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的枕邊妻 >154 偏偏有點不信邪
    “因爲開心,所以開心啊”顧以笙回答的很無厘頭,今天的確很開心,最開心了有肉喫,能不開心嗎最重要的是,他覺得生活有了希望原來重新開始,不是那麼難

    喬陌然也不說話,等到丫頭解完小便,幫她擦了下,提好褲子,結果小丫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脖子,然後說:“媽媽,小蟲蟲咬了你的脖子哦”

    聞言,喬陌然一下子驚紅了臉,一擡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真的有顧以笙留下的吻痕,她懊惱的在心裏低聲咒罵他,這個壞男人,以前都不留的,這次居然留的這麼靠上

    “是呀,不過不是小蟲蟲是個大蟲呢”

    “哈哈”外面還在笑。

    小丫頭說:“媽媽,別怕,我幫你拍死它”

    外面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顧以笙被當成了大蟲子,小丫頭還揚言幫媽媽拍死自己,真是讓他尷尬啊

    “呵呵”這下輪到喬陌然笑了。“好孩子,知道心疼媽媽呀,等逮到了蟲子,媽媽和你一起拍死他不讓他得瑟”

    “那蟲子會疼的你們有點愛心啊”門外的男人說了句。

    “蟲子咬媽媽,媽媽也會疼的”小丫頭在裏面喊。

    “就是啊見了他拍死他”喬陌然說着開了門,把小丫頭送出去。“準備一下,喫點東西要回去了”

    顧以笙看了眼喬陌然,然後眨巴了下眼睛,壞壞的問:“你要上廁所”

    回答他的是喬陌然紅着臉的白眼。

    顧以笙心情愉悅地收拾好了一切。

    到了樓下,喬陌然才知道他今天開了x6,上車後,喬陌然抱着禪兒主動坐在後面,這是爲了行路安全。

    一路上小丫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逗得兩人都笑,還喫餅乾,餅乾屑掉的車裏都是。

    顧以笙打趣地開口:“寶寶,這個車子可是你大伯伯的,你弄得都是餅乾屑,他會生氣的,以後不再借給咱們車子了”

    “我不怕他呀”小丫頭很神氣地喊:“大伯伯最疼我了,大伯伯說等我長大了給我買好多小跑車,纔不會生氣”

    “呃”

    “大伯伯是誰”喬陌然問。

    顧以笙還沒回答,再度被小丫頭搶白:“就是顧爸爸的哥哥呀”

    “那爲什麼你叫顧爸爸爲顧爸爸,叫顧爸爸的哥哥爲大伯伯呢”喬陌然還是敏銳的察覺了問題。

    “咳咳”顧以笙一陣咳嗽。

    “我不知道呀顧爸爸就是顧爸爸呀,大伯伯就是大伯伯啊媽媽,你的問題好奇怪啊”

    喬陌然卻皺眉。

    顧以笙這時開口:“因爲我跟銘簡是最好的朋友,我大哥不是啊”

    這種解釋好像也說的過去,喬陌然也沒再問。

    途中小丫頭睡着了,喬陌然抱着她,胳膊累得酸酸的。

    顧以笙這時又開口:“禪兒只在這裏一星期,下週就回去”

    “啊”

    “所以,這一週,辛苦你了”

    喬陌然覺得顧以笙有點見外了,不是,好像顧以笙把禪兒當成了他自己的事,她不免有點感慨,顧以笙跟車銘簡的關係可真好,居然好到幫他照顧孩子的地步。

    “你跟車銘簡關係可真是讓人羨慕,友誼真好”她想到了牛小寶,還是唏噓不已。

    “我跟你的關係會更好”顧以笙突然很曖昧的語氣開口,並壓低了聲音說:“跟你是負距離,跟銘簡還有距離”

    喬陌然臉一紅,啐了他一口:“你閉嘴”

    x6果然是x6,性能好的不得了,車速又穩又快,很快到了雲海。

    顧以笙要載她直接去玉山花苑,但是喬陌然要回去拿衣服和一些東西,於是就先回了福海小區。顧以笙把車子開到了小區裏,喬陌然下車的時候,就看到一輛q7,停在她的樓下,深夜十一點多,車裏黑暗的只有一支猩紅的火頭在燃燒,看得出,裏面有人在抽菸,火光映照下,是曹澤銘那張熟悉而狂放的俊臉

    喬陌然看到曹澤銘的時候,顧以笙自然也看到了。

    但是,曹澤銘看到喬陌然後,並沒有下車

    喬陌然心底一顫,說不出的感受,曹澤銘居然在她的樓下,他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還沒有死心她愣了一瞬間,見曹澤銘沒有下車,她也沒有走過去,而是上了樓。

    這時候,車裏的人眸光裏的沉痛幾乎將整個夜色顛覆

    陌陌,你真夠狠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這樣上去了

    顧以笙這時候下車,走了過來,走到副駕駛的位置,嘟嘟敲了下車窗。

    曹澤銘忽然一骨碌爬起來,利落的側頭,看向副駕駛這邊的方向。

    顧以笙徑直拉開了車門,坐進來。

    曹澤銘挑眉:“誰準你上來的我這車不拉男人你不請自來,煩不煩啊”

    顧以笙墨黑的眼睛望着曹澤銘,脣邊一抹同情,淡淡的開口:“你這是守株待兔嗎不過這種戰術不適合她,你出局了,何必再糾纏呢輸的漂亮點,不是更值得尊重”

    “誰糾纏了”曹澤銘反駁:“老子看見她也沒跑過去強來不是再說我要強來,還輪到你”

    “那麼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顧以笙的語調不疾不徐,充滿了力度。“大晚上不睡覺,跑到人家樓底下挺屍是成熟男人所爲嗎”

    誰知道曹澤銘並不買賬,嘴角勾着諷刺的笑:“這是公共場所,小區物業都沒找我麻煩,你管得着嗎我愛把車子停在這裏,礙着你嘛事了你哪裏來的哪裏涼快去”

    曹澤銘聲音飛揚,一字一句地砸過來,顧以笙都接了。“成啊,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覬覦別人的女人不太好”

    “嗤”曹澤銘冷笑一聲:“顧以笙,你他媽還別說這麼多你什麼人我不知道啊你打什麼主意我都知道無論你打什麼主意,陌陌都是受傷最深的那個你不愛她,把她當替身,我告訴你,你早晚都要付出代價”

    顧以笙心底一痛,這話真是說到了顧以笙的痛楚,他一頓,“你既然知道喬陌然長得像我過世的妻子,爲什麼不告訴她”

    聽到這話,曹澤銘突然砸了下方向盤,極盡惱意:“我他媽早就想說了,可是她不給我機會說啊,她說那是你們的事”

    “其實有一天她受傷你是樂見其成的吧”顧以笙這時候說起話來條理分明一字一句的,聲音溫潤卻言詞冷淡,“你巴不得我把她當成替身,等到功敗垂成後,你好坐享漁翁之利”

    曹澤銘則是怒目相對,恨恨的說:“顧以笙,你別以爲都跟你一樣步步爲營,我曹澤銘光明正大着呢我不說,是因爲我一點都不想她受傷,”

    顧以笙對曹澤銘的怒火無動於衷,只是平靜地開口:“我倒是很佩服你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分得清什麼事過去和現在,我也分得清誰也不是誰的替身至於隱瞞我覺得有些是善意的這些跟你無關,我和她會好好處理我現在跟你一樣,一點都不希望她受傷如果你不想她受傷,就別再這樣糾纏”

    顧以笙和曹澤銘都是非常出色的男人,曹澤銘張揚一些,顧以笙到底年長几歲,氣質內斂一些。

    曹澤銘自嘲的牽起嘴角,那笑容將他整個人抹上了森冷的氣息:“你說的輕巧,你什麼情況你能給了她幸福你根本不瞭解陌陌是怎樣的人”

    “你既然瞭解,又何必一再難爲她,讓她難受”顧以笙淡淡的問。

    曹澤銘哼了一聲,“你不懂,也永遠不懂我在這裏,只是告訴她,她不是一個人,任何時候,只要轉身,我都在不計任何前嫌曹澤銘再也不會丟下她獨自遠去,即使爲了前程,都不會了”

    顧以笙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即使她早已是我的女人,跟我同居多日”

    聞言,曹澤銘猛地一震,呼吸幾乎要停滯,他也顧不得,迅速的看向顧以笙,那神色是夾雜着狠戾的。

    顧以笙沒有說話。

    曹澤銘狠狠地瞪着他,然後無比糾結的斂下眸子,整張臉緊繃,幾乎都能看到額頭上突突跳的青筋,好在車裏沒有光線,所以異常並沒有那麼明顯。

    他突然淡漠的說道:“不計任何前嫌,你不懂我愛的沒有條件,顧以笙,你以爲睡了,真的就能一輩子擁有嗎到手的鴨子也是會飛的”

    顧以笙神色一僵,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也許會飛,但是不一定就落在你手裏”

    曹澤銘點了煙,眯起眼睛,狠狠吸一口:“那你那麼多廢話幹啥我在這裏看着她,你管得着嗎你不就怕跑到我手裏,你根本就是害怕她會跟我怎樣”

    顧以笙被堵得一怔,卻又瞬間恢復自信,側頭看看他,同樣點了一支菸,抽了口,煙霧瀰漫開來,看不清神色,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她不是那樣的人”

    “呃你總算說了一句實話陌陌是不會回頭的只是我,偏偏有點不信邪”曹澤銘也抽菸。

    “那你繼續在這裏守着吧今晚她要搬走了跟我去住,玉山花苑,我告訴你地址,別費心去調查了繼續去那邊守”說完,他下了車。

    這時候,喬陌然下了樓,手裏提了一個大包,顧以笙從曹澤銘的車子裏下來,喬陌然一怔。

    顧以笙走過去,接過她手裏的抱,也順勢牽住了她的手。

    兩個人就這樣牽着手上了x6。

    車子裏的曹澤銘,落寞的聳聳肩,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越來越苦澀,慢慢的,有水漬從臉上滑出來,在菸頭的映射下,更顯得晶瑩蒼涼。他突然問自己,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可是控制不住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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