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首席的掌心至愛 >第1104章 不太信有那麼巧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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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蒂娜沒有去猜測翊笙爲什麼突然問起繁歌。

    她還算詳細地跟翊笙說,“不是很瞭解,繁歌好像給富豪做保鏢的,不愛說話,冷冷的,她喫飯很快,喫完就離開。繁歌第一次來到我的餐廳喫東西,是一年前,後來有一天下午,我準備下班了,有兩個難民跑來我的餐廳搶劫,要不是繁歌出手,我可能沒機會再見到你了,她大概半個月就來我這兒喫一次飯,但上一次是半年前,繁歌說這半年在出差,纔回到紐倫堡。”

    翊笙聽完,點了下頭示意貝蒂娜可以退下了。

    溫平笙看着他跟貝蒂娜說話小小聲的,兩人說完了話,翊笙也沒有告訴自己,他跟貝蒂娜都聊什麼了。

    心想既然翊笙不告訴自己,應該是不想她知道的,因此,溫平笙就沒有追問明白。

    如翊笙所說,貝蒂娜的廚藝非常好,午餐溫平笙喫得很滿足。

    喫完了午餐,兩人沒有立刻離去。

    餐廳裏沒幾個顧客,貝蒂娜就將顧客交給侍者來招待,然後在翊笙面前的椅子坐下,問了下翊笙打算在紐倫堡待多久。

    翊笙說可能後天就會離開紐倫堡,要回慕尼黑一趟。

    然後從慕尼黑坐飛機去杜塞爾多夫,再去北歐幾國,最後纔去法國,這樣的行程有些繞,如果還有時間的話,或許最後還會回一趟德國慕尼黑,從德國回r國北斯城,但可能不會再到紐倫堡。

    聞言,貝蒂娜心裏滿滿的不捨,但還是祝他們旅遊愉快,並叮囑不要玩得太晚,德國跟r國不一樣,晚上還在外面逗留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跟貝蒂娜聊完,翊笙就和溫平笙離開餐廳了。

    溫平笙拉着他的大掌走在路上,“翊笙,你在北歐的國家也有朋友嗎”

    “有兩個,有十多年沒聯繫了,或許對方已經不記得我了,你如果想去看看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他淡然回道。

    “不了,我們是出來玩的,又不是專程出來見你的老朋友的。”溫平笙笑笑地拒絕。

    如他所說,都十多年沒聯繫了,萬一去了,對方卻不記得他了,那就尷尬了。

    再者,時間過去了這麼久,說不定別人早就搬了家,聯繫不上了。

    兩人回到車上。

    翊笙開着車,朝他們的目的地出發。

    赫莉給他們安利的是一個風景漂亮、環境優美清新的小鎮,路況不太好,開車慢的話要將近兩個小時。

    到了小鎮上。

    翊笙先下了車,用德語跟小鎮上的人交流了一番,然後重新回到車上。

    “我們先去民宿訂間房子,等休息好了再去玩。”

    他們是自由行的,時間很寬裕,休息好了,纔有心情遊玩和欣賞沿途的風景。

    小地方的旅遊景點,遊客不多,他打聽到鎮上只有兩間民宿。

    “嗯,好。”

    溫平笙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路上偶有顛簸,她的確有些困了,身子也有些酸累,此刻只想舒服地睡上一覺。

    民宿很好找,翊笙訂了一間房,還給了一筆小費,民宿的老闆給安排了一間光線極好的房間,房間是復古的裝修風格,陽臺上種着一些花卉植物,很是漂亮。

    翊笙先是檢查了一下房間四周,跟着把被單和牀單換掉,又檢查了一遍浴室,才讓溫平笙進去洗個澡再睡覺。

    溫平笙衝了個溫水澡,躺到牀上沒兩分鐘就睡着了。

    翊笙坐在單人沙發上,回想之前在紐倫堡貝蒂娜的餐廳,遇到的那個女子,眉頭微蹙,眸光變得有些複雜。

    繁歌

    會是那個人嗎

    還是說只是同名,以及長相神似而已

    可是翊笙不太信有那麼巧合的事,如果說同名就算了,可是長相也那麼神似,如果說不是同一個人

    可是當年,他親眼看着她在自己懷中體溫變涼的。

    翊笙想了會兒,便懶得糾結了,起身走進浴室,撥了個電話,將他所知道的繁歌的信息,給對方說了一下,讓對方幫查這個人,查到後,第一時間將資料發到他的郵箱。

    安排完了這件事,翊笙順便在浴室裏洗了個澡,然後陪溫平笙睡了個午覺。

    大概是心裏有事情,翊笙睡得不太安穩。

    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就醒了。

    他看溫平笙還睡得很沉,像一隻小豬一樣,眼底閃過一抹柔情和寵溺。

    放心不下把溫平笙一個人留在房間裏,怕她醒來見不着自己會不安,翊笙就沒有出去走走。

    拿起放在櫃子上的一本德國名著,翻開來看,打算看會兒書打發時間。

    只是書中的內容,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大概是突然遇到了那個女子,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了以前在組織時的很多事

    溫平笙睜眼醒來時,看到翊笙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本書,他卻一動不動的,像一尊雕像般。

    她看了翊笙好一會兒,都沒見他有一絲動靜。

    “翊笙。”溫平笙開口喊了一句。

    原本遊神的翊笙眨了下眼睛,回過神來了。

    “醒了”他隨手把書本合上,放到一旁,然後起身走到牀邊,“現在是下午四點多了,餓了嗎出去喝下午茶,還是等會兒喫晚餐”

    “不太餓。”溫平笙盤腿坐着,望着他問,“翊笙,你剛纔坐在那兒在想什麼呢”

    “想起一些以前的,不太愉快的事。”翊笙沒有隱瞞,也沒有說得太直白。

    溫平笙拉住他的大掌,“想得難受了”

    她大概知道他以前的生活,是普通人想不到的驚險和黑暗,和他父母相認之後,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但以前的記憶,想必是不可磨滅、無法忘記的。

    “有點兒。”翊笙沒有否認,換了個話題,“起牀了,我帶你到外面走走,看看晚餐喫什麼。”

    溫平笙無法開口安撫他說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人要往前看之類的矯情話;畢竟她沒有經歷過他所經歷的,無法理解他的感受,沒有立場勸他。

    就好比你什麼事都不知道,別一開口就以聖母的身份說話勸他人善良。

    她嗯了聲,然後下了牀,走進浴室去洗漱。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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