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千秋可能是女鬼,立即倒抽着氣。
“怕不是真是女鬼吧,她剛剛好像沒有影子”
“不知道,怪滲人的,快去跟親兵長說說”
“好好好,我們走”
此時。
他們的顧大帥,正扛着抓來的女鬼,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比起千秋剛剛的房間,連個燈都沒有。
顧盛宗的房間,就像是總統套房似的。
每一處都透露着精緻華麗,是西洋式的裝修風格。
千秋剛剛喝了好多香檳酒,本就有些暈乎乎的。
如今被顧盛宗這麼扛着,顛簸了好一會兒。
她感覺更暈了。
“你什麼時候停下來”她忍不住問道。
話音剛落下。
顧盛宗一鬆手,便將她往那張大牀上丟。
這張大牀格外的柔軟,還帶着彈性。
換做是平常,千秋恨不得在上面滾個幾圈。
如今,想到自己的妝還沒卸
她剛在上面滾了一半,便坐起了身來。
剛剛扔下她的顧大帥。
此時,正站立在掛衣架旁。
他微垂下眼眸子,只露出了側臉。
如果說正臉時候的顧盛宗,格外的凌厲迫人。
如今,沒有正面的視線交鋒。
他微垂着睫毛的姿態,在金色的燈光下,格外柔和朦朧。
那雙修長的手指,輕鬆解開了繫着的披風,擡手便掛在了上面。
他剛將披風掛上去,便瞥見了牀邊的千秋。
他微微側目,皺了皺眉,“你起來做什麼”
“我沒卸妝。”千秋的手撐在牀邊,懶懶說道:“你要試試牀上都是口紅印嗎”
他沒有說話。
那雙修長的手指,在解下了披風以後,指尖落在了軍裝鈕釦上。
金色的鈕釦,泛着冰冷地光澤。
襯着白皙修長的指尖,這樣緩緩解開的動作,格外曖昧且誘惑。
他的眼角餘光,就看到牀邊的人,正大光明,理直氣壯地盯着自己。
這樣的姿態,如同不久前在大廳上那樣。
分明,其他人接觸到他視線後,都尷尬地移開。
偏偏就只有她。
非但沒尷尬,甚至把自己當下酒菜一樣,看了好半晌。
顧盛宗沒有說什麼,繼續自己的動作。
他彷彿已經卸下了防備,將外套徹底脫下後,便露出了裏面白色的襯衣。
他摘下手套,腰間的槍支以及匕首,也已經卸下。
這些東西,都被放置在櫃子上。
很快。
他的身上,便剩餘單薄的白色襯衣。
那件襯衣還解開了幾顆釦子,只露出堅實的胸膛以及精緻的鎖骨。
他徹底轉過身,背對着千秋,似乎在收拾着什麼。
千秋就這麼盯着他。
他這幅樣子,真的是很惹人犯罪了。
真不怕她從背後上來
或者說,其實他在試探,就等着自己這麼做。
千秋嘆了口氣,在牀上打了個滾,找到更適合自己的姿勢躺着。
顧盛宗正在把玩着價值不菲的翡翠瓶,用手帕輕輕擦拭。
他聽到牀上窸窸窣窣的聲音,微微垂下眸子,指尖收緊帶着一絲防備。
如果她敢過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