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無所適從。
“沒帶鑰匙。”千秋眼睛都不想睜開,懶懶說:“在何吞那裏。”
她又蹭了蹭花賀的手。
不等花賀反問,又說道:“爲什麼這麼冰”
她一邊說着,一邊側過了臉頰,脣瓣劃過他的指尖。
花賀的指尖冰涼,察覺到了溫熱的觸感,如觸電般忍不住一顫。
他有些後悔,不明白自己剛剛爲什麼要拉着她,現在搞得無法收場
他只能抑制着自己奇怪的衝動,努力不去感覺她的體溫。
“嗯怎麼不說話了”千秋的嗓音很軟,反問道。
“這是”花賀有些無法集中注意力,只能說:“富貴病。”
千秋:“”
無言以對。
花賀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找回原本的話題,說道:“你的鑰匙在何吞那裏,那何吞呢”
“出國了。”千秋一把拉回花賀的手,枕在自己的臉頰邊,繼續說道:“他有個藝人要拍好萊塢的戲。”
花賀的喉結滾動,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有些不適。
“那那你不是有個姐姐,她”
“她也跟着去了。”千秋沒等花賀說完,垂下眼眸想了想,說:“那就隨便找個酒店睡吧。”
“那怎麼行,你一個人”
花賀想到了什麼,垂下眼眸,說的話戛然而止。
千秋擡眸,“嗯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花賀別開眼,不想去接觸千秋的視線。
她不止是身上的溫度灼熱,甚至連視線,都讓他感覺到無所適從。
“去哪裏”
“我那裏。”花賀幾乎不敢去看千秋的神色,卻又一字一頓地強調說道:“嗯,我家。”
千秋眨了眨眼,沒有回答。
她想要說些什麼。
花賀卻以爲她是要反駁,又說:“以我們的關係,你爲什麼不能去我家”
“什麼關係”千秋一愣,想到什麼,“哦金主嗎”
花賀:“”
如果千秋不提。
他真的都忘了這一茬了。
畢竟這幾個月拍戲下來,他除了配合千秋拍戲以外,完全沒有任何金主的待遇。
他說道:“不是。”
“那是什麼關係”
“就是男女朋友關係。”
千秋皺了皺眉,酒意還沒消退,茫然沒有反應過來,“嗯什麼時候的事情”
花賀頓了頓。
他低聲說:“現在。”
千秋朝着他看去。
花賀的聲音在車內響起,是清澈好聽的少年音,一字一頓地說道:
“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他眨了眨眼,纖長濃密的睫毛劃過優美的弧度,那雙狐狸眼中泛着明亮的光澤。
他的眼中,倒映着眼前少女的臉龐,嗓音愈發輕柔,望着眼前的人。
這是他頭一次有這樣的衝動。
想要跟她接觸。
想要帶她回家。
還想
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只跟她。
“所以”他說:“去我家,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