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頭白眼狼,如果只是當個花瓶還好,但他哪天要是背叛我們花娛,手裏的股份落到其他人手裏,那可就不好了”
立即有人提起了近期的事情。
“特別是最近那個向娛集團。”
“聽說他還跟向娛集團老總的妹妹走得很近,真不知道會不會亂搞到一起,那樣可就糟了”
衆位董事紛紛表示擔憂。
何宇的神色憂愁,說道:“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怕是沒那麼容易交出股份。”
何宇在集團的手段一向雷厲風行,決策不帶任何猶豫。
唯獨到了花賀這裏。
一副愛屋及烏的樣子,在妻子死後照顧其便宜兒子,並且將都快倒下的集團,發揚光大。
可惜這個便宜兒子,各種惡劣行徑,令人髮指,還死不悔改。
他非但不感恩,還曾將何宇送進醫院搶救。
何宇不計前嫌多番的示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這樣的慈父形象,幾乎是深入集團上上下下的人心。
就在衆人,打算繼續要抱不平的時候。
會議室的大門,被一腳踢開。
“砰”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齊齊皺起眉來,朝着門外看去。
不需要說。
做出這種沒家教的事情,也就只有花賀了
少年的身影,很快便顯露出來。
他一步步走進會議室。
長桌的另一端,還留下空位,無疑就是留給他的。
他的姿態懶散,坐在了旋轉椅上,手肘抵在旋轉椅的扶手邊,懶懶地依靠着,擡眸望着遠處的人。
他的嗓音冰冷。
花賀周圍的氣場,如出鞘的刀鋒一般,冰冷桀驁。
董事們都深知花賀的惡劣行徑,看不順眼,連自己的繼父都送進醫院,齊齊不吭聲了。
原本還嚷嚷着的會議室,頓時寂靜無聲。
少年的出場,依舊是那般囂張。
他坐在椅子上,沒有說什麼,銳利的眼神卻讓周圍的人發憷。
何宇依舊淡定,問道:“爲什麼遲到”
花賀只擡眸掃了對方一眼,仿若未聞。
他說:“今天又是交出股份,是吧”
“是”
何宇的話音剛落下。
花賀的神色帶着一絲嘲諷。
何宇緊接着,又說道:
“小賀啊,聽說你最近,跟向娛集團的人,走得很近”
“那個人叫什麼來着向清,是吧”
花賀的心中冷笑一聲,垂下了眼眸。
他的嗓音輕佻冷漠,“怎麼”
何宇繼續說道:“那個小姑娘聽說都住進你家了,不會是因戲生情吧”
“怎麼,你們董事也很喜歡管這些八卦”
“這可不是八卦。”何宇說着,身旁的助理便將資料分發給了所有人。
花賀隨手翻了翻,便扔到了一邊。
“你不仔細看看”何宇問。
“沒這麼必要。”
他看一遍就會,哪裏需要仔細看。
花賀的嗓音依舊懶散,望着周圍仔細翻閱資料的董事,又補充一句。
“我又不是傻子,還要翻那麼多遍。”
周圍傻子董事們:“”
四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