看媳婦被自己惹生氣了,忙跟上去。
伸出手,圈住伊夏至細的不能再細的蜂腰,景安言哄着說道:“怪我怪我,走吧,快到目的地了。”
伊夏至白了他一眼,看他認錯態度良好
,緊緊抿着脣,這纔跟他繼續朝前走去。
景安言點了點頭。
伊夏至沒想到景安言口中所說的地方,居然是學生會。
當下,想也沒想,伊夏至問出口:“怎麼會突然來學生會”
景安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伊夏至的話。
“等等,你之前說學校是你母校,那現在這學生會,該不會之前也屬於你吧”
迎着伊夏至狐疑的眼神,景安言點了點頭,回答:“是啊。”
“會長”伊夏至緊接着追文。
景安言又點了點頭。
“天啊。”聽到這裏,伊夏至連忙捂住嘴巴,睜大眼睛,一副詫異的表情。
景安言覺得這身份好像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所以只是盯着她看,有點困惑她做出來的詫異的行爲舉止。
“怎麼就這麼喫驚”
“你都不知道,我在就讀於我們金城的那個學校的時候,我看到我們學校會長給新生演講的時候,我就覺得那會長演講的姿態,特別帥,我就想說,這能做的上學生會會長的人,是不是都是風姿卓越,是不是都是智慧超人,是不是都是非常優秀的人”
“直到現在呢”景安言聽她誇獎別的男人,感覺不是特別的開心。
伊夏至笑的眼睛微微眯起來。
最後,在景安言好奇的眼神下,伊夏至點了點頭,一副打量他的樣子,故作深沉道:“我依舊如此覺得”
景安言聽到她這樣故弄玄虛的樣子,卻不覺得開心,只是身子微微前傾,認真的盯着她看:“那我同他,誰會比較優秀一點”
“這一屆的學生會長我都還沒見到,我的理論都沒完全得到證實,我又怎麼能那麼着急把你跟我那學校的會長做比較呢”伊夏至故意這樣回答,避免了他的問題。
景安言卻像是看穿了她心裏的小心機,連忙拉着她的手,道:“想看這屆會長本人,這點容易”
“你想把人叫來”伊夏至挑了挑眉。
景安言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伊夏至心想,這他們是閒的沒事幹,但那人可不一定也閒的沒事幹跟他們白跑一趟吧
一想到這裏,伊夏至連忙從景安言的手裏搶過手機,順便掛斷了電話。
迎着景安言早就洞悉一切的眼神,伊夏至認輸:“行了,我認輸,你別打了,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那我剛剛問你的答案”景安言執着的問道。
伊夏至道:“景安言,我真不想讓你繼續驕傲自大下去。”
“所以”
“至今爲止,在我心裏,都是你最優秀”見景安言這般執着答案,伊夏至表示也差不多把景安言給喫的死死的了。
總而言之,她算是明白了,在這個高傲自大目空一切的男人面前,所有的讚美都是應該,因爲一旦讓他稍微受挫的話,那他可能就要不悅,他一旦不悅的話,就會做出一些讓人困擾的事情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