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秋末,本就涼。
而冰堅兒的氣場,更是成功讓周身的氣溫直接降到零下,犀利的眼神彷彿能把人射穿,面容未笑感覺很危險:“你很拽啊”
她最近一直在想着江家的事,纔沒去計較那件事,她都暫時放過她了,還要不知死活地來刷存在感,某些人還真的是,賤啊。
“冰茹,你只不過是個窮酸女,敢這麼和我說話”
楊芯儀又想到一些事:“雖然那天,你砸碎窗戶逃了出去,但那藥是沒有解藥的,你能活到現在應該是被人給哈哈哈”
那日後的一早,她是第一個到圖書館的,爲的就是看冰堅兒的情況,誰知圖書館的窗戶破了,躺在地上的人也不見了。放學後的圖書館很少有人去,門鎖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她就以爲是冰堅兒爲了出去才砸的窗。
除非,讓人泄慾。
楊芯儀笑着,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
冰堅兒依舊是孤冷的清高,眸子裏滲着逼人寒氣。她沒說話,一步步走向楊芯儀,沒有表情讓人摸不透心思。
呵,她都不屑懟楊芯儀。
擦身而過某人,涼涼地說道:“江同學,走吧。”
江幼琳有些意外。
她不知道這兩人發生了什麼,但能感覺到濃濃的火藥味。楊芯儀都那麼說她了,她卻一言不發,反而讓自己跟她走
而江幼琳不知道的是,冰堅兒看似冷淡的樣子,纔是最不好惹的。
“窮酸女,你敢無視我”楊芯儀抓住了她的手臂,還是不肯放過她。
冰堅兒眼睛一眯:這是要賤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