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小時後,林愛順利產下一名女嬰,重4100克,十分健康,漂亮。正如她的名字,可馨,標準的可人兒。
三個小時後,林愛和孩子一起出了產房,換到了母嬰養護室,江佑南抱着閨女怎麼看怎麼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把老婆都晾在了一邊,林愛咬牙切齒,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請問這裏是林愛林小姐的病房嗎?”
一名送快遞的人站到了門口,拿着登記單一邊核對一邊詢問。
林愛眨了眨眼,“是我,怎麼了。”
那送快遞的人馬上將一大捧紅玫瑰遞到了她手裏:“這是別人送你的花,請查收。”
“誰、誰啊?”
林愛有些受寵若驚,老公都沒送花呢,這誰對她如此上心啊。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花裏有祝福卡,你可以自己看。”
快遞員出了病房,林愛拿起祝福卡一看,頓時一張小臉笑成了花,比玫瑰還嬌豔,只見卡片上寫着:“老婆,辛苦了,我愛你,一生一世。”
她把臉埋到了花裏,真香啊,真甜啊,一直香到心甜到肺。
“老公,你咋這麼浪漫,浪漫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老婆,我就是要你不好意思,省得你在這裏胡思亂想,以爲我有了女兒就不愛你了。”
……
滿月這一天,江佑南把兩個孩子交給保姆照顧,帶她出了家門。
林愛在家裏悶了一個月,這會出了門,就像鳥兒出了籠子,歡喜自是不用說,她抱着江佑南的胳膊問:“老公,你要帶我去哪?”
“喫飯。”
“爲什麼要出來喫飯啊?”
“這麼重要的一天當然要好好慶祝一下了。”
她歪頭思考,重要的一天?今天是什麼節日嗎?她生日,不對。他生日,也不對,結婚紀念日?也不對,那是什麼日子啊……
江佑南見她一臉困惑,便笑着說:“別猜了,是林愛解放日。”
“啊?”
“今天你滿月了,也解放了,難道不應該慶祝嗎?”
她咯咯的笑,掐他一把:“討厭,直說不就好了,害我以爲今天是啥重要的日子呢。”
吃了晚飯,兩人又去看了場電影,看了電影又沿着一條寬敞的馬路散了一個小時的步,那條馬路很長,林愛走得累了,江佑南就揹着她,儼然一對熱戀的情侶。
“老公,你打算揹我多久?”
“一輩子。”
“你不會累嗎?”
“不會。”
“你不會厭煩嗎?”
“不會。”
“你不會後悔嗎?”
“不會。”
“那麼,我也不會的。”
“你不會什麼?”
“不會累,不會厭煩,更不會後悔。”
“老婆真好,來,親一個。”
“恩,親一個,老公。”
兩人卿卿我我折騰到深夜纔回家,兩個孩子都已經睡了,林愛洗了個熱水澡,一個月子裏她堅持鍛鍊,身材恢復的很好,從浴室裏出來,江佑南盯着她看了又看,一雙迷離的眸子慢慢燃上了不加掩飾的情慾色彩。
“老公,看什麼呢,人家臉都紅了。”
江佑南慢慢移到了她面前,噴着溫熱的呼吸到她臉上:“你說看什麼,當然是看你了,老婆,此刻的你,怎麼看怎麼美。”
“難道我以前不美嗎?”
“以前也美,只是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看過你,也從來沒有像這一秒,覺得你這麼美。”
“你不要給我喫糖衣炮彈了,我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被你隨便哄哄就上牀了。”
“你要是小姑娘我還不敢碰你呢,你是我老婆,我膽子才大一點。”
江佑南攔腰將她抱起來,她失聲尖叫一聲,馬上捂住嘴,嗔笑着拍他肩膀:“快放我下來,被保姆聽到要羞死人了。”
“保姆離的那麼遠怎麼聽得到?除非你打算狠狠的叫?”
“叫什麼啊叫,快放我下來。色狼。”
“不放,你竟然都喊我狼了,那我總得做實了這稱呼。”
窗外一輪皎潔的明月羞澀得躲進了雲層,一屋曖昧春色,身體與感情同時升溫,兩人肩靠肩,手牽手,狼君說:“愛妻,能否爲我唱支歌?”
愛妻點頭,緩緩開唱:“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