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哦,原來是你啊,穿上了衣服我還認不出來呢,沒想到一條狗穿了衣服也那麼人模狗樣的。”
黃歡臉色忽然變得潮紅,心口似乎有怒火想要噴出來,這傢伙明明被關起來了,可是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倒是把他嘲諷了一番,讓他心中憋屈。
黃歡指了指葉秋,然後對着黃偉濤說道:“叔,你看這傢伙,打傷了我的同事還罵我,這種人必須嚴懲不貸”
黃偉濤的臉色也很嚴肅,直接無視了葉秋,這種人沒必要跟他糾纏,而是對着李東河語氣嚴厲道:“李隊長,這種人你也看到了,打傷了人,而且沒有悔改的意思,必須要嚴懲。”
李東河頓時一陣苦笑:“黃局長,這事情我看是一二誤會”
黃偉濤一揮手:“什麼誤會現在醫院裏面有十幾個傷患,你說還有什麼誤會這是犯罪事實這樣子的人太危險了,必須嚴肅處理”
李東河還想說什麼,黃偉濤直接帶着黃歡離開了。
離開了,黃歡對着葉秋冷笑,張了張嘴巴,看那口型應該在說“你後悔也沒用了。”
李東河看到黃偉濤離開,回頭看了看葉秋,頓時嘆口氣道:“你不該頂撞黃局長的,這下麻煩了,恐怕錢局長回來也不好說。”
葉秋笑道:“不用管,正好跟我兄弟聚聚,對了,李隊,能不能搞到酒”
李東河臉色愕然,頓時一陣無語,這傢伙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喝酒。
沒等到李東河給葉秋搞到酒。
葉秋和野狐就被拉去審訊了。
強烈的燈光打在葉秋臉上,讓他眯起了眼睛。
“姓名”
“葉秋。”
“性別。”
“男。”
“家庭地址。”
葉秋嘴角一翹道:“我說警官,我對男的不感興趣。”
嘭
審訊的警察是黃偉濤的心腹,長着一張黑臉,此時狠狠拍了下桌子,罵道:“吊兒郎當的,讓你說就說”
葉秋聳了聳肩,然後說了地址,接着問道:“警官,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挺急的,家裏面還有兩口豬沒喂呢。”
黑臉警察放下筆,接着冷笑道:“你還以爲自己能夠出去”
葉秋道:“怎麼不就是打架嗎”
“打架”黑臉警察冷笑道,“打架能夠把十幾個人全部送進醫院打架就能夠把十幾個人的手腳都給弄斷掉這是犯罪,你等着喫官司吧。”
“爲什麼要傷害黃歡等人”
“門口有攝像頭,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黑臉警察氣得面色通紅,猛地站起身來,似乎想要動手,旁邊坐着的另一個警察說道:“別亂老,李隊不是讓我們照顧點嗎”
黑臉警察咬了咬牙,又坐了下來。
葉秋問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出去”
黑臉警察陰沉道:“想要出去,做夢去吧。你以爲公安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葉秋臉上露出一絲詭
異的笑容:“你可別後悔,因爲到時候就算求着讓我走,我都不會走的。”
同一時候,野狐的審訊室當中,也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什麼都是愛理不理的,最後這丫的居然直接睡覺了。
任是審訊的兩個警察怎麼叫,這丫的都沒醒過來。
這就讓警局內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覺得詭異起來,這兩個傢伙難道不知道大禍臨頭了嗎
黃偉濤收到消息的時候,皺了眉頭,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到底是白癡,還是有恃無恐。
黃歡咬牙切齒道:“叔叔,這兩個混蛋明顯看不起你啊,一定要嚴懲”
黃偉濤說道:“放心吧,就算是有所依仗,人證物證都在,誰也別想撈人。”
黃歡這才鬆了口氣。
此時,公安局門口。
錢齊高和林東昇一起趕到了。
李東河正好在門口等着,見到錢齊高和林東昇頓時迎了上來:“局長,林市長。”
林東昇點點頭回應,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葉秋怎麼被抓起來了”
還不得李東河說話,錢齊高詫異道:“老林,爲了葉秋同志的事情過來”
林東昇點頭:“是啊。”
錢齊高頓時苦笑道:“我也是,不知道葉秋同志跟老林你什麼關係”
林東昇說道:“過命的交情,先聽聽事情經過吧。”
李東河接着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錢齊高聽完後皺起眉頭:“這個黃歡也太不像話了,像這種事情要是被媒體拍到了怎麼辦曝光出去整個城管部門都要遭受連累,簡直是胡鬧“
林東昇臉色也相當難看:“這些城管簡直無法無天以爲自己是警察嗎”
李東河心中也有怒氣,堂堂一個刑警大隊的隊長,居然被幾個城管指指點點的。
錢齊高沉聲道:“讓黃偉濤過來見我”
李東河點點頭,然後就去找黃偉濤了。過了沒多久,黃偉濤急匆匆跑過來,對着錢齊高笑道:“錢局長,你找我”
黃偉濤雖然是副局長,但不是常務副局長,在公安局沒什麼實權,從級別上來講,錢齊高壓了他兩頭。
錢齊高冷聲道:“黃偉濤,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
黃偉濤心裏面頓時一咯噔,有點不好的預感,小心道:“錢局長,你在說什麼”
林東昇冷冷道:“黃局長,你之前是不是抓了一個人”
黃偉濤心中頓覺不妙,頭上隱隱滲出冷汗:“好像,好像是有一個。”
錢齊高冷冷道:“人呢”
黃偉濤可沒想到,居然連公安局這個正牌局長,還有天廣市的市長,一起過來撈人的,早知道這樣子,他根本就不會讓人把葉秋跟野狐抓起來,同時心裏面恨死了黃歡這個坑貨。
不過事已至此,人是他讓人抓緊去的,要是放出來的話,豈不是讓人笑話。
黃偉濤想到這,就義正言辭地說道:“關起來了,錢局長,林市長,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竟然敢襲擊城管,而且打傷了那麼多人,要是放出去的話,恐怕會傷害更多無辜的人,必須嚴厲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