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對她喊打喊殺的呢
所以她下手可是很重的
起碼要4個時辰才能自動解穴
也不枉費她費了些真氣。
見姬無塵還在不可思議的思索,那月便道:“走,去見我主人。”
溫婷忽然冷冷地道:“那月,你殺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嗎”
她現在不希望那月有任何機會與少宸見面。
那月一頓,不明白溫婷是什麼意思。
溫譽生氣地道:“姐,你究竟站哪邊啊那月只是自衛,你難道看不見是人家自己跳出來打她的”
溫婷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那我不管總之,她現在殺了人,我就可以抓她”
那月忽然道:“誰說我殺了人我殺了誰”
溫婷一指地上的武乘風,“難道他不是你殺的”
那月淡淡地睨着溫婷,不溫不火地道:“你就這麼確定他死了還是你希望他死了,然後就可以以此爲藉口抓我了”
溫婷一頓,被那月這麼涼涼的一瞥,忽然就沒了底氣。
本來她也只是不想讓那月與少宸見面而已。
抓她什麼的,還真的是尋個藉口而已。
此時只能強詞奪理地道:“人都這樣了,你敢說他沒死”
那月冷笑,“死不死就是溫處長一句話,你想要抓我,他就算活着也算死了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溫婷怒道:“你什麼意思說我以權壓人嗎還是說我”
後面的話她忽然說不下去了
因爲已經不用說了
那月過去對着倒在地上的武乘風,一掌拍在他的背心志室穴上。
雖然臉色慘白,口角含血,但是人家畢竟活着。
溫婷的理由扯不住了瞬間感覺臉疼
姬無塵冷眼旁觀,本來想看溫婷和那月翻臉的。
誰知道卻意外看到武乘風活了過來。
對那月又多了一重認知,覺得這個少女除了心狠手辣以外。
本事倒真不小
那月冷冷地道:“我下手,有分寸。現在我可以走了嗎溫處長”
溫婷抿着脣,滿眼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揮揮手,命人撤了警戒線,恢復這裏的交通。
武乘風受傷非常重,雖然沒死,但短期內想要恢復如初,那是妄想。
不過,藥王在他們姬家,什麼傷都不算事。
武乘風眼波如炬的瞪着那月,卻對姬無塵慚愧地道:“大少爺,老朽無能。”
姬無塵知道他已經盡力,只能怪那月太變態,已經超出了他所知的高度。
混不在意地對武乘風道:“你把這裏處理一下,我的事,自有主張,你好好回去養傷,不必張揚。”
武乘風一怔,大是不解。
爲什麼此事不可張揚
難道今天的事,大少爺就想這麼算了嗎
何況,他傷得這麼重,回去如何交代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姬無塵道:“我會親自給爺爺打電話解釋一切的。”
武乘風只得暫時嚥下這口氣,“是,大少爺。”
回頭看着僵立在原地的幾個保鏢,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